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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皮,笑起来应该会很好看。不过看这样子,笑的话估计会很艰难。”

    一直安静吃饭任由她打量的人忽而抬起头,声线毫无起伏喊了一声,“白迟薇。”

    程绘秋扭头。

    只见白迟薇和室友在相距几步远的地方停下。

    “这里没人。”耳侧又响起他的声音。

    程绘秋一怔。

    什么情况?

    被叫到的白迟薇迟迟没动,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到程绘秋身上。

    白公主赏个眼神,程绘秋立马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友好又热情地冲她挥挥手,“嗨!”

    一如第一次见面那样,看到她打招呼,立马垂下视线,慌张地往后退了一步。

    “啊!”轻呼出声。

    没注意身后有人经过,白迟薇直接撞到别人的餐盘,放在边上的汤一下洒了出来。

    一时间,这一大片吃饭的人都朝这边投来目光。

    程绘秋暗道不好,起身之前不禁看了眼对面的方肆。竟岿然不动安如山,她都不由怀疑刚刚主动叫白迟薇过来坐的人不过是自己幻想出来的。

    跟白公主搞好关系重要,程绘秋没空多想,赶忙起身跑过去。

    一个没注意,被从安全通道里突然跑出来的人一撞,消失了。

    而消失的前一秒,她似乎听到了一个很久远的名字。

    徐承鼎。

    *

    明晃晃的阳光经过一上午的酝酿,愈渐泼辣,下午的训练由此变得格外的刻骨铭心。

    程绘秋坐在小操场边上的树荫下,一脸纠结。

    也不知道白公主中午有没有怎么样?但能照常训练应该是没什么大事吧。

    本来觉得堂堂一个鬼守怕鬼挺好玩的,但是这怕鬼怕得快要让她和世界道别了,就有点坑了。

    一声长哨。

    “原地休息二十分钟。”

    快被烤成肉干的时候终于听到教官说休息了。笔挺地立了一个小时的队伍瞬间七零八落,各种呻/吟,叹气声此起彼伏,相继就地坐下。

    程绘秋本来一直关注着白公主的一举一动,期间一晃神,眼角余光扫到一抹与周围环境形成鲜明对比的颜色,扭头定睛一看。

    坐在方队最前排的方肆随手扯起衣服下摆擦了擦汗,随着擦汗的动作几块腹肌若隐若现。

    注意力瞬间转移。

    程绘秋直勾勾地盯着某人的腹部,嘴唇紧抿,眉头皱成川字,像是在用意念把那碍事的衣服再往上撩一撩。

    结果意念还没起一点作用,对方就把衣服放了下去。

    “哎一西。”捶胸扼腕。

    *

    “方肆,打球来吗?”训练结束后,一个男生一巴掌拍到方肆的肩膀上。

    方肆弯腰拿起自己的包,转身淡淡道:“不了,回去洗澡。”

    “成,下次约。”男生笑着跑开。

    程绘秋走走停停地跟在方肆后面。从训练场跟到寝室,再从寝室跟到浴池。

    她发誓,她绝对不是因为想要偷看某人的腹肌才跟过来的。

    本以为路上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结果走到男浴池外面……

    程绘秋,怂了。

    方肆刚刚进去。当然,除了他之外,还有一群男生都进去了。

    自己如果现在进去的话,看的估计就不只是方肆的腹肌了。方一、方二、方三,从上到下,哪怕辣得她睁不开眼睛也全躲不掉了。

    看、与不看,这是个问题。

    “绘姐姐!绘姐姐!”刘楚银从大门外面风风火火地跑进来。

    正在进行天人交战的程绘秋一听这咋咋呼呼的叫唤,吓了一跳,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刘楚银一路跑来,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揪住程绘秋的衣袖,边喘气边道:“绘、绘姐姐,大事不妙!”

    “怎么啦?麻将丢了还是世界末日啊?”

    小姑娘忙不迭地摇摇头,咽了咽口水,“许哥哥回来了,没见到你人,正跟胖妈他们发脾气呢,你快回去劝劝吧。”

    听完,程绘秋连白眼都懒得翻了,撸起衣袖,气冲冲地往外走,“许峭这个王八蛋,又给我没事找事!”

    第3章 bsp;3

    老远就听到许峭的声音。

    “连个人都看不好,给你们钱真当白拿的啊。”

    走出小巷,视野一下开阔。广场上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一辆极致骚包的黄色超跑大刺刺地停在广场中央。当然,向来骚包的车会有一个更骚包的车主。

    许峭全身黑色,皮衣、长裤、军靴。衣服上做装饰的银白铆钉泛着点点微光,黑色墨镜反戴着,镜架搭在后颈上,配上那一头倒梳定型的头发,拽的二万五千八不解释。

    此刻正气势凌人地站在车前,骂孙子一样指着胖妈和猴子撒气。

    程绘秋双臂在胸前一交叉,风风火火地走过去,停在车后面,抬腿一脚踢上去。

    “嘭!”一声响。

    “许峭,你大爷的,又抽什么风呢?”

    许峭一听声,立马回头,看到一脸不爽的程绘秋之后,不但没有因为她踢了自己的宝贝跑车生气,反而嘴角一勾,眉开眼笑。

    笑呵呵地大步迎上去,“媳妇儿,你回来啦。”说着伸手就要抱她。

    见势,程绘秋伸手对准他的下巴往后一推,皱眉命令道:“停!”

    许峭乖乖站定。

    “说了不许叫我媳妇儿!”程绘秋又烦又无奈地再强调一遍。

    许峭扒拉开她的手,低头笑嘻嘻道:“那不叫媳妇儿叫什么?老婆?亲爱的?我女人?”

    每次说到这个问题都会绕不清,程绘秋不禁对灰灰的天空翻了一个深深的白眼。

    “媳妇儿,是不是我这次出去玩太久,你生气了?”

    “你还能回来,我的确挺生气的。”

    程绘秋一转身,发现胖妈、猴子还有跟着自己一起过来的小楚楚全不见了。

    “真是一点不讲革命友谊。”程绘秋嘀咕,抬腿就要走。

    许峭眼疾手快,一把拦住她,“媳妇儿,你想去哪儿?我开车送你啊。”

    “压马路。”

    “哦。那我陪你好了。”

    程绘秋懒得跟他较劲,随他跟不跟。

    入了夜,晚风凉爽宜人。程绘秋的火气也慢慢消了下去。

    “我说。”

    “嗯?你说,我听着。”许峭侧过身,看着她漫不经心地往前走。

    “你这也是挺神奇的哈,这世界上富二代那么多,开车酒驾的数不胜数,照理说你应该呆不长啊,怎么到现在了都还在这儿。”程绘秋表示对这个问题很困惑。

    显然,许少爷完全没有get到她的困惑。

    “媳妇儿,你是不是舍不得我啊?要不,我想办法让我家老头给咱两办个冥婚?”满脸期待地提议。

    冥婚?!

    开什么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