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们好好干,我也是看得见,工钱按说好的来,只要生意红火,年底给你们包大红封。”林清浅鼓励道。
“谢谢东家!”众人齐声道。
他们做工多年,还从来没有哪个东家这么舍得,一来就是一两银子的打赏,要是生意兴隆,那年底肯定不会比这个少啊。
别看一两银子,够他们买好些东西了。
林清浅和肖掌柜拿着账册算了一下今天的进项,结账的银子足足有两千两之多,若不是半价算的话有四千多两,菜品和人工成本一千两绰绰有余,那一天的赚头还真不容小觑。
因为每天的进项不少,肖掌柜建议林清浅每天让人来把大多数银子拿走,只留买菜等周转的银两在酒楼,就是担心有人眼红起了坏心思。
林清浅是不可能天天出来的,即便是杜若天天的跑也容易引人注意,便觉得每五天来取一次银两,又与肖掌柜的约定了人和暗号。
今天林清浅就取走了一千两用来还在如意斋借的银子。
又跟肖掌柜商量了一下人力的问题,意思是如果觉得人手不够再添加些也无妨,肖掌柜的也实在,说是今天是第一天大家业务还不是很熟悉,都忙得过来,往后更没有问题。
若是实在忙不过来,再行添人也来得及。
林清浅回去交了一百两给紫苏用作日常花销,之后银子多了再多留些,第二天林清浅就去了如意斋还银子,那时没有见到易流觞。
不过在如意斋不远处遇到一堆人在看热闹,据说有个很可怜的乞丐,林清浅吸取了上次小包子的经验教训没有上前凑热闹。
历史总有惊人的相似,又一堆人围着就把她挤了进去,那乞丐委实可怜,仿佛是躺在血泊里,手脚也不方便,林清浅虽有恻隐之心,但她胆子还算清醒。
在那人看了她一眼后,林清浅反应也快,忙拉了一个同情心泛滥的大婶挡着,之后找了个机会遁逃了去。
小包子是小孩子,她当时自己去看热闹放松了警惕,被整得措手不及,才有了后来的事。
刚刚那个她绝对不可能捡回去的,又特别是她被人推进去,总觉得有些蹊跷。
“散了,散了,没你们什么事了。”那个倒在血泊里的的乞丐起身挥手让看热闹的人走开。
“啊,原来是骗子啊!”有人啐了一口道。
“浪费大家的同情心,世上还有这样的人。”还有人指指点点道。
还有人叹气道:“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啊?”
“给钱!给钱!”还有讨钱的声音。
议论声、指责声、谩骂声混成一片。
正文 第190章 怀疑身世
如意斋,何掌柜见狼狈的易流觞进门,忙从柜台上下来,跟进了内堂,易流觞瘫坐在石板上。
“阁主,属下都说了那样不会成功的,你偏不听……”
你怎么可能与沈家小娃娃比?
“你什么时候说过?你诚心看我出丑,是吧?”
“阁主冤枉啊,属下都说了你都十八岁了,瞧着也是个成年男子,人家大姑娘怎么会捡了你回去?那沈家娃娃才五岁,当然是有可能的,这些属下都说了不下三次,是阁主你不听属下劝诫啊。”何掌柜的说道。
他是怎么当上阁主的?
“谁,谁跟你说我要让她捡我回府的,本阁主那是试探,看她有没有长进。”易流觞狡辩道,何掌柜你也太不给本阁主面子了吧。
“阁主的意思,属下不明白。”
“哎,本阁主遇到你这样的属下也真是累得紧,你想想啊,她之前被骗了都没有发觉,如果这次还被骗那岂不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何掌柜依然茫然,只是试探哪里用得着阁主你亲自上阵?派一个人去不就行了?
“你想想啊,她被骗一次我可以当她是善良,如果第二次被骗那就是蠢。”易流觞分析道。
“你都那副模样了,她如果援手也是善良嘛。”
“你懂个屁,太过善良的人命不长,万一遇到坏人了怎么办?谁来她都仁慈,那叫我怎么保护她?你说是吧?”
阁主的思绪太跳跃了,他都跟不上,“阁主,你确定她就是我们要找的人吗?”
易流觞语滞,他不就是为了接近她确认身份的嘛,不过只有半块玉佩他也不过完全有把握,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她天天都往那天下第一锅跑,他何不去守株待兔?
“阁主你不是说暗中有人保护她吗?”何掌柜记着易流觞说过的话。
你老人家就是多余的!
“他们有我厉害么?”易流觞傲娇道。
何掌柜呵呵赔笑,阁主你的厉害我没有领教,无赖倒是真的!
第二天林清浅果然在酒楼遇到了易流觞。
“昨天你去哪里了,我去如意斋找你来着?”林清浅问道,她觉得跟易流觞好像有一种相熟的感觉。
易流觞看向屋外看了一眼,理了一下鬓角的发丝,“啊,那个,昨天我有些事要亲自去处理。”
杜若在后面虚着眼睛打量着他,七姑娘什么时候与这个男人认识的,她怎么不知道?
他们看起来很熟的样子,她到底错过了什么?
他的臭爪子怎么可以放在姑娘肩上?
“浅浅啊,你有没有发现,你那个丫鬟看我像仇人似的?”易流觞凑到她耳边说道。
“你不是会读心术,你看看不就得了。”她拨开了他的爪子。
“哎,不是跟你说了,那个不是想用就用的,听说你是这里的东家,我来吃收银子么?”
“今天不收!”林清浅回道。
“小气鬼!”
刚上三楼林清浅又碰到老安阳侯顾易,便被叫到包间里聊了好一阵才回到易流觞那里,林清浅回去他撩起眼皮问道:“那老头子叫你过去做什么?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少与那些色老头来往。”
林清浅气结,他到底是那只眼睛看出来人家是色老头的?
“我们说正事,你就少操闲心了啊?”
“不问就不问,对了,你那玉佩戴着没有?”易流觞瞄了一眼林清浅的脖子。
林清浅一怔,“没有,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