惊,难道云遥之前所说的都是借口?
云遥愣了半天神,见所有人的目光从云隐那里转到了自己身上,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什么,匆忙向屋立摆手,慌张回道:“掌门师伯,我没有……”
“云遥!”屋立面色铁青,怒斥道:“还不说实话!”
看到屋立动怒,在场的不少弟子都开始为云遥默哀起来,这三弟子搪塞他们就算了,居然还敢蒙骗掌门,这回云遥怕是凶多吉少了。
云遥吓得跪在地上,向屋立解释:“掌门师伯,我真的是有苦衷!但…我真的不能说啊……”
云间捂面,对云遥一脸的失望叹息:“什么苦衷能让你做出此等欺骗掌门之事?”
“我……”云遥咬咬唇,在师祖脸的淫威下,不得不将说出了实情:“师伯,其实第一个发现云霄师弟的人不是我,是……”
众弟子皆异口同声地问道:“是谁?”
云遥的声音陡然压低:“是师父的翠翠……”
翠翠两字刚一出口,屋极的两颊立马红成了猴屁股。虽然他极力让自己保持平静,可还是阻挡不了朝自己袭来的那一双双八卦又好奇的眼睛。
谁能想到万年单身的屋极长老居然会金屋藏娇,若不是云遥被掌门如此相逼,恐怕所有的长老还被屋极蒙在鼓里。
见在场的大多数人被云遥成功带偏了路,就连掌门屋立也一时间控制不住场面,更何况师祖脸对此事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就连方才还哭哭啼啼的屋新听到这个惊天大消息,也忍不住对着屋极调侃起来:“师弟你也太不厚道了,有了媳妇竟然不跟师兄说,枉我一直还想帮你物色个美娇娘……”
屋极朝小老头白了一眼,正色道:“师兄,现在是什么场合?你怎么能跟着那些弟子们一起胡闹呢?”
那些个弟子随即一怔,立马从这个八卦中反应过来。
屋极虽然是想转移这个尴尬的话题,但他们来这的目的是为了查出杀害云霄的凶手,的确不适合在这个时候娱乐长老。
当所有人的目光重新回到云隐身上时,屋立又开口对云隐继续盘问起来:“所以云隐你方才所说的也和云遥一样都是借口咯?”
“额……”云隐尴尬地搔搔脑袋,想起屋立方才那凶神恶煞的模样,还有云遥那张煎熬的表情,他纵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再随便搪塞了。
“其实我当时一时困了,想找个偏殿睡睡觉,然后不小心触动了机关掉到了一个洞里。”
果然,当云隐把自己在大会上睡觉之事捅出去之后,他即便低着头也能深刻感受到其他人稍稍变化的气息,顿时有些无地自容了。可一想到明天的头条还是屋极长老和他的小娇妻,云隐的心又微微好受了那么一点。
“那后来呢?”
“后来我就摔晕了,醒来后才从洞里爬了出去,刚一出来救听到师弟们说入室弟子要到轩辕殿前集合,之后的事大家伙也都知道了。”
屋立狐疑道:“就这么简单?”
云隐点点头,“弟子不敢欺瞒掌门。”
对于云隐的解释,在场的弟子们开始纷纷议论起来。
“云观,你听说过归墟的偏殿里有洞吗?”
云观摇摇头:“虽然归墟的机关不少,但从未听说过什么地洞机关。”
云观不知,又有人去问云觅,云觅给出的也是同样的答案。
不仅仅是在场的弟子没有见过,就连归墟的长老和掌门对于地洞机关也闻所未闻。如此一来,自然有人对于云隐的回答产生了怀疑。
在众多质疑声中,屋弦出声替云隐解围:“既然有此机关,那就带着大家前去查看?”
此话一出,其他弟子纷纷表示赞同,谁料云隐却摇了摇头:“师伯,请恕云隐难以从命。”
屋弦惊了惊,轻声继续引导:“如果有什么不方便之处,说出机关的具体位置也是可以的。”
云隐还是出声拒绝:“师伯,不是云隐不愿意,而是云隐不能说。”
此时,一句怪异之音又从云济口里说了出来:“不能说,我看是你不敢说吧?”
云澈一听,立马驳斥:“云济!你别在这里搬弄是非!阿隐才刚刚脱离险境,你居然还把脏水泼到他的身上。”
“我搬弄是非?”云济唇角微翘,朝云隐别有用意地看了眼,冷声道:“那他为何对此支支吾吾,难道不是做贼心虚吗?”
云济如此咄咄逼人,就连台上的屋新也看不下去了。
“混账东西!我徒弟天真可爱、心地善良平日里还乐善好施,怎么会做这种伤害同门之事?”
对于屋新的护短,云济并不在意,反而更加嚣张起来:“师伯,你护着自己的徒弟无可厚非,但你不能否认十四曾经和云霄有过节吧?”
此话一出,就连与云隐交好的几人也相继沉默,毕竟云济所说的确属实,如若云隐不能说出地洞的位置,就算他们再想替云隐辩解,也是徒劳无功。
众人的沉默给了云济更大的由头,他更加肆无忌惮地开始数落起打自入派开始云隐的种种黑历史
即使说辞略有偏颇,可这件件都和掌门沾上了关系,就算云澈他们再想为云隐申辩,也无能为力。
云济如此细数下来,差不多要把云隐变成了个十恶不赦的罪人了,对此云隐虽想出声辩驳,可他还是将那股快要冒烟的火气给压了下去。
云济看到云隐那副隐隐不发的模样,心里更加痛快了:“十四这种阴险狡诈的小人,居然还妄图想做掌门的乘龙快婿,他还......”
“十二,你方才说错了。”云玖出声制止了云济的抹黑,别有深意看了云隐一眼:“他可是口味独特得很,又怎么会喜欢单纯善良的师妹呢?”
云玖在这个时候雪上加霜,不少弟子偷偷为云隐捏了把冷汗。毕竟除了云明,云玖向来与其他师兄弟没有过多交往,不过云玖不是经常带着云隐练剑吗?什么时候又跟十二一伙了?
有了云玖的支持,云济更加趾高气扬了。只是对于方才的话,云济有些弄不明白,带着一丝不解向云玖请教道:“七师兄可是知道些内幕?”
云玖一改往日的冷冽,眸中露出一丝戏谑:“据我所知,他已经心有所属了。”
此言一出,全场一片哗然。毕竟前阵子有人还看到雨花和云隐一起嬉笑打闹,谁能想到归墟玉面公子竟然会脚踏两条船!就连素来与云隐交好的几位弟子也瞠目结舌:云隐看上了别人,他们怎么没有得到一点消息呢?
台上坐着的祖师脸听到这个爆料,脑门都微微泛起了青烟,无论是台上台下,众人的反应都甚得云济的心,只见他笑嘻嘻的继续追问:“七师兄又是如何知道的?”
云玖将眉微微一扬,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