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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寿宴后可好”行歌被逼急了,只能再往后拖时间。

    “为何不在寿宴上呈上”江行风眼中带着笑,嘴角也弯成月夜湖上的一弯小舟。

    “因为不是什幺珍贵的宝物,可能只是很普通很平常的东西你不要太期待,我怕你失望。”行歌声如蚊蚋,就怕江行风到时翻脸。

    “我不会失望。”江行风眼中带着笑,饶富兴味地看着他的太子妃。这礼物有这样差让她这幺担心

    “可是它可能没有其他人的贺礼来的致,也不是贵重之物。”行歌赶紧再解释几句,就怕他见了香囊,与期待落差太大,反而内心难受或迁怒于她。

    “我不需要贵重之物。”我想要的是你给的贺礼。没有说出这句话,但江行风淡笑着,忽而紧紧地搂住行歌,心里充盈着一股难以言明的期待与欢欣。

    看着他的表情,行歌胀红了脸,任凭他抱着自己,却一动也不敢动。

    只要是你送的,什幺都会让我很开心。

    江行风心里暗暗想着。

    东与养心殿的路程虽远,但也只不过是两刻钟的时间,江行风偏偏放慢了脚步,带着行歌绕着路,穿过了织锦园的梅花林,漫步走过寥落的香径,越过了泛黄的草坡,绕过假山流水,再爬上小丘,小丘连着一座拱桥,拱桥下是一汪湖面,在冬阳的照下映着天光水色,粼粼银光,炫目地令人无法睁开眼。行歌气喘吁吁地看着眼前美景。从不知道织锦园有这处好地方。

    江行风看行歌轻喘着,浅笑问:“累了”

    “呼嗯不累”行歌气息紊乱,双颊红扑扑的,额头沁着细细的汗,在阳光下看起来像是雪地里日光照,肤色晶莹剔透。

    “这幺喘还说不累不是摆明骗我吗行歌,怎样都好,就是不要对我说谎。懂吗”江行风噙笑捏着行歌的手心。

    “有一些些喘有一些些累。”行歌听了他这话的语气分明不是调笑而是正经在告诫自己,只能诚实以对。但看着江行风那张俊脸,又羞得别开眼,细声回答他。

    “吶,上来吧。”江行风突然微微弯腰,半蹲在行歌跟前,绛色的太子服袍下襬迤逦在小丘上。

    “什幺”行歌纳闷。

    “我背你回去。”江行风轻笑,侧头看行歌,彷佛这件事自然不过。

    “不成,这不成,妃岂能攀在太子殿下背上这太僭越了。而且而且”这样的姿势好难为情。如果他又像刚刚那般轻薄她,她也无法抵抗啊。想得恁多,想得旖旎,行歌双颊倏地飞红,摇头如波浪鼓。

    “爱妃在想什幺,怎脸这幺红。”江行风见行歌两颊扶起红云,眼神闪烁含翘带春,挑了眉,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影,在行歌前遮住了阳光,罩下一层浓浅不一的灰黑。

    “没,没有想什幺。”行歌见他俯近的俊颜,话还没说完,檀口便被堵住。

    江行风双手捧着行歌的脸,轻轻地吻着,唇瓣清凉而柔软地压着她的,直让行歌无法呼吸,他才放了手,移开唇瓣前,舌尖轻挑舔了行歌的唇,才意犹未尽地离开。

    “小骗子。马上忘了我跟你说的,还敢在我面前说谎。欠调教”江行风一脸坏笑。

    行歌晕陶陶的,还没弄不清楚江行风为何突然间吻了自己,江行风已拉住行歌的走,快步走下了草坡。

    “要去哪”行歌疑惑地问,快步跟着他身后,钻进了拱桥桥拱下。

    江行风转身凝视行歌,眼神戏谑又带点淘气,轻轻地拉住行歌的手往他怀里带。

    “咦”行歌这时发现不对了,想要抽手,却又被他揣的死紧,只能慢慢地往后退,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紧张地说道:“殿下,我们回去别在这里待着了。”

    江行风笑得暧昧不明,随着行歌拉着自己,反手按住行歌将她圈在自己的臂弯中,低哑地说道:“我现在不想回”

    “啊”行歌呆住不过一瞬。一双强而有力的手探入狐裘,紧箍住自己纤软的柳腰。

    接着他细密的吻落在她的额上、脸颊上、唇上、颈上,让她要逃都来不及。江行风的吻伴随着吸吮与舔弄,吻上了她的锁骨,舔舐着。

    “啊殿下不要”行歌微微地挣扎,双手抵在江行风膛上。

    江行风捉住了她的手,向上举高,抵在了桥柱上,哑着声轻笑说:“不要什幺刚刚你想什幺不就是要这样待你”话一说完,另一手随即抽开了行歌的腰带,袍便松松地展开,行歌那雪白的身体一遇隆冬寒冷的空气,战栗地微抖着。

    听他带着欲望的声调,行歌双颊羞红,求饶也似地说:“不能缓缓吗”

    “不能。谁叫你让我忍了四个月,折磨了我四个月。”江行风调笑似地轻咬着行歌的耳垂,吹着热气,那呼吸的气息搔着行歌的耳垂,引起她下腹一丝酸麻,双腿夹得更紧。

    看着行歌那若隐若现的胴体,江行风眼眸神色更深沉,无预警地探手入了领口,捉住了那令人心心念念已久的雪。

    “可是可是是你自己和奉侍姬啊殿下”行歌可怜兮兮地还要辩解,便又被江行风的唐突行止给吓住口。

    微凉的手引起行歌一声呻吟,尖立刻立起。江行风轻柔地揉弄着,满是欲望与温柔。惹得行歌娇喘着往后仰,更拱高了雪白高耸挺立的丰。

    “到现在还要提奉侍姬吗你这小妒妇,怎就不能理解我已经没有再碰过她了。还不够吗”江行风强硬地以膝盖顶开了行歌紧闭的双腿,举高了行歌,放开她的手,俯身舔舐吸吮着行歌的尖。

    听江行风这幺说,行歌垂头看着在她双上放肆轻薄的男人,幽幽地叹了口气。难怪稍早他任由她这幺的判罚奉侍姬,心中隐隐有着对奉侍姬的愧疚,可是却有着更多的欢喜。

    自己真是个妒妇没错。自己就是这幺没有心量,就是想要独占自己的夫君,一丁点都不想和另一个女人分享。她的夫君,已经退了一步,那自己还要硬颈呕气到何时

    行歌想了想,手轻轻地搭上了江行风的肩,不再反抗。

    江行风感觉怀中人儿娇躯软了下来,没再抗拒他的进犯,抬眸看了行歌一眼。两人视线一对,便明白了对方的心思。

    江行风眼底盛满笑,立直身子,紧搂着行歌,低低地在她的耳畔悠悠问道:“这些日子以来,你想我吗”

    行歌听他这样问,心里一震,那些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