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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的客人还是您自己来吧。”

    许诺没说话,他拿起遥控器开始摆弄这辆遥控车,车子发动起来,看起来更迷人了。

    许诺这才看上我一眼,脸色由阴转晴,说:“这车还行是不。”

    我叹了口气,用手里的笔把杨照的名字圈了起来,说:“许总,别人我都负责,就这个人麻烦请您亲自去核对。”

    车停了下来,许诺伸脖子看了看我画的圆圈,说:“你就帮我问了吧,反正他也不知道你在我这儿工作,你不说名字,他也听不出来你是谁,他有时候也挺傻的。”

    我没忍住,脱口而出:“是,你有时候也挺傻的。”

    许诺抬头看我,满脸惊讶。

    我趁他没反应过来赶紧发作,我说:“许总,你现在给我提成我很开心,可是提成有了,活儿没了,我最近一直在帮你忙婚礼呢!一直在不遗余力,事无巨细,小心翼翼地忙你的婚礼呢许总!你就不能也为我考虑考虑!”

    许诺眨了眨眼说:“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啊?我以为,这算是朋友帮忙啊?”

    我说:“是朋友就别让我给杨照打电话好吗!”

    许诺说:“吴映真,我其实一直挺好奇的,你俩到底为什么分手啊?”

    我说:“他没和你说过?”

    许诺说:“没有啊,他这次回去就跟逃跑似的。”

    我说:“那我也不知道,他也没和我细说。”

    许诺看了看我,突然换了个话题说:“你刚才说我傻来着。”

    我心想完了,他反应过来了。

    我赶紧说:“我错了老板。”

    许诺此时已经站起来了,他理了理衣服,开始摆起老板的架子来,我想起小时候听过的一句话,困难像弹簧,你弱它就强,此刻许诺就是我的困难。

    许诺说:“晚了,哪有那么和老板说话的。”

    我说:“老板我错了,我这就打电话去,您千万别和我一般见识。”

    许诺走到他的办公桌后面,坐下,全程都是一副严肃的表情,眼神盯着我看,就像在盯着他的敌人。

    办公室里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气氛,我迅速回想着我和许诺接触时的全过程,虽然时间不长,但我也没发现他是个易怒又小心眼儿的人啊,平时和他开玩笑他都挺随和的,和别的同事也是,和我也是。

    许诺在座位上看了我半天,才说:“你……你真有点儿过分了啊。”

    我说:“我真的知道错了许总!要不提成这儿事儿还是改成三个月以后吧。”

    反正第一个月相当于白干,第二个月一直在给人家准备婚礼,没有工作,赠送第三个月也没什么。

    许诺说:“这倒不用,你把你俩为什么分手告诉我就行。”

    我叹了口气,说:“许总,您怎么这么八卦!”

    许诺马上指着我的鼻子说:“你又骂我!你骂我八卦你!你还想不想干了!”

    我说:“我要是知道您这么关心这事儿我当初就不来找您求工作了。”

    许诺说:“你来找我,我是杨照的朋友,就应该有思想准备。”

    我说:“可是您一直都表现得很专业很高级啊。”

    许诺说:“那当然了,我留下你首先是要让你给我创造效益的,现在你的本职工作做得还不错,我当然要在这个基础上争取利益最大化了。”

    我说:“我本职工作表现好还不行?”

    许诺说:“我还希望你更多元化,比如给我讲讲八卦什么的。”

    我说:“您可真是个令人佩服的生意人。”

    许诺说:“谢谢,我随我妈。”

    我浑身上下都是委屈,小声嘀咕:“那我可以不干了。”

    许诺冷笑了一声,连酒窝都看起来阴险十足,他说:“你现在走可不明智哦。”

    我想了一想,卢本邦的错误我不能再犯第二次了。

    我终于向我的困难彻底低头,说:“行,我说……”

    我刚说完我说,马琳就给我打电话,说她要离婚了,现在正往民政局去呢,问我能不能过来一下。

    我脑子嗡的一声。

    挂断电话,我说:“许总,我想请假,我朋友离婚去了,我得过去一趟。”

    许诺说:“他离婚你过去干嘛?跟他结婚去?”

    我眼圈都红了,开了开口,又不知道要怎么和他表达,干脆丢给他一句:先不和你说了,直接走掉。

    打车去民政局的路上,我就觉得很生气,那么生气,气马琳怎么就那么硬,怎么就不肯服个软,终于把自己送进了民政局这条不归路。

    到了民政局,我先看到了马琳, 我红着眼圈指着她骂:“你行!你是硬汉!你比纯爷们还纯!”

    马琳看着我倒是挺平静,她说:“你哭什么,进去吧。”

    我一进去,傻眼了,我看到程浅身边站这个女孩儿,不得不说,这姑娘,还真和程浅挺配的。我本来还想还想劝劝程浅,看着架势,也没什么劝的必要了,只能直接骂了。

    我说:“程浅,你他妈想干什么?离个婚你还把小三儿带来了,你前脚离后脚就想登记是怎么着!”

    程浅对那女孩儿说:“要不你先回去吧,你在这儿真的不好。”

    女孩儿说:“我在后面等你。”

    女孩儿走到最后一排的座位上,我和马琳和程浅坐在第一排等着叫号。

    我一边哭一边等,一边哭一边等,他俩没话也没哭,也没劝我别哭,我看马琳今天特别冷静,程浅的表情倒是像个要离婚的样子,特别难看。

    倒是旁边一个大妈劝我说:“姑娘,你别哭了,你还年轻,离了就离了呗,还能再找个更好的。”

    我哭着对大妈说:“阿姨,不是我离婚,我还没结婚呢!”

    大妈说:“哟,还没结婚就哭着这样,你是不是有人强迫的,不行阿姨带你找妇联去,那边阿姨熟。”

    我说:“谢谢阿姨!但我还没男朋友呢!呜呜呜!”

    大妈说:“哟,那你来干什么来了?”

    我还没接话,这边已经叫号了。

    我哭得更严重,和大妈告别的时候,大妈的表情非常复杂,好像这么大年纪觉得自己活明白了,但今天遇见了我,她才发现她并没有。

    办业务的是个中年大叔,看大叔的样子才是真正的活明白了,他看到我们仨的状态,脸上一点儿波澜都没有。

    大叔问:“你们俩想好没有啊?”

    程浅说:“马琳,你可想好。”

    马琳说:“没事儿程浅,我们俩这么多年,一直在打打闹闹,从来没消停过,这其实就是不合适的表现,你有更合适的,我祝福你。”

    程浅听了马琳的话,仿佛一直在忍着,很努力的忍着,是忍着哭还是忍着打她我也没看明白,终于,他说:“行,反正你肯定能找到比我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