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想试试手!
江行墨很了解她那一提‘考试’就兴奋的个性,说道:“都说闷头学半年,比不上一月考一次。”
这还真有人做过实验,对原本成绩相当的一群人进行了学半年考一次和学一个月考一次的测试,结果频繁经历考试的成绩明显优于前者。
夏楚是冲过独木桥,考入国内名校的高材生,对考场的情怀就像沉迷战场的老将,周身都是沸腾的热血。
江行墨说着说着又叹息道:“可惜一个人是不能参赛的。”
报名至少三人不能超过六人,这也是考验大家协调合作能力。
夏楚更心痒了:我啊我啊我啊,我算一个人!
然而她怎么有脸说出口?连线的ceo去参加自家组织的竞赛,这不是瞎闹嘛!
江行墨说:“我可以拉一个同学入伙,但还是缺一个人。”
夏楚给嘴巴拉上拉链,生怕自己一个冲动说出荒唐话。
第二天早上,夏楚和江行墨一起吃早餐。
——这也是履行妻子的义务,一起吃饭嘛。
夏楚心不在焉地戳着煎蛋,江行墨心里有数,故意说道:“对了,冯宇恒有点儿事,今年的程序竞赛交给曹思远吧。”
听到竞赛,夏楚情绪更低落了。
江行墨心里闷笑,嘴上在给她铺路:“你以前就很喜欢各种竞赛。”
夏楚:“……”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话说回来,”江行墨又道:“你如今倒是有‘资格’参加这个竞赛了。”
夏楚瞪他一眼:“什么资格?去让人笑话的资格吗?”
“你现在的水平还比不上报名的大学生。”
夏楚不服了:“我学东西很快。”
“有多快?”江行墨故意激她,“这个竞赛,你怕是连资格赛都进不了。”
竞赛分资格赛、预选赛和决赛。
夏楚感觉到了莫大的侮辱,她道:“我要是……”说着她又卡壳了,“什么跟什么,我又不会参赛。”
“想去就去吧。”江行墨道,“竞赛的真正目的是让人进步,你完全可以去试试自己的水准。”
夏楚切了一声:“出题人去参加高考?”
“我才是出题人。”江行墨纠正道。
夏楚摆手道:“监考的也不能参加考试。”
“你又不是megan,”江行墨引导她,“换个名字参赛不就行了。”
资格赛和预选赛都是在网上投递作品,根本不用露面。
夏楚怔了怔。
江行墨又说道:“我又不会给你开绿灯,你凭实力参赛,有什么好顾忌的。”
他故意加重了实力二字,似乎在笑话夏楚如今实力不足。
换个名字吗?
这样dante也可以报名了……
可她连dante都得瞒着。
江行墨又给她递了个台阶:“三人参赛也没事,大把多网上协作的,你随便找个小队加入就行。”
“实在不行,还有变声器。”江行墨也真好意思说这话,“你装成男人也没人会知道。”
☆、第41章 bsp;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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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可真诱人。
夏楚犹豫着, 还是摇头道:“不太好, 我参赛的话,对其他人来说太不公平了。”
就像游戏刚开服, 别人还不到十级,她已经满级了, 还去新手村和他们抢资源, 也太不要脸了。
夏楚又说服自己道:“不用非得参赛,我也可以准备自己的作品。”
“那你怎么知道自己的作品是怎样的?”
夏楚:“……”
“真实的走进考场和在家做往期的试题,效果能一样吗?”
夏楚坚持原则道:“我不能违反规则。”
“规则是什么?”江行墨道,“当初我设立这个竞赛,就没有设定任何门槛,理论上连我自己都可以参赛。”
夏楚瞪他一眼:“那你怎么不参赛?”
江行墨厚着脸皮道:“我这不受伤了。”
说到这,夏楚纳闷道:“你这绷带还不能拆吗?不是轻伤吗?”怎么这么久了还包着。
他早想拆了, 可怕她摔下去, 只能闷着。
这话题不好,江行墨强行转:“要不我给你加条规则?”
夏楚本能觉得他那合成音里冒不出什么好话。
果不其然,江行墨慢悠悠道:“就写上:连线ceo可以参赛。”
夏楚懒得理他,她涂上草莓酱, 咬了一口薄片面包,忽地又脑子一转:“你为什么这么想我参赛?”
江行墨:“……”
夏楚瞪他:“你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快入秋了, 想送她件马甲算阴谋吗?
江行墨很稳,淡定道:“我知道你喜欢考试和竞赛。”
夏楚好奇问:“我以前也参加过什么竞赛吗?”
“在q大时参加过, 还拿了冠军。”
“那去了stanford呢?”
江行墨顿了下才道:“也参加过。”
夏楚问:“成绩怎样?”
江行墨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第二。”
夏楚道:“很厉害啊!”都是自己的成绩, 与有荣焉有没有!
“其实可以拿第一的。”江行墨小声说。
夏楚问:“为什么?”
“因为……”江行墨幽幽道, “你当时和我闹脾气,找我帮你看一下,你肯定拿第一。”
“……”默了默后她还是没忍住,“凑不要脸!”
江行墨笑了下,说:“去参赛吧,这是十八岁的你会干、也该干的事。”
夏楚越发心动了,不过她心里还是有个坎:“其实我有个朋友也要参赛。”
江行墨当然知道,毕竟她的‘朋友’就坐在她面前,只是她认不出来。
“哦?那不挺好的,再找个人就够数了。”
“可是他知道我的身份。”
“反正你也是要换个名字参赛的。”
“我不想骗他。”
这话让江行墨后背一紧,他斟酌道:“不算骗吧,你的身份太特殊,如果暴露了,这场竞赛就没意思了。”
他又道:“你心里是想和他一起参赛吧?想一起完成一个作品吧?”
夏楚诚实道:“是。”
“那就不要错过眼前的机会。”
夏楚紧拧着眉道:“这样瞒着他,总觉得不太好。”
“没准他也有事瞒着你。”
夏楚以为他在挑拨离间,不满道:“他才不会。”
江行墨这心情也很复杂了,他说:“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谁和谁也不会完全坦诚。”
“话虽如此,”夏楚道,“但能够坦诚的事,还是要尽量去坦诚。”
“那该不该坦诚,”江行墨问她,“又要怎么区分?”
夏楚有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