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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蹭吃的。”

    她一副嘴馋的样子,逗得徐砚失笑:“我这和你不是在一个家不成?厨房难道敢短你的伙食?”

    初宁也笑,走到他跟前,亲昵去拽他袖子:“就是觉得您这儿的饭菜味道好。”

    难得的撒娇,看得徐砚心都要化了,就把她拉到边上的空椅子坐下:“我看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是不是又闯祸了?”

    “瞧您说的。不过确实也有事要跟您说,我明儿去魏家小住几天,外祖母派人来了。”

    徐立轩坐在一边,发现自己无法插进两人的话题,听到小姑娘要去外祖家手就握成拳。

    有担心,也有不舍。

    自那天被三叔父严厉说了一顿后,他就一直闷闷不乐,又觉得羞愧。

    确实他是宗子,三叔父即便能做初宁的主,也做不了他的主。一切还是要从父母那里入手。

    现实让他大受打击,想到初宁对母亲的抗拒,他更加心虚不敢靠近,心里哪里是煎熬两个字能概括的。

    徐砚那头已经在嘱咐她:“既然是去小住,也不要太多的东西。去到那里要想家了,着人送信给我,我去接你。”

    初宁也就是这个意思,闻言笑得两眼弯弯。果然是徐三叔懂她。

    徐立轩看着她精致的眉眼,嘴里发苦,连喝了好几口茶。

    徐砚把他举动看得分明,知道事情不是三两天能解决的,不动声色继续和小姑娘说话。

    次日,初宁早早就往魏家去。

    她在魏家都和长房的二表姐住一个院子,她住在西厢。东西才放好,外头就有魏老太太身边的婆子来相请,说府里刚送来新鲜的海产,让她也去挑喜欢的,中午好叫厨房做了上桌。

    这人是真真切切在老太太身边受宠的,初宁心里嘀咕,老太太难道转性子了?

    居然真跟她亲近起来。

    老人的院子里正热闹,其它几房的姑娘少爷都围着几个水缸看新鲜。她才进门,就被拉到水缸前,四房的五姑娘指着一只有大钳子的龙虾说:“初宁姐姐,这个,听说在可深地方了!”

    初宁探头,正好瞧见它挥着大钳子耀武扬威的样子。她沉默一会说:“清蒸了吧。”

    一同看热闹的魏家姑娘少爷嘴角抽了抽。

    这表妹(表姐)就光想着吃了。

    魏家几位少爷倒是难得见她带烟火气的样子,突然发现其实这表妹也不是那么冷傲。

    但初宁心里就真的只想着清蒸肯定鲜美。

    后边初宁又让再爆炒些贝壳海螺一类的,这才慢悠悠进去给老人请安。

    魏老太太笑容满面让她到身边,破天荒地拉着她手亲亲热热说话。

    初宁一点儿也不习惯对方的热情,强忍着才没有躲开,好不容易熬到快用饭,魏老太太也进入主题。

    “初宁丫头可有听到说京城皇子们选侧妃的事?”

    老人提的这个她刚好知道一点,便点点头接话:“知道,安成公主昨儿给孙女来信了,提了一句说是太子殿下要选妃。”

    不想一句话就让老太太双眼都亮了起来:“那你快说说,这选妃都有哪些要求。”

    初宁直接就愣了。

    哪些要求?

    “孙女也不知有哪些要求。”

    她心里不对劲的感觉就越发强烈,在老人不相信的再三追问下,终于明白老太太是在这里等着自己,想从她嘴里打探京城皇子们选妃的消息。

    她好不容易对老人积累的亲近霎时就烟消云散,连笑容都寡淡许多。

    “外祖母,我真的不知道选妃的条件,公主殿下就提了这么一句,其余的并没有说。”

    初宁耐着性子再三解释,魏老太太终于也显出不耐,正好西次间已摆好饭,一把丢开她的手叫丫鬟扶着径直走了。

    初宁望着在空气中慢慢发凉的双手,深深吸气才跟着去西次间用饭。

    用过饭,魏老太太又再把她喊到身边来说:“初宁丫头,你还喊我一声外祖母,我心里也把你当亲外孙女看待的。有什么话,难道你还要瞒着这老婆子不成。”

    初宁实在被她说话奇怪,什么叫当成亲外孙女看待,她母亲不就是魏家嫡亲的姑奶奶吗?

    她疑惑地看向老人,魏老太太却笑笑,又说:“你肯定还没有给安成公主回信吧,回信的时候,你好好问问皇子们选妃的事,魏家上下都会记得你这份情的。”

    左右是说了一天,就是想从她这儿知道皇子选妃的详细。

    初宁对老人的一颗心真的淡了,也不想敷衍,说道:“外祖母,这并不是我问安成公主,公主殿下就会回我的事。而且我一个未出阁的姑娘,问这些详细,我这名声怕也不用要了,公主殿下恐怕也因此觉得我不知所谓。所以,恕孙女实在无能为力。”

    从魏老太太院子出来的时候,初宁小脸憋得通红。

    在她说出那番话后,老太太嘴脸就变了,话里话外都讽刺着她,还连带着骂上她娘亲。说她和她娘亲都是魏家养不熟的白眼狼。

    气得她手都直抖。

    回到住的西厢,她根本没考虑,直接让汐楠给徐砚送口信。

    徐砚收到消息时正和工部众人商议怎么改造战船,听到汐楠说小姑娘想回家,把众人丢到一边就走了。

    只有半天,小姑娘就派人来找她,肯定是出事了!

    徐砚轿子一路进了魏家,魏三老爷正好在家,听到他前来,笑着请他坐下喝茶。

    结果听到他冷声说:“家中有急事,我是来接初宁的。”

    魏三老爷怔了怔,徐砚也不管这是魏家,径直就往后边去。

    他来魏家几回,小姑娘住哪里,他清楚得很!

    魏三一路心惊胆颤地跟着他,心想徐三爷这是发哪门子的脾气,魏家谁得罪他不成?

    初宁气得难受,倒是气得躺倒睡着了,徐砚来的时候,正睡得迷迷糊糊。

    她半睁着眼,迷离间对他的依赖就越发显出来。他弯腰靠近,她自己就挨上前:“徐三叔,我要回家。”

    徐砚见她软软靠过来,哪里还思考再多,一把就将人抱起,边往外走边吩咐丫鬟:“拿你们姑娘的披风给盖上。”

    居然就这么一路将人直接抱上轿子。

    魏三老爷见外甥女就那么被人抱走了,站在原地半天都没回过神来,然后脚下匆匆出府去找兄长说徐砚进府的事。

    初宁席间抿了几口黄酒去寒,可能是因为这样,她更加不想睁眼,任徐砚抱着自己回去。坐在轿子里后,被一颠,困意更浓。

    被徐砚直接抱回他的院子都不自知。

    徐砚在狭窄的轿子里才闻到她身上极淡极淡的酒香,终于明白她这会怎么跟只黏人的猫儿一样,居然是成醉猫了?!

    他把人抱回自己的院子,把她塞进被窝里。

    小姑娘却是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