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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成果,所以才不要我。”

    卫凌词有些怕了眼前这人,没有道理的话竟说的这般理直气壮,她试着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不愿走的小无赖,道:“随你怎么看,我累了。”

    “话没有说完,你就睡觉,我才不要。”说着,旬长清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腰间,樱唇微咬,屋内看不清,她就自己摸索,半晌,才找到束带在何处,打着坏心思想解开那条束带。

    卫凌词只觉一只冰凉的手如蛇般在自己腰间游走,她是成年了,当然懂得旬长清的意图,觉得更加苦恼,两人间愈发暧昧了,这着实出乎了自己的意料,她慌忙捉住了不安分的手,声音不似刚才强硬,委实低了很多,“长清,别闹,你还小。”

    旬长清并未理睬她这个话,再继续信她,指不定明日转身就嫁给别人去了,手脱离了卫凌词的桎梏后,依旧漫无目的在找寻,口中不忘回她:“卫凌词,你就看我小,才总是欺我瞒我。”

    手在腰间上摸索,自己冰凉的指尖感受到了一层薄纱之后的温度,温意一点一点穿透了布料,温热了指尖,更暖了自己的心,划过了平坦的腹部,似是又找到了想找的东西。

    卫凌词一向不喜点炭取暖,屋内便没有炭火,正月里的夜里应该寒冷才对,可她竟觉得有些热了,心中愈发烦躁,便喝道:“旬长清,你胡闹够了,再闹我明日便搬走。”

    若是往日,旬长清定被吓住,可今日她却将这话当作了耳旁风,有些嫌弃卫凌词聒噪,便腾出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先道:“明日,你爱搬哪儿便搬哪儿,大不了我抱着行李和你一起去。”

    方才已经摸到的束带被卫凌词夺走了,眼下又没有踪迹,好难……

    卫凌词觉得旬长清不仅是无赖,还是一个专门干坏事的混蛋,与平日温顺的模样形成强烈的反差,让她不禁动怒,用力一推便旬长清推至一旁角落里,又怕她卷土重来,自己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扣住她的两只手,冷笑道:“郡主府不欢迎你,明日起禁止你进入。”

    旬长清身子一僵,而卫凌词的长发从肩头垂下,拂在她的脸颊上,夜间里琉璃般的眼睛更外璀璨,如黑幕中点缀的星辰,透着别样的美,她打不过卫凌词,如此被她压着,面上一红,硬声道:“我是公主,你拦不住。”

    “有名无实的公主罢了,少给自己撑面子,”卫凌词冷哼一声,看她的目光中多了些许情绪。

    被某人捕捉到后,喜滋滋地抿紧了唇,没了怒火,又忆起二人争执的事情,忙道:“卫凌词,你想得太多了,那些事情离我们很远的,就算你谋划成功了,我也不要别人,男子女子都不要,就只要你,你别这么绝情。”

    绝情的事,卫凌词当真做得出来,前世就是一个很好的教训,旬长清被扣住的双手得到解放后,立时揽住了卫凌词的脖子,“你必须和我保证,不许先嫁给别人,不许离开帝京,等我一年,及笄后,我有办法解决这个难题。”

    二人鼻尖几乎碰在了一起,旬长清说话呼出的热气钻进了自己的口中,卫凌词不耐,忙翻身躺在了她的外侧,将被子盖在自己身上,懒懒道:“你没权利束缚我。”

    “你一点都不诚实。”旬长清也起身找被子,从卫凌词身上拽过来一半后,滚了一圈又滚到她的身边,手戳了戳方才被自己咬的地方,“你疼吗?你若不答应我,我会管不住自己的牙。”

    今晚威逼利诱,几乎动用上了,卫凌词觉得这个无赖真正地让她头疼,比那些阴谋诡计还要难缠,深深吸了一口气,平静道:“一年可以,但是你不许跟去住郡主府。”

    不住便不住,横竖一道墙而已,大不了拆一方墙做一道角门也行,她忙不迭地点头,脑袋靠着卫凌词的肩膀,心满意足地合上眼睛。

    狭小的空间内又陷入了短暂的安静,卫凌词无法入睡,总觉得那只手依旧在自己腰间游走,她抓紧了旬长清置在中间的那只手,忽而道:“长清……那个谁……你和谁学的?”

    卫凌词心性历来果断,做事亦是未曾拖泥带水,更没有这般吞吐过,引得旬长清睁眼,道:“学什么?”

    卫凌词扶额,不知如何说,便停止了这个话题,“没什么,睡吧。”

    “可你刚刚明明问了?”

    “我弄错了,不要大惊小怪。”

    “是你隐瞒不说,我学什么了?”

    “没什么,你的武功最近有些进步了,很好。”

    “哦,可我是和你学的,没有其他人教我。”

    “所以说我弄错了。”

    ……………………………………

    边疆的正月,让旬亦素感受不到一丝暖意,满天淡星凝结成辉,乌黑的夜色下,寒气森森,厚厚的云层在远处低垂,静谧的夜色藏匿了金碧辉煌的华贵府邸。

    她站在廊下,面色焦急,府内下人来往不断,报着外间得来的消息,阿那暄三日不曾回府,亦无消息传回来,二人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她若有危险,自己也会失去最后一层保障。

    当摄人的火光亮至府门时,她忽而平静下来,或许阿那暄真的回不来了。

    她靠在廊下的柱子上,静静地看着闯进来的士兵,望着先行的人,唇边溢出一抹笑容,她平静道:“王妃……不,这是边疆,我该唤你一声公主才是。”

    失踪了许久的阿那嫣然终究出现在了边疆国都,一身白色银甲战袍,手中无刀,气势依旧凛冽,昂首站在了庭院中,火光照亮了她一双幽深的双眸,带着意味不明的冷笑,“阿那暄本是女子,却与其母欺瞒国主,扮作男子,混淆视听,欺君之罪,罪无可赦。”

    一扬手,身后的士兵四散开来,冲进了后院,侍女尖叫连连,唯旬亦素淡定自若,含着微讽的笑意,“公主,你如今兵权在手,只怕国主都得听你的。”

    第50章 借钱

    阿那嫣然并未在意旬亦素的嘲讽, 毫不避讳她的直视, 被火光充斥的庭院内陡然安静下来, 更让人感受到了诡异森然,一盏茶后,士兵从后院搬出了很多兵器铁甲。

    她信步走过去, 用脚踢了踢兵器,铁器乍响,是真铁不是竹子所造,她漫不经心道:“府内私藏兵器, 你可否予本公主解释一二。”

    阿那暄做的事情,旬亦素从不去管,但不代表她不知道, 府内私藏的兵器她亦有耳闻, 但她不查不说, 因为她知道阿那暄的野心很大,她若插手只会对自己不利。

    不闻不问,方是活命的保障。

    她趋步下了台阶,缓缓走到了地上成堆的兵器旁,一身纯白色的针织绣裙,广袖浮动,行走间在夜间如苍穹之上纯美的流云, 火光照射进双眸, 依旧可见往日的安宁贞和, “这话公主应该问阿那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