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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毛巾替她顺发。她穿着圆领t恤,脖颈光滑锁骨微突,那一块沾了湿气浸着凉意,他便用手捂热,从左到右,下边还凉,一路往下。

    因天气炎热蒋毅洗完澡后光着上身,只穿一条迷彩短裤,秦淮感受他的热度和湿吻,双手不甘示弱,紧贴裤带钻进去……

    正值壮年,寡欲许久,这一触雷便绷不住,全部撒开来。二人磕磕绊绊进了房间,未及床沿秦淮便受不住的皱眉,他更不能忍,松掉的裤头就那么挂在脚踝……

    缠绵许久,静下来时窗外的天完全黑了,没有星星刮着微风,细听似乎还下起小雨。

    蒋毅枕着床头抽烟,怀里揽着秦淮:“老杜上午打电话了,明天我得去见他。”

    “……去吧,事情不结束留不住你。”

    “他想洗白,这之前必须抓他归案,等他洗白就麻烦了。”

    她趴在他胸膛,看轻风吹动窗帘一下下晃着。

    “……我可以相信你吗?”

    “你不相信我吗?”

    “……我当然相信你。”

    窗外有沙沙脆响,是小雨淋着枝叶,夹杂小安不时的鸣叫,踩着木板嘣咚响。

    第54章

    腾越路附近的酒店有间包房, 素色地毯同色软椅,绕圆桌一圈坐满了人,都是近日和老杜来往密切的兄弟。

    虎皮穿着黑t, 脖颈间仍露出只虎头, 睁大眼睛打量蒋毅。

    “你狗日的总算出来了,我和小金刚听说这事后想去看你, 去了两次都被嫂子拦在门外,凶得狠,老子搞这么多女人没见过那么凶的。”

    “女人嘛,容易大惊小怪。我那会儿是个废人,什么也不知道, 要是知道肯定请你们进家喝几杯。”

    “你有这个胆子?你也只有嘴巴硬。”

    “滚你妈的,你才只有嘴巴硬。”

    虎皮大笑:“老子哪都硬,舌头都是硬的。”

    他动作粗狂, 笑起来眼皮下垂,脸上的肉都在抖,却再也挤不出双下巴,只剩松垮的皮。

    蒋毅喝一口酒:“你是不是瘦了?”

    他叹了口气:“狗日的吃啥都没胃口,连酒都不想喝。”

    说话时颈部有极小的块状物上下滑动, 将巧从虎耳朵爬至眼睛,被纹身的青色掩盖, 轻易看不出来。

    蒋毅端酒的手顿了顿, 不经意垂了眼睛打量他,外露的小腿杯口粗的伤疤, 除此之外别无异样,

    扫过一眼之后又看他枕在饭桌上的胳膊。他正往杠子里点烟灰,黝黑的手腕一下下晃动,隐约可见几朵粉红色斑点。

    遂努努下巴:“痒吗?”

    他随着他的视线摊开胳膊,也看了看。

    “不痒。”

    “那你不去医院看看?”

    虎皮嗤笑:“这他妈有什么好看的,长几块斑而已,和长青春痘差不多,青春痘还疼呢,这不疼不痒的有什么好看的,你狗日的和女人待久了怎么变得跟个女人一样。”

    “老子怕你得病吃不上几口饭。”

    “你狗日的别咒我!”

    他笑一笑,看着小金刚:“你老埋着头干什么?”

    “等会儿啊,这局刚开了。”

    小金刚盯着手机,依然埋着头。

    蒋毅扫一眼屏幕上不断跳跃的数字:“还赌呢?”

    “没办法,想要的东西杜哥不给买,只能自己挣钱。”

    老杜正和别人聊天,闻言插进来:“我什么时候说过不买,那东西属于管制物资,明面上弄都得上公安局备案,还得想想办法才能搞到货,你以为那么容易?”

    他滑着手机没说话。

    蒋毅:“你想买什么?”

    “一种化学品,说了你也不懂。”

    “……我以前听说有的人没钱搞货,就去药店买了药自己研究,你没试过?”

    “把整个市区的药店跑遍也提不出多少来,加工过的纯度更低。”

    “有货有钱什么都能搞来,你再等等。”老杜说着招呼大家喝酒,“最近大家很忙,公司的事暂时告一段落,都好好儿歇一歇,尤其是你耗子。”

    耗子耳朵小,尖嘴猴腮下颚前突,乍一看和老鼠还真有几分相似。他右手断掉,齐手腕只剩一个截面,拢在宽松袖子里。那只手是数月前在废弃工厂陶西平用切割机切掉的,当时只切了手,后来务工时赶上车祸,他被失灵的货车砸中腿,山路崎岖不便施救,争分夺秒还是迟了,又被迫截了腿,上哪儿都杵着拐。

    老杜听说此事,半月前叫人从山里把他接来,管他吃住还给他配备轮椅。

    老杜对他关照,他还不好意思,拘束的笑:“我没什么好歇的,公司的事我都没帮什么忙。”

    “人都是各有所长,公司的事你帮不上忙,别的事你就能帮大忙。”

    他敬他一杯,他一口干掉:“杜哥这么关照我,我帮忙做些事是应该的。”

    “就这么定了,十五号那天按计划行事。大家都认真点儿,谁出了问题我就找谁说事。”

    饭后散场,行至酒店外大多各走各的,老杜提出送蒋毅。

    “不用,几分钟的路,走几步就到了。”

    小金刚:“我也不用,回去也没什么事,我到街上转转。”

    老杜指指他:“少赌点儿!”

    “知道知道。”

    说罢散给蒋毅一支烟,蒋毅接了却不抽。

    “怎么的,以前不是挺能抽吗?”

    “一会儿吧,刚抽了一根。”

    小金刚在太阳下看了看他的脸:“这么养着是好啊,看着好像胖了点儿。”

    “光吃不动不操心就容易胖。”

    小金刚吸一口烟:“其实你没必要这么辛苦,我们要钱有钱要货有货,你认识我这个兄弟还不用看纯度,给你提供的肯定都是最好的。只要每次把控用量,出不了大事,吸到老死都没问题,你根本不用戒。”

    “你妈的,那么好你怎么不吸?”

    “我这不是没沾上么,沾上了肯定不戒,像你那样关在家里出不了门见不了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手里有现成的为什么不用,早晚都是个死,控制用法少说也能活个几十年,够了,活那么久干什么,又不是王八。”

    “你怎么不早说,早说我就不戒了。”

    “你彻底戒掉了吗?”

    “当然。”

    他口气自然无疑,神态云淡风轻。

    小金刚点点头:“那就当我没说。”

    说罢抬腿离开,真的转悠去了。

    蒋毅往家的方向走,身边跟着哑巴。他在阳光下走了一会儿,点了小金刚给的烟抽。

    刚开始哑巴还拦,他说没事儿:“这人很怂,没那个胆儿。”

    哑巴便作罢,二人回去时秦淮正在家喂鸟。

    “怎么在家里?”

    “不在家还能在哪儿?”

    “不开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