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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媳妇儿只能由我说,媳妇儿你也不能说。”卿弈一脸理直气壮地解释,“只能我说媳妇儿的不好,其他人都只能说好的。”

    安斯轻笑了笑:“好。”

    卿弈盯着安斯那微微勾起的嘴角,眼珠转了转:“媳妇儿,时间是不是还早?”

    安斯见卿弈这样子就知道对方有事情,沉吟了下,才在对方忐忑的眼神中点了点头。

    “那——”卿弈松开安斯的脸,见白皙的脸蛋上手印的红痕明显,连忙揉了揉,见越揉越红,他心虚地将手背到了身后。心虚之下,他也忘了自己还想说的事情了。

    “嗯?”

    卿弈被提醒,这才想起来刚刚想做什么,脸蛋瞬间有些泛红,声音低不可闻:“我的利息。”

    “什么?”安斯眼底有了笑意,但面上还是回了句疑惑的话。

    “媳妇儿!”卿弈见安斯就是没明白,顿时有些恼羞成怒。

    安斯眼底笑意愈发明显:“遵命。”说完,他一手扶住卿弈的腰,一手勾住卿弈的后颈,将人往下拉了下来,对着那张微启的嘴唇亲了上去。

    卿弈的情绪原本就因为恼羞成怒处于不平稳之中,所以这次憋气的时间比往常还短。

    等安斯送开卿弈的时候,卿弈直接半蹲在椅子上,双手捂脸埋在膝盖里,明显受打击了。

    安斯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半蹲下身,将手放在卿弈的发顶上:“我们多练习,总会好的。”

    “万一好不了呢?”卿弈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但也知道有些事情强求不得,比如对上媳妇儿就不会憋气,明明接吻这么多次,他还是没学会换气,真是越想越绝望。

    安斯认真思索了下,给了个建议:“那亲一会儿就喘一口气?”

    卿弈抬头瞪着安斯:“哪有人这样子的?!”亲一口就喘一口气,那还怎么亲热下去?什么气氛都没了。一想到那个画面,卿弈就更加气馁。

    “别人不行,不代表我们不行,何况没有人亲热的时候一直接吻,喘一口气刚好可以做别的事情。”见卿弈一脸懵懂,安斯也没有过多解释,将人拉起来:“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准备过去了。”

    为了看卢西恩的笑话,卿弈也顾不上纠结,瞬间兴致勃勃地思索着宴会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

    两人到了以后,宴会也开始了,于是安斯便带着卿弈偷偷到一边角落呆着。然而,他们刚到角落,就听见外面花园传来的说话声。卿弈看过去,发现是几个佣人正在偷懒八卦。

    “我听说林伯爵这次送了个很有艺术价值得画卷给五王子?”

    “伯爵送过来的时候,我有幸见过一眼,那幅画看起来一切都很美好,仿佛就像是真的在眼前一样,让看见的人不由自主就感染得笑了出来。”

    “你见过?不如你给我们说说里面画了什么?”

    那些人一下子就被挑起兴趣,,纷纷凑了过去。

    “就是五个小孩子给首位坐着的人送了礼物,五个孩子大小不一,最小几岁,最多也就十几岁,每个人脸上都挂着灿烂无邪的笑容,手中拿着一模一样的礼物。”

    “礼物?什么礼物?”

    “我刚开始也不知道是什么,直到伯爵解释了,我才知道那是什么,那是很久以前可以记录时间的东西。”

    那人还想继续说,然而被管家发现,聚集的几人连忙散开了,说话声也就戛然而止。

    安斯见卿弈捂着嘴偷笑,问:“卿弈,你说会是什么礼物?”

    卿弈瞬间心虚地放下手,然而勾起来的嘴角怎么也平不下来:“我不知道。”

    “联盟前几天有一幅画卷到了拍卖行,被林业和绘画协会的人竞争,最后被林业以一亿的信用点拍卖下来,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尤其是研究古文化绘画的那些研究人员,根据他们所说的,画这幅画的技巧和手法是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说不定是历史中丢失的某一种画法。”

    卿弈抬头看了下安斯的神色,见对方没说完以后没有多问,这才松了口气。

    “拆礼物环节开始了,我们过去吧。”安斯捏了捏卿弈的手掌心,将人带到自己的座位上。

    *

    卢西恩坐在首位上,两边坐着邀请的重要嘉宾,安斯的位置就在左边的第一位,安斯旁边就是卿弈的位置。

    先是感谢大家的到来,然后卢西恩才让众人将礼物送上来。

    第一位送的是安斯的礼物,是一枚和平勋章,和平鸽张开双翅,拥抱着两国的国图,寓意两国交好。

    这一枚勋章,一点也不值钱,不仅不会便宜了卢西恩,还能让卢西恩没有丝毫办法拒绝,毕竟一旦拒绝了那就是说明他不想帝国和联盟交好。

    之后就是按照顺序一次送了礼物,不是值钱的就是稀有的。

    安斯垂眸,将众人送的礼物都记下来。

    “媳妇儿,你们都好有钱。”卿弈看着面前一一摆开的各种礼物,忍不住咋舌,“就算有钱,也没必要送给敌对国的王子吧?”

    “现在送的多,以后该送的还要更多。”安斯轻轻拍了拍卿弈的手背,说话的时候眼底闪过冷意。

    最后林业的礼物作为压轴送了上来,林业也站了起来。

    “这幅画名为《五子送钟图》,名字里的“五子”代表着子孙后代,就好比五王子的五位子女,而这个钟表是几千年前记录时间的工具,钟表的时间一致,寓意将时间停滞在最美好的时刻。除了表面的意思,根据美术协会的人研究,这幅画本身的绘画技巧也具有研究和探讨价值。”

    众人还是第一次看见颜色这么绚烂的图画,而且真实得这个画面就像是在面前发生一样,顿时惊讶不已,纷纷对林业送的这幅画表示赞美和惊叹。

    见到这种画面,林业和卢西恩都不约而同地露出几分得意的神色,只是前者稍微收敛一下,后者就毫不克制地表达在脸上。

    卢西恩扫过下面,一眼就看见了神色淡定、交头接耳说得开心的卿弈和安斯,眉头顿时皱了起来。深吸了口气,他才笑着问:“将军和卿弈好像对这幅画有不一样的看法?”

    安斯看了看那幅画,严肃的表情没有丝毫改变便收回了视线:“还好。”

    就在这时,卿弈偷偷拽着安斯的衣服,小声地问了句:“媳妇儿,无子送终,五王子为什么还要这么高兴?”他这话虽然说得小声,但所有人都听见了。

    “什么意思?”卢西恩对古文化完全没有研究,下意识就反驳,“听闻卿弈对古文化有很深入的研究,没想到居然连‘五’和‘无’、‘钟’和‘终’都分不清,实在是有点让人失望。”

    卿弈站了起来:“五王子此言差矣。”见众人一脸迷茫,他顿了下:“‘此言差矣’意思是你说的这句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