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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荡神驰,尤其是在床上时,那股魅惑,勾得她全身酥麻瘫软。

    “说,我这尺寸对或不对”行风又问,但一下又一下缓慢又深重的捅弄却没有停止。

    “嗯啊对对啊太深了啊”行歌这姿势低头便可以见到行风的顶进了自己的蜜,只觉得视觉刺激太过,心里浮起了异样的感受。

    “对了你怎确定是对的如果是错的呢你方才不是说我不是江行风吗不是太子吗”行风瞇起眼,伸手探向行歌的双,紧紧的攫住,按住那绵软弹上头最为丝滑柔嫩的地方。唇瓣滑过了行歌的颈项,一次次地肏弄入了小中,狠狠地撞击着逐渐湿润的炙热壁。

    “别这样我知道错了你是行风是行风啊”随着行风的揉捏与轻薄,不断地侵犯抽,行歌的蜜汩汩流出蜜水,沾满了两人交合之处。

    “为什幺我是行风说说看你怎辨别的。嗯”行风收拢手掌,紧紧地捏住了那两团丰盈美好的雪,任由那浑圆饱满的房在自己的手上变形,溢出指间。感觉行歌的湿润,肏弄起来也更显滑顺,于是加快了速度,摆动窄臀的力道也更为流畅不间歇。

    “啊啊讨厌啊嗯嗯太激烈了”行歌绷直了腰,挺起了脯,头微微往后仰,靠在行风膛上。这一动作让行风的巨物滑了出来。

    “说啊,你这小妖”行风索推倒行歌,让她跪趴在软榻上,捏住她的臀办,让自己的硬挺顶着她的菊瓣与蜜间滑动着。

    “不要不要啊啊”行歌受不了这般磨蹭,只觉得小空虚,亟需行风那长之物来填补自己。只是说不出口,只能情动地摇摆扭动着自己的腰。

    “不说是吗”行风搧了行歌的玉臀,羊脂似的白玉肌肤泛出淡红色的指印。

    “啊啊别尽欺负我呀啊”行歌软软地哑了嗓子,略带泣音地说。

    “现在便哭了还有得受呢。我要你好好记住我用身体记住我”行风轻抚着行歌的背脊,挑逗着她最敏感的地方,随即将热胀的欲入了行歌湿软柔腻的中。

    “嗯嗯不要不要那啊太深了啊好奇怪的感受啊”行歌被行风那幺一,整个身体酥软了下去,再也无法勉力支撑。

    行风一把揽住行歌的腰,一脚踩在地板上,侧卧着,将再次入行歌的蜜。如此一来,两人紧密地嵌合着,如同凹凸两字,左右交迭。他挺动着,狠狠地干着行歌,每一次的抽都挺进了行歌蜜深处,让行歌呻吟娇哼不止地求饶。

    “饶了我啊殿下我知错了啊嗯别了我快不行了”行歌软绵绵地哑着嗓,甜腻地哀求着。

    殊不知这样的嗓音,反而引起了行风的兽欲。他就爱行歌求他,他就爱将行歌肏到求饶,干到让行歌带着泣音抵达高潮。行歌这一说,他的硬是涨了几分,更为大炙热,像是烧红的铁杵般,紧紧地辗过行歌水内每一寸壁。

    “喜欢吗小妖嗯”行风此时才完全褪去他的怒意,就连虎口上伤口疼痛也逐渐麻木,只剩下被行歌娇嫩蜜吸吮的快感。

    “啊啊别问啊讨厌好舒服啊我快快来了”行歌叫着,全然无法克制自己了声音,呻吟喘息着。

    “现在肏你的男人是谁记住了”行风浅笑,咬住行歌的颈项,舌尖舔吻不放。

    “啊是你是你记住了啊”行歌喘着,感觉自己下面的小让行风的大刮搔得吋吋麻痒。

    062 床榻縱筆刻字,太子是我的 (h)

    062 床榻纵笔刻字,太子是我的 h                  行风瞧行歌就快高潮,突然撒了手,抽出了巨,翻身而起,解开了绑缚行歌手脚的腰带。手脚一鬆开,行歌整个人都瘫软了。他俯身在行歌耳边低喃:“偏不给你谁让你咬我”又低头瞧了一眼自己虎口的伤势,还兀自流淌着鲜血。行歌这是往死里咬了。

    行歌抬眼瞅着行风,丹唇微起喘息着,满是哀怨说道:“谁让你欺负我若非得让人侵犯才能认出你,你就愿意我以这方式辨识你”蜜空虚的紧,只得併拢双腿夹紧,捲缩在椅上。

    这一问,问倒了行风。

    只见他怔了怔,搂起行歌,一双眼凝视着铜镜,恶狠狠地说道:“谁敢跟我抢,我就杀了他五马分尸”

    行歌背对着铜镜,看不见行风的杀意,却能由他冰寒的语气明白行风和自己一样,是旗鼓相当的"妒夫"。

    她心里暗自欣慰,竟浮出调皮的浅笑,软腻地问道:“不让那人碰我,那,你要我怎辨识你还是让他试试吧入了,我就知道了。”

    “你想试”行风推开贴在自己肩上的行歌,不可置信地瞪视着眼前的小妻子。

    “你说的,用身体记住你。我只能让人”行歌貌似无奈地甜甜一笑,彷彿这是唯一的方法。

    “不行不许你让人入,听懂了没该死我要剁了他切得碎碎的餵狗不要由他的头顶灌水银,让他的皮分离然后再剁碎”行风怒目圆瞠,咬牙切齿,突然暴怒。就像是那个虫站在眼前似的,已被他千刀万剐。

    “可是,没办法啊,我只能用这儿认得你的尺寸。喏,就这儿。”行歌一脸无奈,伸出手指摀住掩在森林间的花径。

    行风低头瞟了行歌那处沾满两人体,丝滑水腻的小丛,有些为难地抬起头,正巧捕捉了行歌唇瓣的一丝调皮。行歌触到他打探的眼眸,赶紧正色起来,但行风的嘴角已勾起了一抹令人难解的弯。

    “其实你想要其他男人干你”行风忽然消了怒气,扬起了笑。

    “嗯为什麽你会想那儿去你该不是怀疑我吧”这下换行歌怔住,不明白自家夫君的脑袋逻辑怎样运作。

    行风没有回答,忽然披起外袍,匆匆向偏殿而去。

    “你要去哪”行歌支起身子,心里有些担心。

    她忘了自己的夫君有多幺多疑,该不会真的生气抚袖而去了只得起身,拾起地上被行风扯得破烂的衣裳,看来是无法再穿,只能抽起锦被,裹起身子,想找行风解释去。

    才要跨步,行风又匆匆地走了进来,还带点不怀好意的浅笑。

    “你生气了我刚刚”行歌赶紧拉住行风的衣袖,想要解释。

    “生气你也知道我会生气你这小家伙提醒了我,若你辨别不出我是谁,我怎能放心”行风淡笑逼着行歌连连往后退。

    “我不会让其他男人碰我的你无须怀疑我你要干嘛”行歌只觉得行风笑起来已不是那幺温暖,而有一股摄人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