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我也不知道为何,自从第一次见你之后,我就跟着了魔一般,我也不是没见过倾国倾城般的佳人,但你给我的感觉却是完全不同的,我不知道你拿琉璃珠是有何用,但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不惜一切。”
夜晚,君思用禁术冲开了法力。
只见她一边穿着夜行衣,一边自言自语道“唉,我这是自作孽不可活啊,本来就没几天活头了,这样一来,就更得加快回九峰山的步伐了。”
本来她想利用周季,在成婚之日盗取琉璃珠的,但又于心不忍,现在只得用了禁术,提前盗取琉璃珠了。
她飞至皇宫之巅,用术法探测着珠子的方位。
君思跟着术法指引的方向来至一处地下宫殿。
这地下宫殿修建的到比皇宫更华丽几分,到处皆是一派金碧辉煌,君思不禁叹气,这皇帝兴致可是真好,也难怪她一直找不到琉璃珠的具体位置,原来是有这般庞大的皇气压着。
盗取琉璃珠的过程到还顺利,皆因君思术法修炼过关,不然,那些藏在暗处的机关,还不得让她死上千百次。
她拿到珠子正准备御剑而去,心口却突然传来一阵绞痛。
君思暗道不好,这个时候竟然犯老毛病了,她急忙在身上翻找着丹药。
“遭了,换衣服时竟然忘了将它取出了。”
“前面什么人?”
正当她痛苦之际,前方不远处一队巡逻的侍卫却发现了她。
君思慌忙之际,将琉璃珠吞入腹中,勉强用最后一丝法力隐了身形。
当她跑至宫门口时亦是筋疲力尽,体内一股热气传来,她知道不妙,遂就近躲进了一辆马车内。
马车外突然响起一阵熟悉的说话声,君思侧耳听去。
“将军,你这么快就出来了?”
“嗯,你俩去哪了?”
“嘿嘿,这不难的来一趟吗,竟然不能跟你进去见识见识,那咋兄弟只能在周围转转了,这不想着沾沾皇气么。”
“好了,回吧。”
相岩撩开马车帘子,正准备进去,却被眼前出现的东西惊了一惊。
高大壮顺势看去,不禁一笑,道“好家伙,哪来的这只白生生的兔子,这莫不是见咋兄弟晚饭没吃饱,给咋当宵夜来了吧。”
他话一落,只见蹲榻上的那只兔子明显抖了抖,一个劲的往角落躲去。
高大壮不禁一乐,道“感情,这还是一只有灵性的兔子啊。”
相岩进了马车,抬手伸向兔子方向,兔子见状,又是一躲,相岩见状,淡淡笑道“放心,我不伤你。”
只见这兔子像是听懂了一般,伸出头看了看相岩,而后缓缓的走至相岩身边,只见它抬眼看了看他之后,竟朝他怀中扑去。
高大壮一脸错愣,道“将军,这兔子莫不是要成精了?那咋还吃不吃啊?”
相岩用手抚了抚兔子的头,抬头瞪了高大壮一眼,道“你敢。”
高大壮一愣,旁边的李林缓缓在他耳边小声嘀咕道“小师父不喜。”高大壮瞬间了然。
☆、第十五章
马车一路行去,李林一边驾着车一边朝他家将军道“将军,今晚不是公主设宴吗?怎么你这么早便出来了,难道公主因为拒婚的事给你难堪了?”
相岩不停用手抚弄着怀里的兔子,他觉得这兔子不仅通体雪白,连手感也是极好的,他听到李林的问话后,道“没有,公主没有为难我,反而因为上次我救她之事特意感谢了我,只是我觉得无趣,便借故离开了而已。”
“将军救过她,何时?”李林不解道。
“她就是这次跟我们来京的那个姑娘。”
高大壮也是一脸吃惊,道“那玲儿姑娘竟然是公主啊?怎么我看将军一点也不吃惊的样子,难道你早就知道了?”
相岩摇了摇头道“那倒不是,只是我觉得她是与不是公主跟我并未关系而已。”
高大壮一笑,道“将军可好是心大,你可还拒过公主的婚,你就不怕她怨气未消,找你麻烦吗?”
“随她吧。”相岩道
回府后已是深夜,相岩让高大壮找来了一个笼子,但那只兔子死活不肯进去,相岩便作罢,让它跟着自己。
他让人拿来了两根胡萝卜,将兔子放在了桌子上,但兔子死活就是不肯吃。
“这还奇了怪了,这兔子不仅机灵,还连萝卜都不吃了。”高大壮打趣道。
相岩抚了抚兔子的头,道“也没有谁规定兔子就必须吃萝卜的,你去找颗白菜,切成小块,用白水煮一煮。”
高大壮一脸吃惊,但还是照做了。
不一会,白菜煮好了,相岩用勺子一勺一勺的喂着兔子,谁知这兔子对这煮熟的白菜竟是十分喜爱。
“你这口味倒是跟她有几分相像。”相岩笑道
“将军,你莫不是要将它当宠物养着吧?你又不是嫦娥,一个大男子养这种东西?”高大壮道
“我是有这想法来着。“相岩笑道
“将军想将它送给小师父?”李林道
相岩点了点头,掏出手绢帮兔子擦了擦嘴,道“嗯,上次我抓兔子时她很是不喜,我想她许是很喜欢这些的。”
李林一愣,道“将军,她可是你师父。”
相岩放下手中的帕子,起身走至窗外,道“我知道,我从来都知道。”
夜晚入睡时,高大壮不知从什么地方弄来了一堆干草,在相岩房内给兔子弄了一个草窝。
谁知相岩睡到半夜时,突然感觉自己怀里似乎有东西在蠕动,他大惊,立马点亮了烛火,哪知正在自己被窝蠕动的果然又是那只兔子。
“你这兔子还真是与众不同啊,不喜萝卜,还不喜草窝?”相岩笑道。
兔子像听懂了他的话一般,不停往他被窝深处钻去,相岩无奈,吹去了烛火,从新睡回了床上。
相岩同君思约定的十日期限已到,皇上那边却还未传召,相岩也顾不得那么多了,遂收拾了包袱就往约定地点赶去。
他来时没见到君思,心道是自己来早了,遂将兔子与包袱一同放入马车,自己则站至一颗大树之下。
一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天色已渐晚,君思还是没有来,相岩心里越来越是不安。
她为何没有如约前来?是有事耽搁了?还是把自己忘了?又或者是遇到了什么不测?如果她真的不来,自己又该去何处寻她?无数的想法不停冲刺着相岩的大脑,让他感到头疼欲裂。
天空突然大雨滂沱,小兔子从马车内跑至相岩身侧,不停的用嘴咬着他的裤脚,使劲的想把他往车上拉。
相岩见状,淡淡扬起一丝苦笑,任雨水淋湿了自己,扯下自己衣角的一块布,双手遮至兔子上方。
“你别费力气了,她不来,我亦不走,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