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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冰凉的液体刺激得腰身乱颤,他不由自主地想要夹紧腿,轻吟:“好凉……啊嗯……”

    将军突生戾气,他用两根手指将肉穴撑成圆洞,冰凉的液体不断往下浇灌;黄澄的酒水一半进入陛下的小穴中,一半被挤出,顺着雪白的臀肉下滑到腿根。

    陛下的后穴被酒水冲击出快感,麻酥自尾椎处升腾而起,他的腰身妖娆地扭动:“朕想要……啊……想要你进来……”

    “臣想听陛下喊臣的名讳。”莫枭郃脱了亵裤,胯下的庞然大物抵在肥嫩张合的穴口处,他的龟头时不时摩擦穴孔,骚穴收缩得更加强烈。

    “莫枭郃……枭郃……操进来,啊……朕想被你干……”

    那一声声呼喊彻底唤醒将军的欲火,只见他的阳物膨胀了一圈,他扒开狭窄的肉缝,巨硕的龟头顶进穴肉里,巨根将陛下紧致的肠道撑得极满,穴内细褶被捋平,仿佛下一秒整个穴道就会被撕裂。陛下眉目间欢愉和痛楚轮流交替,他攀住男人的腰身,红唇里漏出呻吟:“嗯……好大……小穴会被撑坏……啊……里头好痒,好痒……撑坏骚穴……撞那里……”

    莫枭郃箍着陛下的细腰,巨大的阳物似重剑破开缠上来的媚肉,硕大的龟头重重捣进陛下体内的骚心眼,强横的力道竟撞出了数不尽的骚液,大龟头陷进软肉凹处,淫荡贪吃的软肉像千张小嘴不断吮吸着龟头,莫枭郃被陛下肉道夹得爽快无边,他禁锢住陛下,胯下发力,大鸡巴像打桩一般一下又一下撞击骚穴。

    当骇人尺寸的巨龙抽出时,肠内紧咬巨龙不放的媚肉也被带了出来,下一秒又被撞入体内,陛下敏感娇嫩的穴肉被磨得又热又麻,他甚至有种小穴要被研磨得化了的错觉,骚心被龟头一阵又一阵地冲击,陛下双眼水光淋漓,朱唇开启,美妙动人的淫叫根本止不住:“小穴要被肏得融化了……枭合,肏烂里边……骚穴喜欢吃将军的肉棒……啊……”

    “陛下的穴口被臣肏得又红又肿,臣再用点劲保不准陛下的穴就会被被操松。”

    “将骚穴操松吧,啊……骚穴想被操松,朕还想要你射进肚子里,操松的小穴会流出白浊……”

    莫枭郃失了所有的理智,胸膛上的伤口越裂越大他也感受不到疼痛,他将陛下的大腿扯到最大,他将巨龙抽出抵在穴口边,随后用尽了力一插到底,整根没入,霎时淫液四溅,囊袋啪地一声打在丰润的雪臀上,将臀肉弄得一阵通红。陛下被这强有力地撞击撞得失了声,他全身都在痉挛,穴内的嫩壁先是麻痹了一般,回过味来后疯狂抽搐,体内绞住肉棒,肠道深处喷射出一阵热液……陛下这是喷潮了!

    “啊啊啊……喷水了……骚穴麻了……呜唔……不要了…!受不了了……啊……要坏了……”莫枭郃阳物坚硬,他也将要抵达欲望的巅峰,他不管陛下体内如何疯狂的抽搐,强行抽插了数下,双眼赤红,最后一道蛮力撞进软肉骚心,陛下脑中一片空白,他竟然被强制进行了二次高潮,肠道完全失了控制收缩得杂乱无章,体内如同失禁一般喷水不断。

