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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冲动之下提出结婚, 可结婚之后的生活她却是没有去多想,中午去酒店便将自己的行李都搬到了陆尔这里,白天相处还好, 可到了晚上,一想到之后可能要发生的事情, 乔声声紧张之余多了丝羞怯,和着流淌的水声, 扯着嗓子回应,“我现在在洗头,有什么事情等我出去再说。”

    “需要我帮忙吗?”陆尔出声问道,手已经不受控制地摸上了手柄,他原本也只是试试, 却没想到乔声声没上锁,轻轻松松地就打开浴室的门,一眼便看到了里面站着的人, 心里忍不住涌动出了几分失望。

    他还以为,乔声声是泡在浴缸里顺便洗澡的,或许还能让他赶上个鸳鸯浴,谁知道还真是穿着衣服在洗头。

    乔声声在陆尔开门的一瞬间便抬头看了过去,自然没错过陆尔眼底明显的失望,当下更加窘迫,连质问都没有了底气,“你,你进来做什么?”

    陆尔扫了一眼乔声声沾着泡沫的头发,快步地走近乔声声,低头朝她笑了笑,“帮你洗头啊,你刚刚不是叫我进来帮你洗头吗?”

    乔声声往后退了一步,真的以为陆尔听错了,忍不住又重复一遍说道,“我刚刚说的是我要洗头了,有什么事等我洗完再说。”

    言下之意就是让陆尔赶紧出去,陆尔却是不管,他自然知晓乔声声说的是什么,不过并不影响他想要和乔声声待在一起的目的,之前他顾忌乔声声会躲避,一直控制着自己接近的分寸,如今人都到手了,那他是一刻都不想分离的,克制不住地低头在乔声声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嗓音愉悦,“乖,我帮你洗。”

    陆尔骨子里到底是有些强势,亲了一口乔声声让她怔楞的同时,便将人转了个圈背对着他,开始上手帮乔声声洗头。

    他的动作很是轻柔,甚至不时地按摩着她的头皮,说不出的舒服,再说两人现在的关系,乔声声便也就不再挣扎,只是不免对于他明显有些娴熟的做法感到好奇,心口像是有一股气堵着,“你也帮别人洗过头吗?”

    陆尔透过身前的镜子看了一眼乔声声此刻的表情,一双杏仁眼在镜子中和他对视,里面似乎还盛着点火气,见她这般样子,陆尔只觉得心里说不出的舒朗,像是全身经脉都被人打通了一样的爽朗,低声朝她说道,“就只帮你洗头,以后也只有你一个。”

    都说男人的甜言蜜语有时候不能轻信半分,可对于乔声声心理情感上的不自信,恰恰是需要获得比旁人更多的关注,不只是要在生活上更加关心她,在动作间体现得淋漓尽致,更需要不时的甜言调剂,让她始终相信,自己是真的很喜欢她,非她不可。

    这些该注意的细节,陆尔都知道,在从辛姜口中得知乔声声患有拒绝型恋恐症的时候,他在辛姜和乔声声谈话的那段时间,致电了自己认识的在心理学方面有着资深研究的人,求婚前的那番动作和话语,便是为了打消乔声声心理上对他所拥有的人际关系的不安全感,让她能放下戒心相信,自己之于陆尔,是与旁人完全不同的存在。

    旁人可以舍弃,而乔声声,便是他甘愿舍弃旁人的理由。

    这会让她的内心在很大一部分程度上,暂时减轻了对于自己将残破爱情安放在她和陆尔身上的想法,也会有利于陆尔和她的相处,事实证明,陆尔没做错,反而助推了他和乔声声关系的进展。

    确认了关系后,他便有着十足的把握和最正当不过的理由去陪在乔声声的身边,对她施展着自己的关心和爱,让她从身至心完完全全地离不开他。

    帮乔声声冲洗完头发后,为了方便动作,他让乔声声转过身来面向他站着,这才拿过一旁挂着的毛巾,包住了她的头发,慢慢地擦拭着。

    面对面地站着让视线所及之处太过清晰,陆尔投射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太过灼热,乔声声只敢保持着平视,看着陆尔的喉结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见陆尔的喉结在下一秒滚了滚,不知道为何,乔声声本能地就察觉到了一种危险的气息,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陆尔直接给抱起坐在了洗手台上,下巴紧跟着被扣住,炙热的吻随着英俊的脸便落了下来。

    所有的动作衔接得太过自然,好似已经演习得无数遍了的自然,没有一丝的迟疑与缓慢。

    陆尔早想这么做了,在她转身的时候,她的头发还滴着水,湿哒哒地贴着微微有些驼红的脸颊,水珠顺着颈窝处精致的锁骨滑过,再慢慢地往下滚落,消失不见,却该死地更加吸引他去往下探寻。

    夜还很长,他还有很多的时间。

    现在该做的,便是讨要他想了许久的吻,在想法突显得时候,陆尔便决定不再忍耐,抬手就将乔声声抱了起来,一手扣着她柔软的腰肢,一手抬起她的下巴方便自己吻她。

    先是细细地舔砥,舌尖绕着那娇艳欲滴的红唇打转,而后便是撬开乔声声的牙关,落下狂风骤雨般疾驰的吻,像是要将乔声声的整个灵魂都吸出来一般。

    乔声声有些喘不过气,抬手推了推陆尔的胸膛,陆尔却是没放过她,狠下心继续肆无忌惮地亲吻,察觉到她真的快要窒息的时候,才放开她的唇,转而流连到她的脸颊和下巴,不轻不重地吻着。

    似安抚,又好像是平息自己已经要抬头的欲.望。

    乔声声坐在洗手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刚刚那个吻,让她整个人好像都在生死边缘上走了一遭。

    凶猛,却又刺激。

    身体发软,让乔声声跳下洗手台的时候差点要摔倒,被陆尔眼疾手快地揽进自己的怀里,将乔声声抱着走出了浴室,放在了梳妆椅上。

    他们现在所待的房间,不是陆尔之前自己住的房间,他从一开始便确定自己一定会和乔声声生活在一起,主卧的装修比较偏向于暖色调,而不是他自己一个人住的简约清冷。

    接下来的动作都顺理成章了,陆尔借着乔声声可能没什么力气,转身取了吹风机便站着帮乔声声吹头发。

    修长的手指在浓密的发丝中穿梭着,不时地触碰到头皮,比起洗头时时不时该有的头皮按摩,此刻的触碰倒像是刻意,像是有一股电流流窜至四肢百骸,轻易地激起乔声声身体上的一阵战栗。

    陆尔倒也不辜负乔声声的猜测,吹头的中途,几次就弯腰将她的头按压进怀里放肆地亲着。

    恋恐症的人不仅是和常人一样要有正常的肢体接触,还拥有着更多的生理需求,以生理宣泄来获得自我安慰和安全感的保障,这点倒是十分契合陆尔的心意,只是乔声声脸皮薄,不会对他提出直接的接触,由他来主动也是一样的。

    反正,结果还是一样的,他能抱,能摸,能亲到她。

    吹完头发后,乔声声便打算要洗澡了,要不是趁着陆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