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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尖夹住行歌的蒂,以指腹慢捻了起来。刺激得行歌下腹一阵骚动酥麻,又是怕的往后缩,这一动作倒是贴上了江行风的膛上。

    江行风见她本能反应,知道她约莫是处子,嘴角勾起了难以察觉的笑。鬆开牵制她的腰的手,移到她的左上,同样地挑起她的尖,摩擦揉弄着。

    “啊殿下,不要”行歌又羞又急,挣扎着两人便向喜床倒卧。

    江行风鬆开手,一手又是搂住她的腰,一手一脚撑开行歌的腿,用结实的腿固定住行歌的右大腿,扳开她的双脚,侧卧着低哑说道:“不许拒绝我。”

    “殿下可以不要吗”行歌可怜兮兮地想回头,却只是呼吸到江行风那薄荷的衣香与男人独有的麝香味。惹得她全身骚动,感觉下腹更是无以复加地流出蜜。

    江行风没有停手,扯下行歌数件裙子,这才到了触到了行歌的玉腿,她尖叫着,他的手更加快速地扯下她的亵裤,左手移到她的前,轻柔慢捻着,轻声却邪佞妖惑地道:“放轻鬆,大婚圆房,天经地义,为何你要抗拒你不是想爬上我的床,让我干你吗”

    “不不是啊啊不要”行歌摇着头,却无法抵抗前传来的愉悦感。江行歌右手滑入大腿侧的股沟边,轻轻地抚着她,引得她娇喘连连。那是什幺感觉,直让她觉得下身空虚麻痒,想要更多,却不知道要什麽。

    “很舒服,很想要是吗”江行风轻笑。手指更是探入,触及了她的密蕊,以指腹快速摩擦起来。

    “啊”这一下引起行歌更大的反应,咬住左手指背,右手却是紧抓着江行风牵制她的右腿,指甲都要陷入了。

    江行风虽是吃痛,但见她这反应,倒激起了他的征服慾望,魅惑地在她耳边笑道:“真是野猫一只。才刚触及,就湿漉漉的。蕩的小东西。”随即加快手指的摩擦,由蜜蕊上的蒂豆往下滑,蹭过贝,在那小缝、贝唇与蒂豆间滑动抽动着。

    “啊不要我不是不是蕩...啊”行歌细声吟叫着,只觉得下腹酥麻难耐,想要什幺去掉她那种感受。

    “不要什幺再叫大声一些,秦行歌。”江行风说的又缓又充满诱惑。

    听见江行风叫唤她的全名,她像是醒了般,俏脸羞红,咬紧下唇。

    “嗯不许忍耐。”江行风突然含住行歌的耳垂,舔拭起来,顺着耳垂舔咬着行歌的颈项,惹得行歌一阵颤抖。他又加快手指蹭动的速度,让蜜溢出更多蜜汁,沾的手掌湿漉漉的,连带着咬紧下唇的行歌也逸出极力忍耐的呻吟。

    “嗯嗯嗯”行歌还是处子,在此之前从未经历过靡之色,也未受情慾浸染,哪堪如此的挑逗,只觉得蜜紧缩,蒂豆漾着奇异的快感。

    “舒服就叫出来。喜欢吗”江行风见行歌忍耐,俊眉微挑,又是舔弄着行歌的颈项。

    “不不知道”行歌已快受不了了,只觉得身体内像是被什麽钻动着。“啊啊嗯啊”行歌无法克制自己的喉间,尖声吟叫。

    蜜突然间喷出一股蜜,喷在江行风掌中,淌入喜床上凌乱的十二单衣中。

    她竟然短时间就洩了,这股蜜水,是房中术提到的慾高潮极致

    连奉晴歌都不曾有过这反应。这小野猫真的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行歌高潮后,身体一软,抵在江行风的身上。轻轻喘气。

    江行风翻身俯瞰着行歌酡红如醉,眼神迷离的脸,淡笑着:“真是敏感的小东西。”吻上了她的尖。这行为又惹得行歌惊醒,尖叫连连。

    “殿下不要”行歌又叫道,小手抵在他的肩,推拒着。

    “什麽都说不要,但你的身体什麽都要。”江行风举起手,让行歌看看那晶莹的蜜沾满他的手。

    “不要,不要给我看。”行歌别开头,羞得如同成熟的蜜桃,惹得江行风一口咬上她的脸,甜香的很。

    “啊,啊,你咬我。”行歌摀住脸,大眼泪光闪动地控诉。

    “羞什麽还没完呢。”江行风将手指沿着她的往下扫过,一只手轻刷着丰粉嫩的头,又是收拢手心揉弄着,嘴巴则含住另一只圆润的香,轻舔抿弄。

    “啊,啊,殿下”行歌哪堪他靡熟稔的手法,连声娇叫,呻吟不止,小手推拒着,但推拒之后又想要他的触抚,弄得心中尴尬又纠结。

    “你这个心口不一的小蕩妇。”江行风见她那样欲语还羞,欲拒还迎的模样,轻笑出声。这女人带给他的刺激与欢愉,难以想像。现在的他,已经不想思考她是不是萧皇后的细作,只想要玩弄眼前床上娇羞的女人,让她臣服于他。

    他捉住她的蒂豆,按压着高潮后挺立红肿的蒂豆,命令行歌:“说说你喜欢说你想要说你想要我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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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行歌羞红双颊,只觉得江行风的人外表与内心完全相反。

    “我什幺刚刚自己发的誓这会就忘了”江行风向后一躺,靠在软榻椅背上,支着头,扬着下巴看着她。

    行歌见他是认真的。磨磨蹭蹭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怎要我动手帮你”江行风邪笑,饶富兴味地看着因羞赧别扭而肢体僵硬的她。

    太子妃又如何秦家又如何

    红烛昏罗帐,芙蓉帐中翻红浪,闺房之事,旁人管不着。既然答应是他的禁脔,那便是他的玩物。玩物只需要听话就行了。

    “不不用我自己来便是。”行歌见他整了衣袍就要站起,心惊,急急地说道。只得跪在喜床上,双手艰难缓慢地在他眼前脱去了赤红的嫁衣外袍,露出了内里的中衣。

    嫁衣层层迭迭,紧紧包覆着,她并无意引诱江行风,但是缓慢羞赧又耻辱地一件件脱去那素纱十二单衣。她每脱一件,江行风的眸光越深。没想到这"十二单"的意思是这样的诱惑人,令人心神荡漾着。

    江行风可以感到身下巨物慢慢地跳动着,勃然欲发。这内房中术果然厉害。竟比奉晴歌那番床上主动的骚劲更令撩拨人心。心下嘲弄地一笑,萧皇后果然好眼光,挑到了个看似清纯但却风情无限的小尤物。这样一想,身下的骚动又缓了下去。

    但事实上,行歌仅仅是因为未经人事,羞怯不知所措,又因他言语命令,心中不愿,但只能遵从,心中抗拒导致动作缓慢罢了。

    费了一番工夫,十二单衣尽去,散在行歌背后,仅剩一件赤色单薄丝绸纱裹在她白玉身上。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