    内室盈满了情欲和烈酒的气味,床榻上的两人还在抵死缠绵,私处如藕般相连,陛下和将军的身上都是汗水和他们媾和的情液。

    陛下的淫穴已经合不拢,浊白的阳精从殷红的穴内涌流,莫枭郃搂着他,宠溺地抚着他的背部。赵瓷之从情欲里抽离清醒,他眼眸里的缱绻情欲被一开始的阴戾淡漠取代。

    他的手沿着莫枭郃那条贯穿后背的伤疤缓慢摩擦轻抚,紧接着陛下的手绕到莫枭郃右膛重伤的位置,那上边因为刚刚的翻云覆雨,白纱布早已被血色染红。

    “莫枭郃……”陛下垂着眼低低喊了一声。

    “陛下,臣在。”

    “朕确实不想你再活着!”语罢,陛下的手指陷入莫枭郃重伤的伤口里,血色深沉地漫开,血腥味同样浓重的弥漫起来,那伤口想必已经血肉模糊了。

    陛下起身,莫枭郃的阳物从他穴内抽出,白浊涌流,他的下身一片泥泞可赵瓷之已全然不在乎。

    “朕就是这样在他身下承欢放荡,他给朕的是欢愉,而你给的是屈辱。”

    酒坛从床榻上摔下,破碎声划破整个黎明。

    第三三章 将军入梦念起往昔缱绻

    “你在走什幺神?”莫枭郃耳边传来熟悉微沉的呵斥,他回过神来赫然发现自己处在皇上以前的御书房中。

    赵瓷之长弯的眉宇上挑,精致难描的面容上透露出一丝不愉:“看着朕作甚,教你的三个字可都记住?”

    莫枭郃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雪白的宣纸铺在案几上,陛下白皙如玉的手轻握着笔还没来得及下放;浓黑的墨水在宣纸之间留下了缱绻执着的痕迹,铺张的一页纸唯有三字——莫枭郃。他怔然,心仿若一池潭水蓦然跌入了一颗曜石,平静的水面被迫扰乱,荡起一圈又一圈波动起伏的涟漪。

    “你……”他想开口却又突然顿住,眼前脸廓线条阴美、唇角含笑,一举一动含有着灵动、披着柔光的赵瓷之让他舍不得出声惊扰。自从将军醒过来后,两人不是尖锐对峙就是彼此伤害,陛下容颜里的精致的美逐渐变得凌厉,泛着水光的凤眸尽是浓重恨意和绝望。如今出现在他面前的陛下,一如当年的矜傲意气。

    陛下轻哼了一声,半低俯下身,玉白的手腕往下压,尖尖的毛笔重新触着白洁的纸,他书写的动作行云流水;少顷,宣纸上便又多了恣意张扬的三个字,依旧是将军的名。

    赵瓷之像是对这次的落笔较为满意,多看了几眼后,殷红姣好的唇上勾着扬起,心里边想必是十分明艳。陛下颔起首时发现看着他多时已是怔然的傻子,他绕过案几来到他身旁,修长的食指自傻子的额头下滑,路过笔挺硬朗的鼻梁,薄情的淡唇,最终止在了线条流畅明朗、冒出灰青色胡茬的下巴,陛下佯装发怒:你个傻子,傻到连自己都忘了自己是谁。难得今日朕心情尚可,愿意放低身段教你识名,可你这头犟驴一门心思都飞到九天神外去了?!”

    莫枭郃开口,嘴巴张合了两次才终于发出沙哑近乎听不清的声音:“我……想的是你!”

    陛下施力,用两指箍住傻子的下颔,笑着嘲弄:“朕不想要一个连名字都不会写的男人。”

    “我……我会写!”傻子急着辩解。

    赵瓷之跌进傻子的怀里,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朱唇细腻地吻上傻子的喉结,陛下甚至伸出软舌在凸出的喉结上舔了一小口,傻子则被激得打了个激灵。

    陛下凤眸里流露出轻视,他轻佻道:“你要是会写,朕便如你愿,张开腿任你肏,就像……昨夜一般。”昨夜他被红绳束缚,傻子站着与他媾和,红帘香帐,满殿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