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从红绿灯口的初见到电梯口再见,电话叫到办公室然后去餐馆共进晚餐,这些事情表面上看起来就像是阡陌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注意到她然后巧合的在公司再次看见她,从而引起兴趣,继而对她展开了以回报早餐为名的侵犯。
不对不对,还有很多事情没法解释。
比如说她在包厢里晕倒是不是阡陌和餐馆共同参与了这件事。
还有阡陌的一些奇特话语,不管真假,都透露出他不是第一次认识她的信息。
或许红绿灯不是两个人第一次见呢。
庄荩在心里疑问。
可是庄荩又想不到在什么时候见过这个男人。这样的身世样貌她不该忘记才对。
不管庄荩再怎么想,面包已经被递到面前,吃还是要吃的。
虽然是赤身裸体的在男人怀里。
庄荩小口的吃着面包,嘴巴和下面的花穴一样都湿漉漉的,温暖的口腔里或许还残留着很多不属于她自己的口水,她很想冲到浴室清洗一下自己,但是谁知道这种举动会不会惹怒这个男人。
阡陌现在的状态有点像两人初见的时候,没有攻击性,神态虽不疲惫但也没那么疯狂。
现在可能是最好的谈判时机,知道男人对她施行侵犯的目的其实也是为了保命逃离。
半个巧克力面包很快被庄荩吃完,阡陌还贴心的给她递了一杯水过来。
“不和我做,你会死。”
在庄荩的眼神示意下,阡陌自然的说出一句话。
“.......”
“你是在开玩笑吗?”
饶是庄荩修养良好,也被阡陌这句话逼出怒火,当她是三岁小孩吗?
“从小父母双亡,在福利院长大,从初中开始勤工俭学,大学保研后读研三年。”
“那么你有读研以前的记忆吗?”
庄荩冷笑,男人把她的身世打听的很清楚,很好,他果然不是第一次见她,早有预谋。
“当然有,我大学的时候.......”
庄荩话说出口猛然一顿,大学,她的大学似乎是在南城上的,读的专业是英语,但是室友、同学、老师、包括校园生活她脑海里真的一点印象也没。
时间线是清晰的,但是人物线、生活线都是空白的。
“怎么会......”
庄荩一脸惊愕的看着阡陌,脑海里快速翻动大学之前的高中,她甚至没办法想起来高中是在哪里读的........
想着想着庄荩就痛苦的捂住了头。
为什么会这样,她的记忆出了问题吗?
女人的痛苦让阡陌眼里浮现出一丝担心,但是他没有说什么去安抚庄荩,只是抱着庄荩让她能够靠在他怀里。
庄荩被阡陌抱到了浴室,这个时候脑袋里的疼痛已经缓解了许多,但是庄荩整个人还是放空的状态,眼里的那种神采黯淡凋零。
从一开始得知自己被侵犯,支撑着庄荩的就是活下来的信念。
但是现在感觉到自己记忆的不完整,活下来还有什么意义呢。
她会不会被这个男人养成禁脔,就像是新闻里那种藏在阴暗里十多年的性奴,没有自己的意识也不知道外界任何信息。
温和的水流冲刷下来,娇嫩的皮肤上的点点红梅已经淡了许多。
只是经过一段饭时间的休憩,庄荩的身体就好像是恢复了元力。本红肿娇弱不堪的花朵如今只剩下娇弱,颤颤巍巍的在阡陌手下开放,两片阴唇被指尖拨弄开,花洒里喷出的温热水流大力冲击到里面。
庄荩背靠着墙壁,一只手扶在蹲下来的男人的肩膀上,一条腿被抬起方便男人查看两腿间的娇花。
阡陌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水流攀爬进软肉蠕动的甬道,温水把粉嫩的穴肉褶皱冲刷到,混合着他
精液的白色液体从庄荩身体深处流出,还带着女人体内的芬芳及热气。
阡陌神色晦暗,本就硬挺的下体再次胀大起来,像个毛头小子一样的痛。
真想就这么一插到底。
把这个女人干醒。
热水洗刷着身体的疲惫却无法洗清被人侵犯的事实。
庄荩在这一刻觉得无力。
她下意识把自己记忆消失的事情归结于阡陌的手笔。
男人的手指还在她的体内翻动,初尝情欲的滋味让身体格外容易被挑动,只是手指抽插,庄荩就能感觉到身体深处分泌出来的水液。
粘稠的花液和清澈的水流混在一起,被阡陌飞速抽动的手指打出一片浮沫溅射在浴室的墙面上,然后被淋浴喷出的热水洗刷掉痕迹。
在淋浴头下小死一回,男人却还没有动真刀真枪。
庄荩木着脸被抱到洗脸池上的那面半身镜前。
镜子里那个她,真实的反应着一个被人侵犯着女人的样子,麻木及不正常的情欲红潮爬满脸颊,裸露的两团绵软上印着几根指痕,从乳根绽开至红缨。
男人的脸在她身后若隐若现。
庄荩被阡陌按在镜子前侵犯。
被温水清洗过的身体又软又酥,一开始阡陌低着头凑在庄荩的脖子上啃咬,庄荩到底身高不够,两只脚尖被人提着堪堪碰触到地面。
这样被人抱着后入的感觉,庄荩根本体会不到快感。全身都紧绷着,两条腿笔直的相要夹紧,恨不得直接把身后的男人那根作恶的东西绞断。
“好棒啊宝贝。”
“嗯,用力。”
阡陌则不一样,肉棒从后面进入花穴,能被庄荩锁的销魂死。利刃将贝肉破开,从后面看就见粉嫩中还能再拨出一层粉来,层层叠叠的由着棒身钻到里面去,碾出一堆花汁来。
镜子里的人从先前的麻木到不甘,又转而被他一次次顶弄到深处诱发出一股媚态来。挺翘的奶子没了束缚一下一下往上翻,乳肉向云朵似的托着那两点朱红追逐其上。
侵犯·下
后来大约是抱着做不能尽兴,阡陌拔出肉棒,干脆直接把庄荩整个都放到了洗脸池上,让庄荩两只脚踩在洗脸池两边,这样庄荩两条腿就自然的分开,露出里面半合半开的花朵。
雨露承欢后,镜子里的花朵在羞红中吐着汁液,微微张开的缝隙里隐隐可窥见一二分色彩。
一只苍白的手从庄荩臀后伸出,庄荩不可思议的看着这只手掌上的两个指头在花户上流连,最后停留在颤抖着的花核下方,轻轻捻起两片阴唇,愣是把花瓣分开扯向两边。
里面的风景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