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缝、贝唇与蒂豆间滑动抽动着。
“啊不要我不是不是荡...啊”行歌细声吟叫着,只觉得下腹酥麻难耐,想要什幺去掉她那种感受。
“不要什幺再叫大声一些,秦行歌。”江行风说的又缓又充满诱惑。
听见江行风叫唤她的全名,她像是醒了般,俏脸羞红,咬紧下唇。
“嗯不许忍耐。”江行风突然含住行歌的耳垂,舔拭起来,顺着耳垂舔咬着行歌的颈项,惹得行歌一阵颤抖。他又加快手指蹭动的速度,让蜜溢出更多蜜汁,沾的手掌湿漉漉的,连带着咬紧下唇的行歌也逸出极力忍耐的呻吟。
“嗯嗯嗯”行歌还是处子,在此之前从未经历过靡之色,也未受情欲浸染,哪堪如此的挑逗,只觉得蜜紧缩,蒂豆漾着奇异的快感。
“舒服就叫出来。喜欢吗”江行风见行歌忍耐,俊眉微挑,又是舔弄着行歌的颈项。
“不不知道”行歌已快受不了了,只觉得身体内像是被什幺钻动着。“啊啊嗯啊”行歌无法克制自己的喉间,尖声吟叫。
蜜突然间喷出一股蜜,喷在江行风掌中,淌入喜床上凌乱的十二单衣中。
她竟然短时间就泄了,这股蜜水,是房中术提到的欲高潮极致
连奉晴歌都不曾有过这反应。这小野猫真的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行歌高潮后,身体一软,抵在江行风的身上。轻轻喘气。
江行风翻身俯瞰着行歌酡红如醉,眼神迷离的脸,淡笑着:“真是敏感的小东西。”吻上了她的尖。这行为又惹得行歌惊醒,尖叫连连。
“殿下不要”行歌又叫道,小手抵在他的肩,推拒着。
“什幺都说不要,但你的身体什幺都要。”江行风举起手,让行歌看看那晶莹的蜜沾满他的手。
“不要,不要给我看。”行歌别开头,羞得如同成熟的蜜桃,惹得江行风一口咬上她的脸,甜香的很。
“啊,啊,你咬我。”行歌摀住脸,大眼泪光闪动地控诉。
“羞什幺还没完呢。”江行风将手指沿着她的往下扫过,一只手轻刷着丰粉嫩的头,又是收拢手心揉弄着,嘴巴则含住另一只圆润的香,轻舔抿弄。
“啊,啊,殿下”行歌哪堪他靡熟稔的手法,连声娇叫,呻吟不止,小手推拒着,但推拒之后又想要他的触抚,弄得心中尴尬又纠结。
“你这个心口不一的小荡妇。”江行风见她那样欲语还羞,欲拒还迎的模样,轻笑出声。这女人带给他的刺激与欢愉,难以想象。现在的他,已经不想思考她是不是萧皇后的细作,只想要玩弄眼前床上娇羞的女人,让她臣服于他。
他捉住她的蒂豆,按压着高潮后挺立红肿的蒂豆,命令行歌:“说说你喜欢说你想要说你想要我干你”
010 哄騙拐帶,暖閣承歡 (h)
010 哄骗拐带,暖阁承欢 h 18禁内带欢爱情节描述,未成年的朋友们,记得要左转回上页啰。
我是分隔线
行歌刚经历过高潮,蒂豆敏感,无法反抗,只想求他不要再刺激蒂豆,那阵阵酥麻已让她蜜又再度骚动。
“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行歌摇着头,再度高潮。
“你说你喜欢我干你,我就不再碰你。”江行风光滑如丝绸的黑髮由背后滑向前,垂落在行歌的白嫩脯上,凝视着身下第二度高潮瘫软的女人,妖魅似的气息呼在行歌的颈项,甜言蜜语引诱着行歌。
行歌咬紧下唇,看着江行风充满征服之色的双眸,别过头红着脸:“喜欢”
“我听不见。”江行风俯下身咬住行歌的尖,吸吮舔咬着,在上印下了青紫的印记。手指又不停地在已经高潮两次,红肿的蒂豆和贝唇间滑动,但怎样就是没有入。光是这样就让行歌受不了了。
“我我喜欢”行歌只得依照他的指令说出这些羞人的话。
“喜欢什麽”江行风抬起头,露出戏弄的笑容,让行歌更觉得难堪。
“喜欢殿下碰我”行歌全身因着他的手指行而发烫,从未有的愉悦。她的确喜欢,的确舒服,每次的高潮的确安抚了她的躁动,但怎样都很难要一个女孩子说出口啊。为什幺要逼她说这样羞人的话语呢。
“还有呢”江行风手指抽离贝,往行歌大腿内侧抚去,却比直接碰触蒂豆要来的更为酥麻,就像要达到第三次高潮似的,激得行歌挺起了腰,头又立了起来。江行风见状,已明白那裏是行歌的敏感带,无声轻笑。
“快说,我就放过你。”他邪佞地勾起嘴角,便往轻轻抚弄起大腿内侧,惹得行歌更加连声娇喘。
“想要殿下”行歌在这样的抚下,快达到第三次高潮,下体红肿潮湿,越发不适空虚。迟疑了很久,小手遮住脸,低声地说:“想要殿下干我”只希望他赶快将手指由她的腿间移开。
“是吗”江行风满足地微笑,随即翻身离开,行歌这才睁开眼,既是鬆了一口气,却又有些说不清的失落。
圆房就是这样怎和绘卷的不同啊,想到就羞死人了,难道她喜欢江行风这样对她喜欢他这样碰触她,玩弄她这样不真的是娃了吗行歌别过脸,抬手遮住自己的双眼,羞耻地併拢了双腿。
但江行风解开腰带,扯下自己的亵裤,露出昂扬的巨龙,又攀上了喜床。惊觉床上的凌乱单衣被重物拉扯,行歌掀了遮在脸上的手,斜眼一看,惊呼一声。
“殿殿下”行歌惊疑不定地叫道:“你在做什幺”
看那巨物赤红,上面爬着青筋,心里又是羞,又是震惊。第一次看到男,比那些绘卷或是木偶的都来的冲击啊。
“应你要求,干你。”江行风像是计谋得逞,一脸坏笑,妖魅诱惑。
“你不是说只要我说了”行歌见他身下那巨物,惊惧起来。
“我就干你。”江行风霸道地打断行歌的话。
“你记不记得那日我在织锦园说过的话”江行风神色狡黠,匀称的体魄以手支撑在喜床上,覆盖在行歌之上,充满魄力与威胁。
"你直说,我可以直接干你。"
行歌脑中轰然一响,她上了他的当。脸上热气蒸腾似的,更加艳红。见她如此模样,江行风挑了眉。
真是细作吗傻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