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非于蝉莫属了。
毕竟那件事除了当事人,也就只有自己和她知道了。父债子还罢了!
都市的霓虹,晃花不仅仅是人的眼睛,还有心灵。
从小山村走出来的曹蕊,在大学和大城市打开眼界的同时,也被自己与他们的差距深深的刺激了。
来自农村,即使品学兼优,仍然和付巨胜这样的世家有着难以逾越的鸿沟。
一次次颜面扫地的拒绝,深深的伤害了她强烈的自尊心。
让她产生了很强的自卑。
有鸿沟就架桥越过,现成的桥梁当然是于震庭!
于蝉不就是有个好父亲,才被付巨胜另眼相看吗?她也不过是于震庭的继女罢了?
若这继女是自己,付巨胜还会那样漠视自己吗?
曹蕊一路算计着自己的小心思,把赵巧莲送回招待所,又折返回来,敲响了于蝉的家门。
于蝉手上还带着水,开门一看是曹蕊,脸色顿时有些不好看了,“是你?你娘已经回去了!”
曹蕊不在意的笑笑,“我知道,我是来找你的。出去聊聊吧!”
于蝉冷笑,“正好我也有事要找你说!等会!”
于蝉关门进屋,边去卫生间边对张磊说:“帮我再把地拖一下,一会到八点让我弟弟们去睡觉。我出去一会,和曹蕊谈谈。”
张磊跟到门口,不放心的道:“我跟你一起去,你一人我不放心。”
于蝉擦过护手霜出来,手举到张磊鼻端,笑道:“好闻吗?他们送来的样品。”
张磊嗅了嗅,在于蝉耳边低语:“好闻!晚上在抹到身上给我闻一下。”
于蝉一下子脸烫的像烧红的烙铁,嗔怪的瞪一眼张磊,娇声道:“别闹!我弟弟们还在呢。我走了,地板叫给你了。放心,只是谈谈罢了,我很快回来!”
张磊瞟一眼于蝉弟弟们,见他俩正专注的看电视,快速拥抱了于蝉,轻轻道:“我等你!”
于蝉莞尔,捏了一下他的腰,才向外走去。
☆、221借钱,砸场子的
曹蕊等的不耐烦,于蝉一出来就有些生气的说:“你年纪不大罢了,却是愚磨的很啊!”
于蝉不在意的微微一笑,说:“也没什么,就是我爸喝了点酒,我娘在房间里照顾他。
你来时我正洗碗呢,总得擦干净手,把剩下的活交代一下吧!我可不是你,孤家寡人一个,我还有弟弟们要照顾的!”
呵呵,刺激人谁不会啊!你说我墨迹,我就笑话你独生女,孤苦伶仃呗!姐可不是软柿子!
曹蕊抬头看看满天的繁星,微笑道:“呵呵,咱们别在这说话了,去溪边走走吧。”
“好啊!我也很久没和蕊姐姐聊天,咱们姐妹正好说说心里话。”
曹蕊偏脸看了一眼于蝉甜甜的笑容,说:“琳妹妹,你笑起来很好看。曾经有一段时间我特别嫉妒你。”
呵呵,就是现在也嫉妒啊!
于蝉笑笑,“蕊姐姐,你也很漂亮啊!像花中之王~牡丹。你的端庄大气是我比不了,你不用嫉妒我。”
曹蕊自嘲一笑,“光漂亮有何用?你也知道我家的情况,自小就被人嘲笑。
现在我爹又病重,家里除了我的津贴和地里的粮食,也没有了其他收入来源,和你是没法比的。”
于蝉无言,很想问她这就是你娘爬我爸床的原因吗?
也不知她知不知道她娘赵巧莲做的那些事?
也许赵巧莲那样做是为了讹钱?也不知爸给她钱没有?
“蕊姐姐,这样吧,明天我给你拿些我攒的零花钱,让二妗子带回去,多少的是个心意,先治二舅的病要紧!”
“不不,我怎么能要你的钱?”你零花钱能有多少?够做么的?
于蝉笑笑,“没多有少,要是不够,你在给我爸借就行,总要先看病才是。”
也不知赵巧莲咋想的,自己男人病了还在这一住半个多月,也不回家照顾生病的男人去?
也不知她们母女是否能懂自己的暗示?
曹蕊莞尔,“那行吧,谢谢你,琳妹妹!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热心。”
曹蕊那一笑,让于蝉明白她懂,很懂!
明白人不用细讲,于蝉微微一笑,“蕊姐姐,既然没有别的事,我就回去了,再见。”
曹蕊点点头。
于蝉扭头收起脸上的笑容,看来自己是注定没有闺蜜姐妹缘的!
因为上辈子过分信任曹芳芳,搭上了所有,还落得意外身死的下场,让自己重生后不敢交知心朋友。
好不容易有一个曹蕊,从小长大的姐妹,现在看来也失去了。
晚上,康平和健安挤一张床,张磊睡康平的床。
“还好是米半的大床,能凑合,只是没有你家的大床舒服些。”
张磊柔柔一笑,“我觉得很好啊,别说我一个人,就是咱们两个也能睡的。”
于蝉推开他作乱的手,“别闹,我弟弟们刷牙很快的。”
张磊叹口气,无力的说:“那你就出去吧先,看得到吃不着,很难受的哦!”
“去你的!”于蝉白他一眼,出去。
第二天一早,于蝉拿着装有一万块钱的黑塑料袋,来找曹蕊。
把钱给了曹蕊,于蝉就回去。走出去一会儿付巨胜追来,急急的说:“中午做点好吃的,我去吃饭!”
“啊?哦,好!你忙去吧,一定做些你爱吃的东西!”说到这于蝉恍然,“你最爱吃什么?”
付巨胜撇撇嘴,白瞪一眼于蝉,生气道:“好没良心!我爱吃什么都不知道!以你的口味做就行,我从来都是紧着你的,没发现吗?”
于蝉干笑两声,“呵呵,发现了,早发现了。”
“嗯,我先去忙。你回去慢点走。”
于蝉望着付巨胜背影,心里叹口气,比起他对自己的付出,自己给予他的真是少之又少啊!
随即于蝉想到,他知不知道今天是我生日啊?专门跑来说一声,是要中午给我过生日吗?
于蝉的猜测是对的,付巨胜送了于蝉一对圆润的黑珍珠耳钉。
于蝉摸摸自己没有耳洞的耳朵,哀怨的看着付巨胜,“你难道不知道我没有打耳洞吗?”
张磊辛灾乐货的看着付巨胜,“就是,太不用心了!”
付巨胜挑眉,斜眼鄙视的看一眼张磊,拉于蝉到阳台,“傻瓜!我怎么会没发现呢?这不是准备给你打耳洞吗?闭上眼睛!”
于蝉急忙拦住他,“疼不疼啊?我怕打针哦!”
付巨胜好笑的吻上于蝉,趁她分心之际,手指在她两边耳垂上轻点。
于蝉感到了耳朵上的刺痛,睁眼推开付巨胜,摸摸耳朵,淡淡血珠染到手上。
“这就好了?倒不是很疼哦!”
付巨胜拿出药膏给于蝉抹上,然后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