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气不接下气的眼看就要晕死过去了。
柳烈用力将还在她身体里的手指抽出来,随后不顾擦拭,就将她嘴里的帕子抽了出来,一边拍着沅九这娇娇的后背哄道:“吸气,用嘴吸气。”
沅九身上脱了力,下面的小穴又干又痛,她委屈极了,紧闭着眼睛将泪珠子全都挤了出来,簌簌的掉在地上,顾不得吸气长着小嘴就喊救命。
柳烈捏了捏拳头,见她不肯呼吸,实在是拿她没办法,拉过她的颈子随后贴近了自己,一下子堵上了她饱满的唇瓣。
这小手捧起来粗糙的女人,嘴里的唇舌口感竟然也是意外的好,满口的嫩肉又水淋淋的跟下面的花穴一样引人凌虐。两舌交缠,让柳烈差点忘了给她渡气。
等到他渡过一口气过去,对面的沅九早就吓得晕了过去。
她现在不仅被男子脱了衣服,看光了身子,甚至还摸了好几处,最后还吃了嘴!只觉得天都塌下来了。如果父亲在世,她可能马上就要被打死了。
对面的小女人晕了过去,柳烈下意识马上伸手探了一下她颈子间的脉,看来只是哭得脱了劲儿,没什么大碍。
少女的手腕还被吊在房檐,那双细幼的手腕已经被磨破了一层皮,渗出了些许血丝,连带着寝室空气里都带着一股子甜腥的味道。
沅九的头向下垂着,因为人已经没有了意识所以胸前缩成一团的乳晕又缓缓的软了下来,木瓜般大小的果实安静的在空气中挺立着。
柳烈看了一眼沅九的样子,头痛的捂住了眼睛,随后转过了身子。
其实风月楼里验姑娘的事情一直是他在做,验人的标准也各不相同,不过大抵都是简单用手指摸过之后,上玉势操弄一下。
一来是柳烈看得多了见的多了,对这些新来的姑娘也没那么大的色念,二来混在风月楼的人也都是怕染上病的,他也不是见人就肏,也是很挑剔的。何况,柳烈这样的身份,多少良家女子上赶着想贴上来不说,是完全不需要在这方面上索取无度的。
可是此刻他微微喘着粗气,下身亵裤里鼓囊囊的一团已经非常诚实的袒露了主人的意图。
竟然让一个才见过一次的疯女人勾成这个样子,柳烈转身就皱着眉眼灌了一壶冷茶,不过掐指算了算距离上次跟姑娘换好已经是几个月前的事情了。当然也完全可能是身体太久没有泄过了。
最近他心事缠身,总是觉得这事也并没有那么大的趣味了。
柳烈再回头看着沅九已经是很心烦意乱了,随后简单粗暴的将沅九从吊环上抱下来随后卸开了分腿器,裹了被子直接一把扔到了塌上,似乎是看都不愿意再看一眼。
随后他马上一脚踢开寝室的大门,对着外面吼道:“人呢!都死哪去了!”
第十章:是个痴儿
蔷薇一听柳烈这隐忍暴怒的语调,心下暗叫糟了,赶快从院子里迎了过去。
“爷,这是怎么了?人验过了吗?”
柳烈一听她提起床上那坨肉,就气的直翻白眼,咬牙切齿的说:“马上叫人抬出去,扔了!”
“啊?”蔷薇眼珠在眼眶里乱颤,心想那么顶级的尤物,怎么舍得直接扔出去,于是小声喏嗫着:“这,这恐怕是不好吧?”
“蔷娘觉得,这姑娘还是个可用之才,是不是刚刚表现的不让您满意了?要不然,您再开恩试上一试?”
柳烈人本来已经回过头指示丫头给他换衣了,这会儿也没了睡觉的心情,简直要多爆炸有多爆炸。
听到蔷薇的话冷笑了一下,眼珠滑向了眼角玩味的睨着蔷薇说道:“哦?才入了指手指,就晕过去了,我再试上一试?岂不是要出人命了?你倒是盼着我好。”
蔷薇唯唯诺诺的走进了寝室,看到在床上被抱成一团的人正露出一张粉扑扑的小脸,细听听似乎还扯起了呼噜。
她恨铁不成钢的使劲用眼睛剜了沅九一眼,随后舔了舔嘴唇,一下子扑到在地上求道:“爷,她也是个可怜的,求您就发发慈悲收留一下这个痴儿吧。”
“痴儿?”柳烈这回拧着眉头转过身来,挥退了身边的丫鬟,自己在腰间胡乱系着一只质地上好的翡翠玉佩。
蔷薇赶紧从袖口掏出了沅九本来那封书信,随后双手递到头顶说道:“这痴儿是让家里人赶出来送进来的,我也是联系她让家里人抛弃。二来,您说她的样子像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可不都是这样,蔷娘想着,日后上几个教养嬷嬷。咱们风月楼,岂不是能成第二个扬州凤凰?”
“还请爷体谅我的一番心意。毕竟那身子……万里挑一啊~”
其实要是搁在平日里,蔷薇是断然不敢忤逆了柳烈的意思。
因为柳烈向来都是脾气阴阳不定,平时看起来笑嘻嘻的,那也都是事事顺他意的时候,脾气又差,性子恼了直接将楼里的姑娘,光着身子从风月楼里赶出去也是常有的。
但是今天她一来说这话确实在理,哪个做生意的场所都不会跟钱过不去。
二来,蔷薇进来时就瞄了一眼柳烈的小腹,床事上向来经验老辣的她,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自家老板这是见色起意,欲火难填,恼羞成怒了~
所以,她稍微给一个台阶,柳烈果然抿了抿嘴角,看似万般不愿意的,最后还是讲沅九留下来了。
不仅留下来了,还亲自过目了一下这傻丫头来带的文书,随后吩咐了两句,自己则打了帘子径直从风月楼的院子的后门出去了。
直到大半夜了,才浑身酒气的回来了。
至于沅九,这一睡没成想任何人都没叫她,一直睡到天都黑了,再醒过来的时候是被一桌子喷 香的饭菜给馋醒的。
她早上从家里出来就滴水未进,睡了一大觉后朦朦胧胧的在梦里吃着六嫂给她做的肉包。今天的肉包特别香,鲜嫩多汁,她那么一咬啊就留下来不少汁水挂在嘴边。
她一边在椅子上晃着腿一边转过头对六嫂说:“六嫂,好吃!”
可是六嫂却一把打掉了她手上的包子,恶狠狠的揪着她的耳朵问她:“你六哥呢!”
沅九一声惊呼,尖叫着“六哥。”就从床榻上翻下来了。裹在被子里摔得头昏眼花。
柳烈则点着一盏透亮的灯盏,正衣衫整齐的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