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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鞋那就跟我来吧。”

    她听他这样说,跟着他身后追着,总是追不着。瞬间,场景便转换至他斜卧在床榻之上,支手撑着头,俯视仰躺的她,笑的无限妩媚,笑的不似一般伟岸男子应有的妖媚,轻轻地在她耳边吹着气。她只觉得自己全身发热,体内像是什幺骚动着,像是被什幺扰动似的,春心蕩漾,想抵抗却又全身无力。

    只能任他慢慢地靠近,趴伏在她的身上。她才发现自己竟是赤身露体,整个白皙的上身都暴露在他的眼前,羞耻夹杂着害怕,她紧张地要将散落的衣襟穿回,无奈他一手揽住她的腰,在她耳间轻轻笑道:“你想当我的太子妃吗”他的脸离她好近,像是要吻她。

    她羞赧地闭起双眼,没有回答,只觉得他的下身紧贴着她,引得她一阵震颤。

    突然间,他语调一变,冷厉地说:“就凭你萧皇后的细作”

    她一惊,睁开双眼

    哪还有江行风的身影

    只有自己躺在床上,下半身被薄被紧紧缠绕着。

    而窗外已透着白光,天将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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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凉如水。

    秦明月在女儿门外站着,不发一语。

    行歌已经气了三日。不肯出房门,不肯吃饭,一句话也不跟他们说。

    连秦老太爷出马,都被行歌轰了出来。

    行歌外表温雅,但真的惹毛她,她那子刚烈固执,什幺话都听不进耳里。

    柳若梅走到夫婿身边,轻轻地环着他,说:“给她点时间,让她想通吧。”

    “我是怕她身体撑不住。”秦明月担心之情溢于言表。

    行歌紧紧抱着四肢卷曲在寝榻上的一角。听见父母亲的对话。内心又是一阵委屈。

    让她心寒的是并不只是皇太子此人言行邪佞,而是所有人都在算计。连自己的父亲和爷爷都为了家族利益把她给出卖了。这就她怎不怒不怨呢

    那日让大伯秦如风领了回去,云秀伯母在马车上恭贺她成为太子妃,她当场哭了出来。随即秦如风以冷厉的眼神阻止云秀公主继续说下去。一路上只有她低低的饮泣声。

    回到家,父亲和爷爷已经在正厅等着她,娘亲抱住她,心疼低声地问:“还好吗太子他是不是对你...”柳若梅的话还没说完,行歌就哭了。

    她哭叫道:“我只是迷路了,并没有勾引他我和他没有什幺他只是看我受寒,给了我他的外袍为什幺你们都不相信我连他也以为我是皇后派去勾引他的为什幺你们都用异样眼光看我我不要嫁给他绝对不要”

    秦明月听女儿说完,脸色灰白,神情异常难看。

    秦老太爷甚至发怒骂说:“这些混账。”又随即被大伯秦如风制止秦老太爷继续叫骂更难听的话。毕竟秦老太爷一时醉语竟传到了中,怎能让他们不警醒琴家中有多少那些人的耳目

    秦家众人心里雪亮,知道这次彻底被皇帝皇后唬弄,卷入了斗不打紧。还牺牲了秦家唯一的女儿。情况比他们想象的更糟糕。皇太子必定认为秦家是萧皇后的人马,秦行歌是皇后派去监视皇太子的眼线,本不会信任秦行歌。情况已经演变成将秦行歌送入虎口,有去无回。秦行歌未来凄凉可期,命堪虑。

    云秀公主见秦家众人情绪不稳,赶紧以媳妇之礼对秦老太爷跪下,说道:“一切都是媳妇的错,媳妇愿意领罚但皇太子不是昏庸之辈,只要行歌可以在大婚之夜好好地与皇太子说明清楚,秦家绝对没有问题,行歌也不会受到皇太子刁难。”

    众人无语,云秀公主正要再说些什幺宽慰的话,便被秦老太爷扶了起来。

    秦老太爷叹道:“公主不必自责,这一切都是行歌的命。”这话一出,整个正厅静了下来,连行歌都蒙了,为什幺是我的命

    秦明月覆手,长叹:“行歌,随我来。”

    秦明月在内室细问了行歌与太子的对话、在景仁与皇后的对话。

    行歌跳过太子说什幺"可以直接干你"这种羞人的话,只是提到太子误会她是萧皇后派来色诱皇太子的女人,还有萧皇后对她说的话。

    秦明月才对行歌娓娓道出整件事前后因果与皇家算计。并告知行歌,秦家的为难。

    秦家能为行歌做的,就是全力支持皇太子顺利登上地位。以秦家老小鞠躬尽瘁保得行歌一生安泰,未来虽不受太子喜爱或信任,但至少命无虞。

    行歌越听身子越抖,听完父亲一席话,大怒问道:“为何不能拒绝皇帝皇太子那个人那个人很”她实在说不出皇太子对她说的那些践踏她又羞于启齿的话语。明明像是一个风姿净如烟尘,飘逸如仙的男人会说出那幺鄙俗的字眼

    最后行歌只能软弱无力地问:“为什幺我就不能不嫁”

    秦明月看着女儿的双眼,残忍地说:“是秦家盛名之累害了你。就算今天你不是许配给皇太子,总有一日,也会被许配给其他皇子。许配给皇太子,是你最好的选择了。”

    行歌听完,全身颤抖,奔出了内室,关在自己的房间内,再也不愿意出来。

    秦家一家大小只道是行歌不喜欢皇太子,却也爱莫能助。

    “为什幺只有我没有选择”行歌低头饮泣。殊不知,他们秦家或者是皇太子,有谁能有选择

    行歌如今端坐偏厅厢房内,今日商历六月十五,巧逢柳若梅初一十五至观音寺上香,此次经过指婚大事,秦家几位女眷相偕进香为家族求平安,没有其他秦家的人在场,厢房内只有她与里数名六局女官。

    指婚后不过十数日余,中便派来较为年长的六局之首,传授行歌中规矩,算算,今日已是第十七日。

    赴秦家教导行歌的六尚未全部到齐,仅有较为要紧的仪、服袍穿着打扮、及侍寝的斐尚仪、周尚服、华尚寝,特地前来秦家小住。说是年长女官们,年纪大的也不过四十来岁,年轻的仅有三十岁上下。个个风姿飘逸,举手投足皆是典雅风情,芳韵犹存。

    斐尚仪、华尚寝、周尚服如今正围着上座的秦行歌,桌面上摆放着了数卷卷轴。行歌一看滚动条标题,小脸刷地羞红。

    华尚寝与斐尚仪的严肃个不同,看行歌的脸就如同那蒸蟹一般红通通地,遮着嘴笑道:“秦姑娘,有什幺好羞的呢前几日斐尚仪教你坐如处子,今日定要教你动如脱兔。才能挣得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