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哈,你好学生一个也钻洞。”
于蝉嘟嘴瞪她,“有你这么说话的嘛?”
“好了,好了,别恼,开个玩笑嘛!”心里嘀咕道,还真是不好亲近,一点玩笑就恼了。
“那会呢?我是那么容易生气的人吗?不过钻洞那话真的很难听,女孩子不要说。”
罗曼丽不解,追着问为什么?于蝉说,总之是不能说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娘不让我说那话。
罗曼丽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明白啦。
这件事情过去以后,大家都忙着备考,张磊安担(平静的意思)了很长时间没再找于蝉的事情。
转眼到了高中报名的时候,于蝉纠结的,不知要报哪个学校好?她实在不想和张磊一个学校啦!
要是能知道他报哪个学校就好啦?于蝉拖啊,拖啊,拖到最后的时间才把报名表填好交上去。就算真的考进了一个学校,也不一定分到一个班啊!于蝉这样安慰自己。
于蝉不知道的是张磊比她交的还晚。他走到班主任的办公室,说有一个地方不会填,要看看其他同学怎么填的。班主任很信任的将报名表给他。
于蝉因为是最后交的,所以在最上面。张磊挑眉,“本校啊!”
“是啊!于蝉高中没换学校,你也别换了,咱们学校的教学质量,在全市也是数得着的。你也知道咱们这是拥军学校,有地方的专门扶持。”
张磊笑呵呵的答应,“是啊,我听老师您的。”在学校那栏选了本校高中部。“我的填好啦,给您。”
于蝉没想到她不仅是和张磊同校,还是同班。同班是张磊主动找学校调的。
还让她更想不到的是,曹芳芳也和她同校了,只不过是她在初中部。
一天周六晚自习放学回家后,于蝉听秦鸿运说杨井岗回家过周末了,就让他把杨井岗叫出来。
自己在蔷薇花旁边的长椅上等他。
杨井岗没一会就到了,“琳琳,你找我!”
“嗯!”都说都说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这男的也十八变呐。“杨哥哥,你现在好帅气呀!这身军装一穿,简直太拉风了,帅的不要不要的!”
杨井岗暗暗得意,表面一本正经,“是嘛?”
“嗯!是的。”真不明白后世那些人怎么辣么喜欢追星,最可爱的人最帅的人在这里。
杨井岗揉揉她的头,“嘴巴那么甜,是找哥有事吧?”
“呵呵,聪明!”
于蝉问他那饭店年利润大概多少?
杨井岗挑眉,“怎么你要入伙吗?我那饭店生意很好绝对让你亏不了,你要加入,那我们就再开一家分店。”
于蝉想想,“嗯,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现在问你这个,不是为了入伙的事。快告诉我我有用。”
“大概两万不到吧。”
于蝉有数了,“谢谢你改天我们再谈入伙的事,我先走了。”
杨井岗拉住她,“别急啊!聊聊呗!跟哥这么久没见了,想哥哥没?”
呃斜月如钩的夜晚,昏黄的路灯下,孤男寡女相对而望的站在花坛边柳树下……(未完待续。)
☆、118 月上柳梢头
于蝉脑中突然冒出前辈刻在她书桌上的一句诗: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貌似很符合此情此景啊!
呵呵,自己做了个错误的决定,不应该这么晚,把人约出来的。9点45下晚自习,步行走到家差不多要十点多钟啦。这么晚,约他在这个地方见面,难保别人看到了不会误会。
于蝉环顾四周,静悄悄的只有蝈蝈或者蟋蟀的鸣叫声。“那个,杨哥哥,天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杨井岗拦住她,“你你专门叫人把我找来,不是有话说吗?”
于蝉不解的眨眨眼,“我说完了呀?”
杨井岗有点生气,“半夜三更的把我叫来就是为了说那些不痛不痒的话?”
“那要说什么?”
杨井岗盯着于蝉的眼睛,似乎要把她看的透透的。
“杨大哥,你怎么了?干嘛这样看我?”
杨井岗自嘲的笑笑,“呵呵!没事,你走吧!”
“哦!我现在高一,一个月休息一天,明天虽然是礼拜天,也得早起去上课。我走了,再见杨哥哥!”
于蝉从他身边经过,突然被杨井岗抓住胳膊,“你一声一声的哥哥,叫的我的心都酥了!”
“啊?”什么意思?不会吧?怎么可能?
杨井岗撸一把于蝉的马尾辫,“傻丫头!还没开窍吗?”
于蝉惊讶的说话都有些结巴了,“你,你,你,杨哥哥,不会吧?”
杨井岗闻言眼睛突然变得闪闪发亮,“哈哈,我的傻姑娘,你明白的是吧?”
于蝉下意识的有点害怕,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一个付巨胜口味重还情有可原,人家是重生的,还知道自己也是重生的。可眼前这位是为什么呀?
“杨大哥,你别这样,我,我,真的该回去了。”
“不急!咱们去那走会。”拉着于蝉不
由分说的走向楼的阴影里。
“不去了,真的不早了!”大声的喊可以吗?可是这样被人知道了是不是更丢人?
杨井岗突然抱住于蝉,“呃!我的傻姑娘,你终于开窍了!”
于蝉挣扎,“杨哥哥,你别这样,我还小呢!不要这样!”
“不要怕,让我抱一下就好!”
呃,“这样真的好吗?”于蝉突然想起了上辈子的一首歌,“兄弟抱一下,说说你心里话……”哼唱出来,会不会伤人心哦?
呃,手都伸衣服里了。“嘶!疼死我了!”我的小屁屁啊!
“呃,手劲太大了,我轻点!”
应该一开始就大喊的,这不是误人孩子吗?不管了!“兄弟抱一下,说说你心里话……”
杨井岗愣了一下,放开于蝉,看着她道:“天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心里一遍遍的暗示自己,不要问,不要问,那将不是你想听的。
“杨哥哥……”
杨井岗突然抬手捂住她的嘴,“什么都不要说!我送你回去,早点睡觉。”
“哦!”他大概意识到了吧?
于蝉躺床上烙饼,眼看天就要亮了,还是睡不着。“哎!都是烂桃花!开错了季节!”
第二天趁着吃午饭的时间,于蝉跟郑思源打了个电话。
“郑伯伯,你忙吗?”
“你啥时候找伯伯,伯伯就啥时候不忙。”
“呵呵,郑伯伯还是爱开玩笑。是这样的。我小舅曹铁锤您还记得吧?”
呵呵,怎么不记得,一车货四吨的祛斑霜,他送到少了半吨,问他哪去了,他说被偷了。同行的另一个司机和压车师傅都说,曹铁锤看货的那晚丢的。
没有旁证,怎么处理?各打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