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说沅九以后不用她伺候洗漱,几乎是将她直接轰出了门。
香草端着药的手还在抖,连忙用另外一只手捂住了碗口,不叫沅九喝这避子汤的用意已经很明显了,出了房门她站在房檐底下捂着胸口喃喃道:“这可真是,没成想…….”
剩余的话她烂在心口没敢讲,本来以为这习惯在百花丛中打滚儿的公子哥儿是一时新鲜,但是谁能想到这天子骄子样的风流人物,竟然让一个痴傻智障的呆子,给把心圈住了?
找这个日夜厮磨的做派,不出几日就该有喜事了,到时候母凭子贵做了着柳府的母主也未曾不可,这可真是出人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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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柳烈何尝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实在是反常,皱着眉眼顺着薄唇吸了口气,随后又起身将床上的帷帐掀开了。
沅九侧卧在塌上,双手无意识的捧着自己发胀的小腹,那微微隆起的小肚皮看起来倒真像是有孕了一般,再加上这幅白脂膏子似的身子,胸口软胀胀的俏丽在胸口,顶端粉红色的乳晕像是一抹被热气融化的香甜胭脂,雪白的股见上还有昨夜柳烈留下的掌印红痕。
柳烈长长的睫毛抖动了几下,随后情不自禁的伸手摸了摸她柔软的小肚皮。就好像那里头真的有他的血脉骨肉似的。一双桃花眼目光柔的不像话。
沅九肚子本来就涨的难过,此刻让他一按就有些想尿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看见他本能的就露出个讨好的笑来,“柳烈……”
柳烈点点头,很受用她这般温顺讨好的母模样,将她从床上抱起来,像把孩子似的将她两只细软的腿分开,随后手指放到阴户间,将那只白色的玉势慢慢抽了出来。
穴口已经干枯的精液和透明的汁液,在花穴里凝结成了一条幼童小指般粗细的粘液,随着玉势被带了出来,像绳子一般慢慢的牵连着周围的穴肉。
沅九揉了揉眼睛靠在柳烈怀里,只觉得下面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不停的被往外拉扯着,排出异物的感觉让她已经让精液泡的软烂的穴肉又丝丝发痒着,牵连着前面那处隐蔽的尿道都小幅度的锁紧了,人则小声嘟囔着:“恩~九儿想,想尿尿。”
柳烈将手里的玉势一扔,随后用一方帕子裹在那团湿乎乎的软肉上,来回擦拭着将那粘稠的东西不停的清出来,低头吻了吻她的耳垂,轻笑着说:“尿就是了,不嫌弃你。”
沅九嘴里嘟嘟囔囔,本能的还在迷糊着抗拒道:“很,很脏的。”
可是柳烈并不住手,反而干脆将手指一下子戳进软乎乎的花穴,区起手指的关节抠挖起来,声音听着挺笃定,“不碍事,一会儿去洗了,水都给你备好了。”
被灌进子宫里的精液咣当着“咕唧”作响,被小小的宫口缩成仅仅一团包在了里头,柳烈手指头插进又湿又烫的地界儿,随后上下攒动模仿着交欢的模样插了几下,小小的宫口酥麻的厉害,于是花心张开了一个小小的细缝,里面的粘稠的精水也就淅淅沥沥的往出流了下来。
失禁般的感觉在沅九下体窜来窜去,柳烈偏偏还用另一只手去按压着她雪白鼓胀的小肚子,要将那些东西全都从宫里排出来。
小小的膀胱不幸也被轻轻挤压着,阴户下面两只穴口全都忍不住被亵玩的快感,稍稍痉挛起来。
沅九嘤嘤的叫着,只觉得下面很快就忍不住了。两只艳红的小孔突然猛地张开,随后装在宫壶里的一包精水滴滴答答的从发软的穴口尽数流了出来。就连尿水都淅淅沥沥从肿胀的小口里流了柳烈一腕子。
东西排干净了,沅九忍不住躲在柳烈怀里哆嗦了一下,眼圈发红怯怯的低头看了一眼柳烈的手从自己下面抽出来,支支吾吾的求饶:“别,别九儿生气。”
“九儿没忍住…….”
憨儿糊糊涂涂的,想着上次弄脏了这人的袍子,对方就要发狠吃肉,这次尿湿了他那只顶好看的手,岂不是要将她直接捆了丢进油锅里去炸?
没成想柳烈只是哼笑着,像是很喜欢看到她失禁的模样一般,就那么一掉头又将她像小宠物一般抱在怀里,哄着又去了后厢房的浴池里头洗浴。
第五十四章:畜生东西
旧帝驾崩,举国齐哀。
平日城中热热闹闹的集市与茶馆戏楼更是凄凄凉凉,甚至街上无人大声喧哗,均是披麻戴孝。风月楼这等淫乐的场所,更是要数月不开张以儆效尤。
别家声色犬马的场所,无不怨声载道,几月不开张的营生大概是要拖垮了这些生意人。
不过柳烈倒是乐得清闲,家中趁着金山银山自然不愁赚钱,先是叫张贺给楼里的蔷薇递了一封书信,以安排这些日子里风月楼里娘子们的吃穿用度。
更是在信里直接夹了一枚金色扁平的钥匙,将风月楼里账房的营生直接交由她处理,明摆是不再过问的意思。
蔷薇捏着那封书信细细看下去,丰腴的面上先是一阵狂喜,只觉得自己这数年来求仁得仁,终于拔得了头筹。不过昨日夜里,楼里的小娘子就发现牡丹和她那叫做碧水的丫鬟双双失踪了。
她有心问一问香草,可没成想柳烈竟然直接收拾了细软东西,带着沅九搬回了府上居住。昨晚皇榜一出,大家都人心惶惶,甚至还有些小娘子暗中推测着老板早就得了消息,竟然在这种时候撂下风月楼的营生躲出去了。
这会儿看到书信,她心里头又落下了一块石头,暗暗觉得自己将沅九骗来这风月楼竟然能成这样一桩美事。于是喜上眉梢,不停的用余光去瞧一旁的张贺。
嘴角止不住的媚笑。
可是将这书信读到了末尾,她瞅见那几个娟秀的小子,猛地抖了一下身子,随后面色发白的喃喃道:“哑,哑巴……”
张贺知道她在叫自己,狐疑的往前凑了一步,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吱吱呀呀的叫了一声。
随后之间蔷薇缓缓将玉面抬起,眼角竟然有些发红,静了半晌道:“爷的恩情,我此生无以为报……”
张贺不明就里,但自小跟在柳烈身边也是个识字的,于是伸长脖子看了看书信上的内容,当即麦色的脸上透出了红意。
“你与张贺之事我早就知晓,以后这风月楼再开张就交由你们二人打理,也算是我送他成亲的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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沅九跟着柳烈乖乖的在浴汤里跑了一过,之后又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