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在心中滋长着。
但行歌没有回答,只是生涩地索吻,一双小手贴上了江行风的脸,掂着脚尖,凑上来轻轻地舔着他的唇瓣。
“怎了这幺醉”江行风被行歌这不经意的动作所惑,还以为她真是醉得不轻,平日的羞怯与矜持淡去了一半。
“殿下嗯好晕抱我”行歌在江行风怀中一直受到他男人独有的麝香味吸引,只觉得身体内一股骚动由下腹涌起,丹田亦充满了滚滚热气流动。只想要他狠狠地抱紧她。
江行风见行歌如此主动,露出一抹浅笑,就这样紧紧抱住她,将她举到迴廊的栏杆上,打趣地笑说:“爱妃喝醉了,变得如此放浪啊这幺勾引我,是想要我忍不住在这里要了你”
“不不是殿下我好奇怪可是”行歌坐在栏杆上,意识更加迷濛,可是一股自己也不能明白的慾望让她控制不住自己,就想要靠近江行风,主动伸出双臂攀住江行风的衣领向自己拉近,意图亲吻江行风。
江行风见状,笑意更深,任由行歌索吻,轻咬唇瓣,舌间交缠,弄得自己也欲望也快速窜起。他强而有力的臂膀分开了行歌双腿,站入了行歌的圈怀中,将行歌按在迴廊的柱上。两人的下身隔着衣物,紧紧地贴着。江行风硬挺的男,顶在行歌的花丛中,有意无意地磨蹭着,惹得她呻吟不已,一双手绕住了江行风的颈项,丰也压在江行风的膛上。
“行歌你好美好诱人方才,江行契真的没碰你吗”江行风星眸闪动着慾望,凑在行歌的耳边轻喘,一双手按在行歌的大腿上,隔着衣物,轻轻地抚着。
“没有没有”行歌摇着头,让江行风温热的大手顺着大腿滑向腰部。
“他没有这幺你”江行风双手抚上行歌的翘臀,瞇起双眼,一脸蛰危险地问。
“啊嗯没有殿下不要不...”行歌挣扎着。
“那这样呢”江行风的手指抚上了行歌的背脊,轻轻地搔弄着。
“啊啊殿下不要不要那里”行歌反应极大,马上往前弓起身,扑在江行风身上,花一股股热流渗出,沾湿了亵裤。
“这是你的敏感带”江行风手指不断地抚着行歌的背部,像是弹奏一把美琴。
“嗯不要不要碰了啊殿下我我会受不了啊”行歌难以克制地呻吟,觉得那蚀人的空虚在花中蠢动着。
“我要杀了他。”江行风见行歌的反应,想到自己刚刚见着的那一幕,心一沉,锁着眉,冰冷地吐出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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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江行风挑起了眉,神色更为冷峻。“你当你自己已是我的谁侍妾还是娈婢说的好像已是我东的人了”
萧诺雪闻言一惊,立刻伏在地上认罪,温言软语说道:“殿下恕罪,实在是因为切身对殿下一见钟情,难以克制。”
众人一听,面面相觑,从未见过当着这幺多人面前大胆诉衷情的女子,又看她舞姿妖娇媚惑,只当此女必定乱不堪,太子妃殿下也不在座位上,敢情是气走了,谁没听闻过太子妃乃是河东狮的笑话有些个心思的,面容态势上竟浮出了看戏的神色。
“那便在东当娈婢吧。”江行风听萧诺雪这一番话,冷声如寒冰,掷地有声。
“殿、殿下妾身乃一品大员萧侍郎嫡女,萧皇后乃妾身姨母”萧诺雪心里惊诧,自己的身分岂能当娈婢,再怎说也该是侧妃才是江行风此举无异是羞辱萧皇后。正要再说,江行风便打断她的话。
“萧诺雪,你可听过贺礼会说话的若你认为委屈了你,也可以回萧侍郎那儿做你的千金小姐,不需要以色侍人。”江行风说到最后唇角带笑,但却令人感到不寒而栗。
萧诺雪也并非毫不识时务,握紧拳头,咬紧了牙,便又温婉地回道:“是妾身不知好歹,还请太子殿下海谅。”
江行风睨了跪在地上地萧诺雪,冷声唤:“李春堂,带她下去发落。”
江行律眼见气氛尴尬,便起身说道:“六哥,今日你的寿宴,既然美人都献上了,也该看看个皇子为你准备的贺礼吧。”
江行风颔首,不再看向萧诺雪,便让几个皇子各自献礼。一时之间,气氛又热闹起来。
行歌独自一人步出了厕间,头还晕着,轻扶着墙,慢慢地向梅雪苑走。梅雪苑是东一处花园,种满梅树,在隆冬中,盛放着寒梅,像是满林铺满了瑞雪。
她下腹依旧不甚舒服,在厕间一探下身,方知葵水来了,匆匆吩咐面生的人取来白绸,垫在下身,但不知为何,下身骚动不已,除了斑斑血迹外,更多蜜水,泛滥成一片,亵裤又湿了。身体不适,心下又着急,匆匆忙忙要寻路唤来宁仪与宁离,打算先回流云殿。
慌忙之中,倒踩了个踉跄,眼看就要跌跤,突然有人伸手来扶,支住了她的不盈而握的纤腰与玉葱似的雪指。
她头晕的紧,正要抬头道谢,便听到声若洪钟的男音笑道:“没想到在此遇见太子妃。”
江行契本是一个多的男子,原见江行风嫌弃萧诺雪,居然贬低她成为娈婢,便毫不顾忌,随着萧诺雪与李春堂身后,打算偷觑萧诺雪住在哪个厅院,待她落单时,轻薄几分。若能霸王硬上弓,那幺,事后向江行风要人,想必也不太困难。
岂知东小苑回廊恁多,穿过几个小苑后,便再也见不到两人踪迹。不料竟然在此处遇见秦行歌。秦行歌外表秀丽典雅,气质出众,身着太子妃金冠玉装雍容华贵,若以花卉比拟,就如同含羞待放的牡丹花苞,在一片雪梅之中更显俊丽独立。虽没有萧诺雪如那扶桑狂放嚣张的艳丽,盛开如女人下体,但他这一碰触,素手纤腰如水无骨滑嫩,无意之间勾得他心猿意马。
“契王爷”行歌勉力站稳,抬头一看,竟是江行契。行歌悚然感觉他温热的大手贴在她的柳腰上,背后一阵战栗,下腹居然有股酥麻感,一吓,便清醒几分,挣扎着就要离开江行契的牵制。
“太子妃喝醉了醉颜如酡,煞是俊俏惹人怜爱。”江行契瞧着行歌双颊泛红,眼神迷离,便知她酒醉,身子乏力。但她头上沁着薄汗,呼吸急喘,雪白脯上下起伏极快,触及她的腰时,有股震颤,心里冒出一个诡异的想法,便倾身嗅闻了行歌的颈项,果然有古怪,且更有趣的是瞥见行歌颈上那抹红痕。
难道江行风这幺放肆胡来,下药将一个端庄的太子妃调教成了荡妇不成当然不可能。将行风一向如同柳下惠,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