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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她一手反折在身后,扶着她的腰由他固定着,她另一手支撑在床榻上跪着,就像条狗儿。

    “啊殿下”行歌娇呼,臀瓣间已蹭着一硬物。是江行风的男。

    他的慾望还没消停吗可是自己真的累得像只狗了。

    “爱妃啊,我就要用狗儿的姿势肏你,谁叫你侮辱我的玩物。”行风邪佞地由后捉住了行歌了两团丰盈,男龙抵着她的臀间,硬是压进了行歌的大腿间,紧紧地贴着她的贝。

    “什幺玩物我不知道你有玩物,我也没侮辱牠的意思我没听过中有养狗”行歌急急地回头,扭动着腰就要逃开。

    “什幺狗我的玩物就是你啊。”行风偏偏就要逗弄她,绽开一个迷人但却充满危险的笑容。

    他那笑如此纯真却又不怀好意,他那墨髮垂落在脸颊上,随着他轻鬆慵懒地指尖一勾至耳后,实在是媚惑至极,完全不是人间男子应有的绝色。要是在一般时刻,或许行歌会被迷得神魂颠倒。但现在她却是暗自叫苦,真不知怎让自己的夫君满意消火。

    行风看着行歌複杂的表情,轻笑:“小玩物想什幺,还不翘高妳的臀”

    行风慢慢地在行歌的臀瓣与大腿间蹭动着,滑向了行歌的贝之间,随着一下下地滑动,翻开了贝,蜜缝里的水与方才他肆虐过所留下的白缓缓地流了出来。

    “好色啊,行歌,看看你都留了什幺在里头了”行风的手指探入两片花瓣中,将之分开,挤入蜜缝中,直达花心,缓缓地抠弄着壁,惹得行歌轻吟娇啼。

    “啊别”行歌哀求着,蜜里有着他的手指,这幺着,真的好色。不是才完事,自己都已经来了那幺多次的高潮,小都被他玩弄得红肿了,怎还会有感觉

    “别别用手指,那用什幺说啊。”行风笑得可恶,抽出了手,放到了行歌唇间,说道:“来,吃掉。”

    行歌害羞地别开了头。

    “不愿意吃吗刚刚是谁把这些东西抹在我脸上的我都吃了,你不肯吃嗯”行风等着,极有耐心。

    “殿下欺负人”行歌良久才挤出了这幺一句话。

    默默地舔了一口行风的手指。她缓缓地用舌尖包裹住行风的两指,吸吮了起来。这情景如此蕩勾人,行歌的双眼微瞇,侧头看了行风一眼。看见行风的眼里又再度载满情慾,脸微微一红,顿了一下,才又舔弄起来。

    行风见状,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勃发的慾,低吼一声:“还说你不是妖你就是生来勾引我的女妖要折磨死我才成”

    行风抽出自己的手指,掐着行歌的玉臀,使力往前一顶,坚硬硕大的慾跟再次入了行歌湿润紧緻的小中,反覆地抽,强迫行歌的小吞吐着自己的慾望,纵情律动着。

    “呃啊”行歌随着他的施力耸动,蜜酥麻搔痒,腿间痠软更甚,差点没软了脚,微微地颤抖着。但她的嫩将行风的紧紧地裹住,蜜不停地吐出爱,蜜水汩汩流出,迎向他的,如同蜜般,染湿了两人的腿间。

    她的雪随着行风臀瓣拍击而晃动着,在纱帐上映出一颤一颤地诱人幻影。行歌婉转娇媚地啼叫着,听在行风的耳里像是女妖的引诱与媚惑,越发神,窄腰摆动顶弄的速度更加霸道,头顶着她的花心,戳刺突入。而他背上的肌线条明显,薄汗滑下至腰窝,泛着男人麝香味与野兽似的魅力。

    “小玩物如此令人销魂”行风腰腹挺动着优美的韵律,扯起行歌的手臂,让行歌立了起来,一只手腾出空,握住行歌雪白的丰,夹住绵软的尖爱抚着。

    “啊啊啊殿下不要不要捏人家那儿太敏感了啊啊”行歌娇啼着,缩了缩身子,反而将自己的雪臀迎向了行风的,肏个正着,直达花心深处。

    “自个儿送上门了”行风撞上那团软,放蕩地轻笑,用力肏干着行歌,春情蕩漾,眼梢含春,满是动情的慾火。行歌背对着他,看不见自己夫君的绝色,只是哎哎地娇啼。

    两条赤裸的体撞击着,若不是行风按着行歌的腰与手臂,行歌早就软瘫了,数不清的高潮次数,紧咬着行风的微微颤抖着。

    残阳透过窗棂洒落于殿内的纱帐上,在每一织绣金线上映出星般的点点晶灿。行歌雪白的娇躯上沁着汗,整个人垄罩在金光中,软被行风玩弄得嫣红青紫,白玉般颈项上点点红痕,都是行风疼宠欢爱痕迹。

    行风握着行歌的软,男龙尽没入蜜,抽出时翻出泛红的花瓣与蜜水,撞击时蜜水飞溅在床铺上,染着一点一点的暗痕,两人喘息着,怎样相爱都不够,行风直想肏得行歌没有他的活不下去似的狂乱。

    行歌晕陶陶的,满眼迷离,嗓子都要叫哑了,眼神飘向了纱帐外人影微动,理智涣散中,强自振作,原先支在床榻上的玉臂又被行风给捉了着,往后固定着,拱高着脯,任着行风在蜜里发洩他的慾望与爱意。

    “叫累了嗯”行风哑着声问,舔吻着行歌的脖颈,放开了行歌的手臂,转而嵌住了行歌的腰。下身耸动挺动着速度加剧,毫无间歇。

    “殿下嗯啊”行歌无意识地晃动着头,双手往前拉住了纱帐,随着行风的顶动,小抽搐着再次登上了高潮,一洩千里,溅湿了床榻与纱帐。

    “啊啊啊”行风低吼,忽而按住行歌的下腹,往自己的压去。

    一股灼热滚烫的男沖入了行歌的蜜,烫熨着小,引发了行歌另一次的高潮,酥麻销魂。行歌尖啼,手指紧握住纱帐,纱帐承受不了两人的重量,由樑上滑落,两人重心不稳,双双跌下床榻,倒在金砖石板上。

    还好冬日金砖石板上满铺米白色长毛山羊毯,又有纱帐的缓冲,两人才没被这忽然的磕碰弄伤。

    殿外人听见重物坠地的声响,着急地问了一声:“殿下没事吧”

    行风压在行歌身上,还在小内,两人的水流了出来,浸湿了纱帐。行风吃吃地低笑,轻喘着扬声,沙哑地说:“没事不过是本王肏得太用力了。”说到后头低声难辨。

    人们听得不甚清晰,只听见"没事"两字便也作罢。又是人声杂沓,不知忙活什幺。

    行歌被行风需索了那幺长的时间,四肢百骸已虚弱酸疼的无法动弹,听了这话,只能斜睨了行风一眼,有着娇羞,有着疲累,有着嗔怪。行风凝视着行歌,抚开了行歌的青丝,含住了她的唇瓣,舔吻行歌,吸取她唇间蜜津。

    “唔”行歌被他吸吮得快没了气,待他放开,才大口大口地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