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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荷包,丢向行风。

    行风接过荷包,站起身,拉过行歌的手,又将荷包塞入了行歌的手心中,弯下腰手指在行歌颊上轻抚,诱人似地嗓音低声说:“现在信任了秦家,毕竟秦家千金都押给了太子当太子妃了。不是吗而且,看你忙活,方知太子妃明干练,没想到太子妃对太子如此衷情爱护至此,孤身一人的太子看了感动得掉泪都来不及,就没阻止你了。”

    “都你在说。天下人大概不知道太子就是富甲一方的巨贾吧。”行歌让他这幺瞅着,竟羞红了脸,别过头,抽出自己的手。侧头装作打量室内摆设。自入府行歌便注意到江府内摆设,瞧这府内摆设有别于东的金碧辉煌,倒是质朴,没有太多柱饰,更无藻井,连窗棂也仅是井状格窗;唯一值钱的大概就是提高油灯照明度及范围的琉璃灯吧,整座宅邸实用机能胜过于炫耀自己的威势财富。

    “其实是山寨。”行风冷不防地说了这幺一句。“专门劫财劫色。”

    “唔”行歌转过头看着行风站在自己身前,两只手撑着太师椅的扶手,俯身凝视着自己,在昏黄琉璃灯下更显他的身形高大,有着异于平常的强势感。

    “你...站开些啦。遮...遮住灯光了”行歌伸手推了推行风的膛,但行风却没有移开身子的打算,仅仅是噙着笑,用那双深潭似的眸子望着她,眸子里头隐隐约约有什幺筹谋流动着,看得她心脏扑通通地激烈跳动。

    “秦小姐误入山寨,怎一点都不惊慌难道不怕江公子心存歹念”行风压低身子,一股男人麝香味随着他的吐息抚在行歌面颊上。

    “可是因为秦小姐心仪江公子已久...不想做任何反抗”行风再次进逼,行歌整个人靠在太师椅上,双颊艳压桃李绝色,睇着行风的脸越来越近,直到攫住了她的唇瓣,轻轻地舔吻起来。

    “是了被我猜中了”行风捧着行歌红透的脸,笑看不发一语的行歌。

    “若...若是我爹爹知道了,必会派人杀上齐山救我...,到时候江...江公子后悔都来不及,还...还不快放了我”行歌羞怯地吐出这句话。不知为何,入了戏。

    “你舍得吗”行风大乐,难得自己的小妻子配合演出,一把将行歌由太师椅上捞起,紧贴着行歌的婀娜身子;一双手顺着行歌的背脊,往下抚,捏住了两片蜜桃似的翘臀。

    “快放开我...外面还有暗卫...至少...至少让他们走远些”行歌轻叫,双颊嫣红,眼眸中有着水光闪动,含羞带怯,又透着若有似无的渴望。他们眼下在江府主子的寝室,但仆妇还是候在不远处,以备不时之需。

    “外头没有暗卫”行风低笑道:“只有江公子的手下。会为江公子守口如瓶。”

    “秦小姐不信”行歌捉住了行风在她臀上轻薄的手,不让他继续动作。“你请江公子让他们走远些”

    “嗯”行风有些惊喜,讶异行歌如此主动配合,又瞧行歌哀求的眸光,轻咳一声,清清喉咙朗声对外道:“今晚不必服侍,你们全部退下。”

    “是。”几个仆妇回应后,只听见衣袍窸窣声远去。

    “这样秦小姐满意了”行风微笑抽出手,反手按住了行歌的腰,让她不得不往前挺,顶住了他的下身。

    “你这个土匪头子”行歌倏地抬起手,捏住了行风的脸颊,娇笑道:“本小姐今天要铲平你的山寨”

    “什幺”行风被行歌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一时间竟反应不过来,愣了愣。

    “秦小姐虽是秦家千金,但隐藏的身分是名震天下的捕快,也知寡不敌众、擒贼先擒王的道理。江公子的部下走远了,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行歌吃吃地笑,神情语气灵俏,一副计谋得逞的得意表情。

    “秦捕头,你说错台词了。那句话应该是我说的。”行风这才明白行歌在扮哪出戏,朗笑抚上了行歌的手,抽开被捏疼的脸皮,吻了她的滑嫩的手背,低嗓说:“秦小姐,你棋差一着,喊破喉咙也没有人会来救你的。要跟江公子玩心计,决计斗不过江公子。当你踏入这齐山江府时,就注定是江公子的玩物禁脔”

    “凭你这娇弱的身子骨,还有三脚猫的功夫,不一会就会”行风说着,将身子倾向行歌,逼得她连连往后退,还一脸似笑非笑。

    突然间,行风突然伸手探向行歌的腰间,两指抽掉了行歌的腰带,瞬间荷包往下掉,让他伸手接住,笑得极为可恶:“让江公子劫财”

    “唔你”行歌揪住了前襟,往后退了几步,但行风脚步未停,又往她前进一步。

    “劫色在心上人江公子身下娇啼”语毕,行风霸道地搂住了行歌强吻,提着她就往床榻走。

    行歌让行风丢上了绵软的床榻,扯开了单衣,她的软登时暴露在空气中。受凉的娇微微地颤动着,粉色的尖缓缓地挺立,引人采撷似的。但行风也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只是望着行歌浅笑,似乎在期待行歌的响应。

    行歌瞧行风还真将土匪头子江公子那份邪气演得入木三分,眼看情势又要逆转,索夹住他的腰,撑起身子耍赖说道:“不要我不管,你把自己绑起来。”

    “绑什幺我比较想绑你。”行风压住行歌的腿,往外一扳,下身贴上了行歌两腿之间那处柔软。

    行歌抓起行风的腰带抽了出来,递向行风,双眸晶亮坚持说道:“你绑住。”

    “我头一次听说捕快要嫌犯自个儿绑的。”行风慵懒地笑着,还是坐起身,接过了腰带,在手腕上缠了几圈,松松垮垮的一点也没要绑紧的意思。

    “绑紧一些。”行歌不依地接过手,拉紧了腰带,在上头缠了个结。

    行风见状,若有所思说道:“爱妃这幺用力地绑缚我,似乎忘了我是谁,你可要记得,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不然视同谋逆,可要杀头。”

    行歌抬眸看了行风一眼,不怀好意地甜笑说道:“哪有谋逆这里没有什幺爱妃或太子,只有江洋大盗与秦捕头。”

    行风斜挑了眉,不可置否,倒想看看行歌葫芦里卖什幺药。行歌跪在床上,确定绑好行风手腕后,伸出手,将行风推倒在床榻上。

    “嗯这幺主动秦捕头要强上江洋大盗”行风打趣说道,望着行歌跪在身侧。

    “谁谁跟你说我要强上”行歌让行风这幺一句话激个满面通红,转念一想,浮出一抹另行风难以理解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