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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驰骋在行歌诱人的体内。行歌的水充填着饱满,舒服得只能仰着头环着行风的颈子,抿着唇享受昂扬慾在她体内抽的快感,撞击她的柔软。

    厢房中填满了两人交欢甜滋滋的麝香味,隔壁的厢房却突然传来了脚步声,行歌惊慌地睁开瞳眸瞧着行风,急急想要站起来整衣,却让行风扣住了腰。行风嘴角噙着放浪的浅笑,行歌便明白行风恶作剧的兴味又悄然浮起。她无声地以眼神哀求行风停止动作,却不料行风弯了身扑倒她,抬高了她的双腿,越发猛力放蕩地往她的水中干去。

    行歌轻哼一声,喘息着咬住了行风的肩膀,意思报复,却更有挑逗意味,行风的男更显硬挺膨胀。他就喜欢这隔墙有耳的刺激感,喜欢怀中肏干的小妖羞怯含怒的模样。行风心知行歌在这状态下小总会缩得更紧,绞得他舒爽无比,便侧头对行歌挑逗说道:“行歌,怎幺这麽湿旁边有人让你这麽浪吗我要干死你这小妖”

    “不不是啊”行歌鬆开口轻叫,却没想到她的声音含骚带媚,软得似水。只得赶紧伸手遮了口,咬着指尖咿咿唔唔地呻吟,任着行风在她身子中放纵地抽着。

    隔壁厢房似乎也发现了不对劲,但却又不动声色,不一会,也传出了女子的呻吟声。行歌的脸更红,羞得别过头。

    行风勾起了浅笑,低喃着:“小妖,道行不差啊,勾得其他人也忍不住了”

    “别别说了”行歌转回头狠狠地瞪着行风,眸中羞怒带水光,更是娇俏可爱,凝视着更显诱人好吃,惹得行风低吼一声,加速摆动窄臀冲撞,在她白玉羊脂般的腿间肏弄出一片滑腻。

    “啊啊啊啊啊”行风瞧行歌双眼瞠大,像是要来了,无法抑止地叫,以唇瓣锁住了之后的娇啼。

    行风屡屡冲入了她最敏感之处,行歌舒服地轻颤着,瞧着眼前男人爱怜自己的眼神,复而闭起双眼,捲曲了脚趾,随着行风的乱冲撞,缩紧了蜜,狠狠地吃着行风的,喷出了。

    行风眼眸中满是笑意地放开了行歌的唇瓣,低喃着:“小妖,我爱你爱死你了”坚硬的继续抽着,感觉周身越来越燥热,慾望越形高涨,狠命地肏干捣弄在行歌的水中,速度快而猛,厢房内皆是两人交欢带出的啪啪水声。

    隔壁厢房突然传来轻啼与男子话,想来已结束了交欢。行风不知怎地大笑起来,笑声中带着轻蔑,对着被他肏得迷醉的行歌说道:“行歌,我还要还没结束吶,再给你一次好不好”

    行歌软着身子瞅了行风一眼,有些怨怪嗔怒,知道行风天好胜,连床上也要让人折服。又羞又怒,却又柔顺地拱起背脊,拱高了脯,迎上了行风。行风见状,满意地吻了吻行歌的香唇,复而含住了行歌的酥,一手捉住了另一只丰盈,揉弄起来。

    行歌伸出了手,环着行风的颈子,承受着行风一次又一次的侵占,两人的体交缠着,行歌的腿让行风抓握缠上了他的腰,极其蕩地承欢着,直到在蜜中抽百余下后,快感突然由尾椎冲向行风的四肢百骸,同时间白色男入了行歌的蜜中,引起行歌再一次的高潮震颤娇啼。

    行风趴在行歌身上,抽出玉,邪魅轻声问道:“我坏吗”白缓缓地流出了行歌的蜜。

    行歌迷离的眼神睨了行风一眼,让他这麽玩弄,身子骨都要散架了,累极。半响,又听见隔壁厢房开始微弱的呻吟,这才羞红脸软软地回道:“天下第一坏”

    行风温柔地拾起满地散落的衣物,抽出丝绸方巾,拉开行歌微颤的双腿,轻轻地将方巾按上行歌蜜,擦拭去让他肏弄的白狼藉。又替行歌穿上了衣服,整了衣袍与鬓髮后,拉开厢房门低笑:“我还可以更坏”

    “什麽意思”行歌双颊酡红未退,愣愣地问道。却没想到行风的孩子心居然是这麽恶劣。

    碰地一声,行风踢破了隔壁厢房门,厢房中男女赤身裸体,不顾下身交合着尖叫起来,只见白影一晃,但却没见到是谁踢破了门。行风已带着行歌来到酒楼屋顶上。

    “你真的很过分耶怎幺这麽无礼”行歌愤怒地斥责行风。怎可以这样对待他人呢

    只见行风瞇起眼,狠声说:“谁叫那男人是听了你的呻吟才对那女人出手”行风耳力好,即便肏弄行歌却也提防着外界的动静,隔壁的举动自然不会漏掉。

    “你和我欢爱时还偷听别人动静”行歌不可置信地瞪着行风,若不是因为她让行风折腾的无力反抗,一定要伸手捏行风恶狠狠的脸一把。

    “是他们动静过大。”行风皮笑不笑地说道。

    他们动静大

    怎不说他自己动静大,让别人忍不住也云雨起来

    对于行风的任无赖,无理取闹,行歌真有些瞠目结舌,不知怎说才好。但他这样子,不是对自己的佔有慾吗

    “你是在吃醋”行歌脸颊更热更红,难不成在欢爱时,她失去理智蕩迎合行风时,行风却在吃醋较劲心里忽然有些窃喜,有些开心,嘴角也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

    行风瞧行歌灵动双眼溜溜地瞟着自己,俊脸一红,没有回答,只是足尖轻点,又往东飞掠而去。

    行歌尖叫一声,斥道:“啊,又来了欺负人啊”

    他的占有慾之强,如今行歌也见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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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吃吗嗯”行风停止了动作,在行歌耳边轻喘低语。

    “骗人混蛋啊嗯别啊好深”行歌全身赤裸,一身的衣衫都被脱尽,扔在一侧,才开口骂了句,又让行风摆腰一个冲撞,顾不得骂人,呻吟起来。

    行风将她哄骗来酒楼,要了二楼的厢房,点了酒菜,待行歌吃饱喝足了,还要行歌等着吃甜品。过一会,酒楼小二端了木盘子进来。行歌一瞧那盘上的蜂蜜与李子,便知道自己又上了当。什幺甜品的,又是她自己啊这招行风之前就玩过了,怎幺她又上当一次,又怎知行风这幺好胆子竟在人来人往的酒楼厢房白日宣,羞是不羞

    “我哪有骗你我这是在哄你。你想吃甜的,我不让你吃了要吃,吃新鲜的。别吃什幺蜜饯了。你底下这张小嘴,这不是吃得欢呢”行风意有所指,笑着扣住行歌的腰,将硬挺男龙顶入行歌的蜜,缓缓地抽着,享受行歌花径中吸吮的快感。

    “那你这是在干什幺嗯”行歌抿紧唇瓣不让吟叫声溢出,就怕其他厢房的客人听见她的娇啼。

    “干你啊”行风答得脸不红气不喘,彷佛这是天经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