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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抗议,一动也不动。

    徐砚想扶额。

    以前那个被他一亲就直嘤嘤哭的小丫头上哪里去了,这成亲半年多,她在他带领下是真的越来越大胆了!

    他有些悔不当初,这是教得她不怕了,就来折磨他了!

    他沉声:“再不放下,你要后悔的。”

    言语里已经是带了威胁的意味。

    初宁已经心一横,她就等着后悔了!

    小姑娘还是纹丝不动,甚至手从他脖子那里摸进了衣裳,还是用指甲轻轻的刮他,慢慢又退了出来圈住他,转而去碰他的喉结。

    徐砚喉结滚动几下,随后就吻了下去,有些粗鲁,碾着她的唇直接就翘开她的嘴,勾到小舌后重重地吮。

    帐子里响声的吮吻声叫初宁呼吸急促,心跳加速。

    她颤颤巍巍地闭上眼,感觉到徐砚的手从她中衣下摆摸进来,贴着她小腹一路往上。

    她猛然一抖。

    徐三叔从来没有这样过,以前顶多是述在她腰间。

    她有些期待,可当被他掌控软软满满的起伏时,又有些害怕。

    她不敢动,心里不断想着,不能因为害怕功亏一篑。

    徐砚在这个时候松开了她的唇,微微抬头看她,发现她闭着眼。唇去碰了碰她的睫毛,发现有水汽。

    小丫头,知道怕了?!

    他知道自己该收手了,可掌心从来未有过的软和滑腻触感又叫他留恋。

    男人有些时候就是真的是禽兽,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徐砚眸光闪烁,就再去亲她的耳朵。小姑娘敏感的瑟缩着,下刻他一手将她中衣系带扯开了,再去扯了她脖子后那根红色的细线。

    初宁身前一凉,听到他说:“乖乖,叫我瞧瞧可是长大了。”

    她终于羞得呜呜低声哭,但她被他抱着坐了起来,她闭着眼都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就自己身上,在她每一寸肌肤上!

    她伸手要挡,嘴里哀哀地喊徐三叔。

    徐砚一手覆上去,将她抵在床头,亲了亲她的唇:“不能喊徐三叔。”

    她只好颤颤地喊夫君,结果他却是低了头。

    被吮噬的酥麻叫她大脑当即一片空白,她抱着他的头,手指无助的插入他的发中,把他束发都弄松了。徐砚的长发披了下来,他就抓了她的手,就那么抵着她,亲着她,让她握着自己的小砚砚。

    初宁有种要崩溃的羞耻感,可是怎么哭怎么求都没有用,他就是不抬头,在她以为自己要被他折磨得化成一摊水的时候。他总算停下了。

    初宁在他去拿湿帕子的时候,哭着慌乱地把衣服穿上,然后要下床。

    徐砚正好回来,一把抓住她:“外头冷,这是要上哪。”

    小姑娘脸涨得通红,想甩开他又甩不动,最后只能哭着喊:“我要去净房!徐三叔我要去净房!”

    她刚才就想去,在被他快逼疯的时候。

    徐砚一愣,然后把边上的披风给她包上,抱着她过去。小姑娘锤他,让他松开,可是他不但不松,还抱着她到了放木马桶的小间,也不出去。

    他在这里,要她怎么办?!

    “你身上没力气,万一我走了,你摔倒怎么办?”

    叫她不要招惹自己的。

    初宁直哭,他就让她坐在上头,帮她褪了裤子让她倚着自己,一下一下拍她的背轻哄。

    初宁后来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解决的,连清洗是他做的,让她险些又想再回到马桶上。可是徐砚在后来却一直在笑,也不知道是在笑什么,初宁有种天昏地暗的感觉,她首回清楚明白什么叫自不量力。

    这日之后,小姑娘再也没敢有什么举动,一到晚上乖乖地就闭眼睡觉。他抱着她的时候,也是一动不敢动,徐砚哭笑不得,她招他的,最后却又吓成这样了。

    也好,省得她脑子里整天就惦记着圆房不圆房,还是再慢慢疏导吧。但他脑海里有时还是不可自抑的想起那晚上她的柔软与敏感,她再来勾个一两回,他还真未必能忍住了。

    过了上元节,朝廷那边也启印开朝。

    边陲战事未了,这个年内阁与兵部众人也没有过得多好,随时待命受召进宫议事。

    可雪上加霜的是,不但边陲有战事,浙江一带的倭寇也趁着年节闹了两回乱,不少渔民都被抓走当了苦力,那些民舍也被洗劫一空。

    吴沐川本来要回京述职一事只能再拖延,以前边战事为主,与临海几卫对倭寇进行追击,营救我国百姓。

    明德帝开年就被闹得心情不爽。

    吴沐川没有回来,但徐砚那头要做的事可没准备落下。藏了近一年的那批假装翻船的货,被他利用自己在商行中的小成就,暗中做了一次交易,用别的身份把那些洋东西转到了他人明面上的铺子里进行贩售。

    做好这些,他就守株待兔。

    三皇子他们进了哪些货,本就是有帐的,如今这些东西成批成批现世,时间一长自然会引起关注洋货的这一群人。

    他不怕传不到三皇子耳中。

    一样两样三样相似的东西流出,三皇子不可能不起疑。

    他压了那么久,就是要利用这个时机,造成是等三皇子渐忘才拿出贩售获利的假现,那样三皇子才能更好更快怀疑到陈同济身上去。

    徐砚开始守株待兔,倒是那么凑巧有人就把几样东西送到了三皇子跟前,那是一个西洋钟和两个剔透的琉璃杯。

    三皇子看到东西的时候和那边来人笑道:“你们爷又从广东给我送这些东西了,都是之前没过见的样式,精致!难得你们爷如今还念着我啊,不比有些人,如今看到都恨不得缩起来,权想没跟过我。”

    那人笑着说不敢:“我们爷有今天,都是您的功劳,爷说万不敢忘记殿下的提拔。但这些东西不是我们爷给的,殿下,这是京城近来在卖的。您也知道,京城的洋货,我们家控制了一半,您这一边担了一半。但这些都不是我们这两家所拿出来的,而且这些东西,也不是最新的款式了。”

    “——殿下,去岁下半年,我们爷就得过一样的钟,如今正在我们夫人屋子里呢。这是去岁的东西才对。”

    去年的?

    三皇子把玩了一下,神色顿了顿,那个人当即就说:“奴才大胆,可否靠近些殿下。”

    三皇子就看了看身边的侍卫,颔首。那个当即上着,也他低声说了几句什么,那极难得的琉璃杯被三皇子抬手就摔在地上粉碎。

    而初宁那边今天去了安成公主府,侍女将她引到前厅,她诧异地发现自家父亲也在。

    小姑娘不确定地喊了声爹爹,宋霖涨得通红的脸转过来看她,然后就站了起来:“爹爹有事先走了。”

    说罢,着急地离开,只甩给女儿看了个背影。

    那个样子有些像落荒而逃,她还看到父亲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