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听你说,要我对你如何”行风笑得云淡风轻,但双瞳无底似的幽深,逕自任。话虽说至此,但他的长指抽的速度愈见狠力地耸动,并偷偷添了一指,在行歌软嫩的蜜中戳动。
行歌让他这般虐似地挑逗,浅吟娇喘,全身有如火灼般,扭扭捏捏地迟疑一会才开口道:“嗯嗯太子妃想要与太子殿下敦伦”
听到她改以第三人称含蓄地说这件事,行风蹙了眉,但却又忍俊不住,咧开笑颜,挑眉说道:“太子殿下说太子妃得蕩点。文诌诌的女人很没趣。”
“唔好羞”行歌摀住脸,一双湿漉漉的圆眼眨着眨着,真让她眨出了晶莹的泪珠。
“放开手啊遮什幺”行风由蜜中抽出手指,伸手就去拉行歌的手。他的手溼答答的,尽是行歌的蜜水,沾得行歌一脸。一股甜腻的味道窜入行歌的鼻腔,那股蜜味,也充斥在两人之间。
中突而空虚让行歌禁不住嘤咛一声,轻轻扭动身躯,寻着行风的下身贴去,寻求安慰。她赤裸的下体隔着衣物贴着行风的男龙羞红着脸说:“太子妃想要想要呜”
行风让她这幺蹭着,亵裤都让她的蜜水沾湿,自己也涨得疼了。叹了口气,盯着行歌被慾望侵吞的样子,有点惊讶周太医的药真的不输给媚药啊,瞧着他的小妻子,他端丽温雅的太子妃难耐地对自己求欢,勾动情慾,低哑地说道:“跟着我说。”
“我想要殿下干我。想要殿下的大在我的小里狠狠地肏干。”行风一字一句说得极缓,生要这几个字都印进了行歌的心坎里。
“不要”行歌的耳发红又发烫,怎能要她说这些
“说。”行风难得以命令的语气对行歌如此说话。
“嗯呜给我嗯”行歌艰难地仰起头轻舔着行风的唇。
“不行你不说,我不给。”行风唇边勾起笑,享受行歌求他的滋味。这顽固的小家伙自大婚后,没求过他,如今让她这幺渴求,身下的慾望更显贲张,却违背自己的意愿,硬是由行歌的蜜旁挪开来。
“欺负人嗯呜我想要殿下干我。想要殿下的大在我的小里狠狠地肏干。”行歌被逼得没有办法,只能羞着脸开口说出这幺秽而下流的言语。不说便罢,说了才知这种言语挑逗的威力。竟让自己蜜缩紧,全身战慄不已。
“再说一次。”行风听她娇软的吟哦,褪去了衣裤,张开了行歌白皙的大腿,抚上了她的腿。腿湿漉漉地流淌着情慾的汁水,触手处一片滑溜。
“不要这样嗯想要”行歌扭动着腰,伸手探向下身,握住行风的手指。
“快说啊不然不给”行风口是心非,嘴上还要佔便宜,却不住把硬灼热的抵上了花入口,轻轻地戳弄着,惹得自己也呼吸重,低吟一声。
“殿下欺负我”行歌抽泣着,可那娇软可怜兮兮的声调,却让行风更想多折辱她一会。
“爱妃这种表情反而让人更想欺负你啊。快说,再不说,我让你七日下不了床”行风深觉两颊灼热,下身就快克制不住,想狠狠地折磨凌辱小妻子,让她在自己身下欢叫。
“嗯呜我想要殿下嗯干我。想要殿下的嗯呜大在我的小里嗯呜狠狠地肏干。”行歌呜咽着,重覆方才说过的话语。
行风这才笑着将灼烧涨痛的慾贴上了行歌的下身,一吋吋地入,放蕩地在柔嫩的小中抽肏动起来。
“行歌哭什幺”行风摆动着结实的臀部,长臂撑在床榻上,俯下身亲吻行歌的眉眼。
“我就喜欢听你这幺蕩啊有什幺好羞的你是我的,我是你的,不是吗”行风举起行歌的玉腿压向她的脯,再次挺入,尽没于花深处,挤压出滑腻的水汁,沾湿了两人交合之处。
“嗯不是”行歌扶着行风的腰,随着他的次次冲击头晕目眩,只能呻吟。
“不是什幺”行风低喘着,鬆开了行歌的腿,他赤裸的体覆盖在行歌身上,随着冲刺,膛磨蹭着行歌的尖,使她的尖战慄挺立。
他的窄臀实,勾勒出男人体魄的坚韧线条,他的肌摆动,使劲的力道狂放,充满着霸道的占有意味,完全地填满了行歌的花径中。每一吋的抽弄,都让行歌疯狂的娇啼,瘫软如绸缎漂浮于水,只能随着水流沖刷滑动漂移。
是啊,她是他的,她想要他。
这阵子思念他,思念得快要发狂。
他想要什幺,她都愿意给。
连这幺羞的话,她也说了。可是不是因为她蕩。又或许她蕩,但只对他蕩。
“嗯因为是你只是为了你才蕩呜嗯”行歌双腿靠着行风的腰,让他的前后挺动蹭着双腿双膝内侧,享受着那份亲暱。
行风一怔,停止了摆动,随而笑着揽住了行歌的腰,将她扶了起来与自己面对面,骑在他的大腿上。
“小家伙,我知道。”行风轻轻地以唇点住行歌樱瓣,双手搂紧行歌。
“我还想要”行歌承受着蜻蜓点水似的吻,轻喘桂香,扭动自己的腰,迎上了行风的硬挺。
“呵。好。”行风浅笑凝望着行歌嫣红的脸颊,抬臀往上拱,深深地刺入花,狠命地肏着小人儿,抽至花心深处。听着行歌乱的呻吟,更为坚挺,不住跳动、膨胀刮弄着花壁。
残阳消逝在窗棂边上的那一刻,行风低吼着,抽百余下,捣出了靡的水声与交欢的舒爽呻吟,将全数的爱慾华都入了花内,喷发殆尽还堵着不让丝毫白流出。
数不清的高潮与潮,床榻上濡湿一片。行歌神识迷濛,如临太虚七彩幻境,身体绵软倚着行风,轻吟低喘,风流娇柔无限。
“为我诞下皇子,行歌”行风在行歌耳际呢喃。
这女人让他疼入了心,爱入了骨,成为他的生命里不能失去的珍贵。两个多月的调养与纵欢,他想要行歌为他延绵子孙,不要别的女人,就只要秦行歌而已。这是他爱她的一种方式。就盼两人儘快孕育子息,有他压胜天下的谋略,有行歌牡丹初绽般娇豔的端静美貌与温厚的个,如此的孩子越多越好。
而行歌想要的则是这个孩子有着行风秋波潋滟的眉眼,行风光炯炯的聪慧,登马挥剑时的飒爽勇气,行风的一切。
“好”行歌温顺软腻地娇答。
用过膳,行风起身吩咐甯仪準备外袍,预计趁着夜里回去大军之中。行歌拉住了行风的深衣一角,温软地轻声说:“嗯今晚可以留下吗”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