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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的是谁吗?”

    马琳说:“我不知道,她不是那种喜欢和我们拉家常的客人,其实我们很多的客人都不愿意透露自己的个人信息,还有人带墨镜来试鞋呢,有钱人嘛,他们表面客气,其实并不一定看得起我们,不想和我们扯上一点关系,但是我倒是可以试着帮你打听打听,不过我真没想到她能和杨照有关系……”

    我问:“你说他们是什么关系?”

    马琳说:“其实是什么关系都没关系,这件事,关键要看杨照怎么处理。”

    我说:“那我现在要怎么办?”

    马琳想了想,说:“你有给他回电话或微信吗?”

    我说:“没有。”

    马琳问:“他有来医院看过你吗?”

    我说:“他不知道我在哪家医院。”

    马琳说:“连你的领导都知道他能不知道?”

    我说:“我进医院的时候就在睡觉,睡醒了我就出院了,我也不知道他来过没有。”

    马琳说:“阿姨和你说过吗?”

    我说:“没有。”

    马琳没吱声,她想了想又问我:“我们吃了这么久的饭,他有找过你吗?”

    我看了看手机确认了一遍,然后回答:“没有。”

    马琳放下手里的腰子,暗暗说了一声:“不好……”

    (不好意思宝宝们,这一更有点儿晚了,昨天晚上写到快 2 点,睡着了。)

    第三十六章 我想我们太不合适(3)

    我问:“什么不好?”

    她垂下头,仿佛在切换看我的眼神模式,就像手机切换铃声一样,这个过程让我产生莫名的心烦,她终于抬眼说:

    “吴映真,你要做个准备。”

    我说:“什么准备?”

    马琳说:“亲爱的。”

    我的心被猛击了一下,因为她第一次这样称呼我的时候,我赶公交车摔断了腿,第二次非典爆发了,第三次考研失败了,这是第四次。

    我深呼吸,再呼吸,再呼吸,可我发现我怎么呼吸,我都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马琳说:“我想知道,你还……爱杨照吗?”

    杨照都没有这么问过我,你爱我吗,我也没有这么问过他,你爱我吗,爱这个字,怎么能像流氓说“操”字一样脱口而出。

    我呼气,我吸气,我呼气,我吸气……像一个就快分娩的产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点点头。

    马琳说:“如果是这样,不管你现在是怎么想的,不管你是不是还生他的气,只要你还想要继续和他在一起,你就得控制住你的情绪,然后,去找他。”

    马琳直直地看着我,仿佛我身后是万丈悬崖。

    我问:“会怎么样?那女的。”

    马琳说:“怎么样都有可能,但是你别怕,吴映真,她是谁,会怎么样,你都别害怕。”

    我说:“马琳,我现在脑子有点儿乱,我从来都没有这么乱过。”

    马琳点点头,说:“是,我理解,毕竟你和我差距太大了。”

    我抬头看着她,不知道怎么接。

    她说:“没事儿,我可以陪你去。”

    我说:“马琳,我不想去。”

    马琳有点儿急,她说:“你不去杨照就没了。”

    我想了想,说:“如果那样,那没就没了吧,没了就说明他真的不是我的。”

    马琳看着我,她以前总是用看弱智的眼神来我看,但今天不同,她今天用了看废物的眼神来看我。

    我说:“马琳,我知道你觉得我不争气,可是我不争气这件事儿你是第一天知道吗?”

    这回换马琳接不下去了。

    我接着说:“总之,都不一样。”

    马琳和程浅是在高中认识的,同级不同班,但还是不耽误他俩早恋,后来上大学,异地,程浅出轨一次,马琳边哭边连夜跑到程浅学校把程浅从教室里薅了出来,程浅当场就跪下了,吓得只知道说,再也不敢了。

    马琳呢,出轨三次,只有第一次被发现了,那是因为她让我帮忙撒谎,我撒得不好,露馅儿了。马琳当时埋怨我,说我太笨了,我说你看看你们,小小年纪根本就不能长久,我以为他们分手了,结果又好了,结果马琳又出了两次轨,结果后两次因为我没有参与,程浅全然不知。

    大马琳,高手。

    不过他俩结婚以后消停了许多,踏踏实实过日子到现在,这一点我还是很欣慰的。

    马琳说:“不管一样不一样,吴映真,每段感情都不是那么容易的,这个,你总是赞同的吧。”

    这个,我赞同。

    “所以”她接着说“明天你得去找杨照。”

    我说:“我不去。”

    她说:“你得去!”

    我急了,说:“凭什么!我不去!”

    马琳也急了,说:“爱去不去!”

    然而第二天,我还是去找杨照了。

    杨照的办公室锁门,我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脑袋里全是对那个女人和那条狗的疯狂猜想:前女友?现女友?前妻?现妻?他爸的前妻?他爸的现妻?姐姐?妹妹?表姐?表妹?变了性的表哥或表弟?还是他的第十三的姨?我站累了又蹲了一会儿,发现最让人崩溃的不是你知道她是谁,而是你不知道她是谁,是没人给你正确答案,是你对未来该死的未知,这真让人感到无能为力。腿蹲麻了,坐在地上缓,坐在地上,靠着墙,双腿放松,感觉时间也不动了,我把双腿一盘,就此出家,到时候再与杨照相遇,他就是男施主,我就是女师傅。

    我被自己都笑了,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屁股,想了想,这事儿还是得办,该知道的还是要去努力寻找答案,不然,太煎熬,我给他发了条微信。

    我问他:你在哪儿?

    有电话打过来,是他,我数了十个数以后才接听,结果对方挂断了,是因为我等了太长时间了吗?十秒钟的时间,很长吗?

    正在犹豫要不要打过去,电话又响了,这次我没有犹豫,接了起来说喂。

    那边很乱,声音嘈杂。

    他没说话,我也没说。但是很奇怪,我能听到他呼吸,就像在我耳边一样。

    杨照终于说:“吴映真,我在机场,我要回去了。”

    学校下课了,学生们从不同教室先后涌出,我这边的声音也开始变得嘈杂,不知道他听没听到。

    我说:“哦,你要回去了呀,这件事,谢谢你主动告诉我。”

    他说:“对不起,映真,我还是不适合你。”

    那好吧,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我说:“我明白,其他都是表象,这个才是症结。”

    杨照没说话,但也没挂断电话,他是在难过吗,是在哭吗,像我一样,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还好是在电话里告别,不然,我看着他得多心疼啊。

    所有的话,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