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无比坚定的欲望,试图把我压在身下。她手上全都是精华液,握不住我手腕的时候就把精华液往我脸上蹭,我说:
“你这是要干啥!”
她说:“不能浪费。”
我边挣扎边呼救:“马琳马琳,你别这样!我虽然失恋了,但是我对我自己还是有要求的!”
马琳虽然瘦,但是力气挺大,而且我觉得她对于“压人”这件事儿颇有一套,已婚妇女和我这种未婚妇女果然不一样,掌握的技能都比我丰富,我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两个回合下来,我就被她彻底压在地板上了,这还不算完,她还企图用一只手抓住我的两根手腕,然后拉到我的头顶。
那我能让她得逞吗?
然而才一个回合她就得逞了,力气不是一般的大。
然后她用腾出来的那只手把我的衣服扣子解开了,我的天呀!我没想到会这样啊!她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啊!
我大喊道:“马琳!你不是这样的人!你忍一忍好不!我去把程浅给你找回来,马上找回来,机票钱我出!”
马琳说:“咦?怎么是空的?”
我说:“什么是空的?”
我这才发现马琳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内衣看,然后她伸出一根手指,伸到我的内衣里,后来又是两根手指,再后来,整个拳头。
她的小拳头还在里面轻轻松松地逛了一逛,像是个巨大的探头,寻找深藏在海绵垫子底下的那个啥。
我说:“你要干嘛?”
马琳看着我说:“吴映真,俗话说,有多大的胸脯就穿多大的罩杯,你穿这么大的号码,不难受吗?”
我说:“穿着舒服,不勒。”
她说:“还有这款式,这是阿姨的吗?”
我说:“我妈有同款,两件,包邮。”
马琳在上面向我近距离的翻了个白眼才放开我,我赶紧整理衣服。
马琳说:“我就说嘛,怪不得杨照不碰你。”
我连忙说:“他不碰我可不是因为我内衣太大!”
马琳看了看我,然后转身把面膜纸捡起来,说:“好吧,我改口,幸亏杨照没碰你。”
这件事儿我还是挺受刺激的,隔天我就给自己买了一套超级贵又超级合身的丝绸内衣,花了我 800 多块钱。
当天下午我就穿着这套内衣去卢本邦辞职去了。
总设计师很惊讶,他说:“我都已经给你列到新项目组里了,你怎么突然要走?”
我说:“谢谢您,但是我是一个钱包里只要有一张假钞那么整个钱包我都会扔掉的人。”
总设计师看了我一会儿,好像没明白我的意思,他的理解能力太差了。
我发现我今天穿的雪纺裙子总是贴在我的内裤上,而且是前后都贴,我拽了两下发现没什么用,静电太强大了,而且动作实在不雅,我索性一屁股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
我说:“我知道我是怎么来这儿的,我都知道了。”
总设计师还是没有说话,我突然觉得男人沉默寡言一点儿也没什么不好,而我已经打定主意要走了,所以我想说啥说啥。
我接着说:“当初杨先生要带我走,你让我倒咖啡我特别理解,现在我走不了了,你让我跟新项目,我就想知道,这是您的主意还是他的主意?”
他看着我,眉头皱了起来,问:“这很重要吗?”
当别人不正面回答你的问题的时候,那他说的十有八九都不是你想要的答案。
我说:“明白了,是假钞无疑了。”
我站起来准备离开,总设计师又叫住了我,他说:
“吴映真,这真的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我说:“我知道,谢谢您。”
然后我走出他的办公室,挺着胸,抬起头,向卢本邦辞职,是我目前为止做过的最悲壮的事儿了,这个决定,也许是我的缺点所致 ,但是我现在必须这样做,必须这样放弃,放弃所有与杨照有关的事情,我的日子才能稍微好过一点。
走出大楼的大门,对着之前杨照一直停车的位置看了好久,那里有停了一辆漂亮的车,车里的男生也够英俊清爽,不知道哪个姑娘那么好命,反正我吴映真是没那么好命,才多久的时间,我就从事业爱情双丰收变成失恋又失业,快得连眼睛都来不及眨一下。
想到这儿,我笑了,发现自己在笑的时候我突然就哭了出来,哭了一会儿才发现,我怎么又哭了,我难道不是那种不会为一件事儿哭两次的姑娘吗!难道我现在连这个优点也失去了?那我,就真的得去西马串店来环节一下我的悲伤了。
我发微信给马琳,马琳说今天晚上程浅要回来,不想过来了,我跟她说,我已经失恋、失业、失去优点了,难道我连好朋友也要失去了吗?
马琳回了我一个字:去。
我往前走,我发现我的裙子,不仅贴着内裤的区域,还贴着我的大腿,我给它拽开,走两步又贴过来,再拽开,走两步又贴过来,两步一拽,两步一拽,我就这样终于走到了路口招手打车。
我边招手边拽裙子,这样颇像是在绣春楼或是丽春苑揽客的特殊职业者,也不知道是因为这个原因还是因为现在是高峰期,没有出租车停下来。
终于停了一辆车,司机探过身子问我,去哪儿,我说去中山路的西马串店,司机说,上来吧,正好顺路。
我打开后座的车门,发现后面还有一个乘客,我本来想要去开副驾驶的门,结果我听见了一声:
“姐。”
我定睛一看,哎呀,这不是西马串店的老板吴西吗?
我上了车,他说:“姐,咱俩是真有缘,真的有缘,是真的很有缘啊,可惜……”
我赶紧打断他说:“弟,别说了,姐姐我现在失恋加失业,而且还失去了一个很重要的优点,已经很惨了。”
他笑着说:“那你比我惨。”
我说:“你怎么了?”
他说:“我只是把车开进沟里去了。”
我问:“为什么往沟里开。”
他说:“车速太快了,一眨眼的功夫就掉沟里去了。”
一眨眼,一眨眼,一眨眼很多事情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我说:“那你车呢?”
他说:“拿去修了。”
我打量了一下他,没有发现异常,于是我说:“还好你没啥事。”
他说:“是啊,小伤而已。”
他把左边脸转过来给我看,这一边脸大部分已经青紫了,我说:“我的天啊!你有没有去医院?”
他说:“刚回来,医生说,我车挺好,身体素质也挺好。”
聊了两句,就到地方了,马琳正等在门口,我拽着裙子连忙走过去。
马琳说:“你拽着裙子干嘛?要邀请我跳舞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