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棋子的手顿了一下。
夜色逐渐变深,阁楼的周围逐渐变得越发安静。
“乐御深夜到访,是为了何事?”男人的声音也是酥酥软软,好听的紧。
乐御和水衔霜悄无声息的来到亭中。
“舒书。”乐御望着面前的人,道:“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变。”
舒书闻言,淡笑道:“域主是来取笑我的吗,明知我也是修炼之人。”
乐御也是哂然一笑,道:“是我说错了。”说完,正色道:“最近眉远山是不是抓了一个人。”
舒书手里的棋子终于是放下,抬头望向乐御身边的水衔霜,“那人是你的朋友?”
水衔霜点头。
“这样啊,那人不知道能不能熬过今晚呢……”舒书的语气仍旧是淡淡的。
水衔霜听到这话,心里一紧,“这话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要动作快点。”舒书看着远处某个方向,道:“毕竟你是乐御带来的人,我肯定是要帮上一帮的。”
“乐御,很久没见,但是叙旧的时候可不是现在。”舒书指了一个方向,道:“一直往那边走,大约一分钟就能到了。”
水衔霜知道这话是对他说的,于是恭恭敬敬的说了一句谢谢,整个人就窜了出去。
乐御留在原地没动。
舒书笑道:“你是欠了人家很大的人情吧。”
“囡囡就是他救的。”
舒书露出恍然的表情,“难怪。放心吧,我们既是故人,我定会助他一臂之力的。”
乐御道谢之后就离开了。
舒书见他走远,转身召来服侍自己的女婢,道:“去叫祭司来。”
“可是……”那女婢有些犹豫。
“可是什么?是因为今晚要去那个新人那里吗?”舒书的表情淡淡。
女婢不敢出声回应。
“去叫吧,就说是我的心疾犯了。”
女婢这时候才诺诺应下。
眉远山坐着软轿,几个女婢用阴气轻轻的托着。
夜晚的时候,微风习习,软轿上面的女人轻纱附体,身上的每处诱人的肌肤都吐露着淡淡的惑人气息。
这顶轿子的前进方向正是仇栾所在的地方!
轿子平稳的前进着,再有几步就要进入那处,眉远山的心跳有些快,嘴角勾起兴奋的微笑。
今夜,不知道你是不是还能逃掉呢?
“祭司大人。”一个女婢突然从后方跑过来。
软骄停下了。
“什么事?”眉远山看起来似乎是心情颇好。
“舒大人他……心疾犯了!”
眉远山嘴角的笑意滞住,“他是这样说的?”
女婢的肩膀抖了抖,还是道:“是。”
眉远山眉头微皱,随即有些遗憾的看着面前不远处的门,对着几个抬轿子的人说道:“去舒舒那里吧。”
“是。”
今天又让你逃过一劫啊,不过那药的滋味可不好受,你就先受着吧。
眉远山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猩红的舌扫过下唇,眼里笑意盈盈。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更新了……
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嘻嘻嘻,下章会发生什么呢?真期待啊~~~
第23章 救出
水衔霜躲在一棵树的阴影下,看着眉远山走远的身影,暗暗地说了一句谢谢。
应该是那个叫舒书的人故意引走她的吧。
这样也好,水衔霜也知道自己的实力不敌对方。而且,那个女人这么晚了穿成那样是想要干什么?
水衔霜心里隐隐有些猜想,故而心里的不安与愤怒更为浓重。
见眉远山走远,水衔霜看着二层的窗户,纵身一跃。
……
萎靡的气息在这里翻滚着,氤氲出魔魅的香甜。
绣着鸳鸯戏水的红色薄被上,一个男人面色酡红,气息凌乱的躺在床的一边。
仇栾虽然知道刚刚之前吃的丹药不是什么好物,但是却没有想到这药物的药性这么重。
看着自己某处已经自发站起来的东西,心里苦笑,怎么办,原本以为是药物的作用,可是现在脑子里全都是衔霜是怎么回事……
水衔霜一跳进那扇窗户,就闻到了一股气味,但是这气味似乎是从这间屋子里的每个地方传来,像是浸染了这间房间一般。
不自禁的屏住了呼吸。
水衔霜跳到屋子里。
这间屋子没有任何装饰,唯有几展屏风,与一张硕大的床。
“谁?”
是仇栾的声音!
水衔霜急忙走过去,“仇哥……哥……”
床上的人面色潮红,目光迷离的看向他,良久后突然露出一个笑容,“我这是又出现幻觉了吗?果然,女祭司的药真是厉害。”
“不是的,仇哥哥,真的是我,我是衔霜啊,你没有出现幻觉。”水衔霜掀起斗笠走过去,担忧道。
仇栾望着他,想要挣扎着坐起来。
水衔霜连忙去扶。
仇栾身体本来就是因为药物有些无力,就简单的一个起身都让他气喘。
等到气息稍微稳定一些,仇栾开口道:“衔霜。”
“嗯?”水衔霜看着虚弱的依靠着自己的仇栾,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若是自己晚来一步,那个女人是不是就……
但是水衔霜知道现在不是谈论这个的时候,他拉起仇栾的胳膊,打算架起人往外走,“仇哥哥,我们先……”离开这里吧。
水衔霜看着自己面前突然放大的俊脸,唇上柔软的的触感让他的心跳骤然加快。
面前的人似乎还觉得不够,抬起胳膊按住水衔霜的后脑勺,想要进一步攻略城池。
对方的舌头侵入口腔,挑起自己的舌头,交换着彼此的呼吸。
水衔霜知道,面对着这么虚弱的仇栾,自己只需要轻轻一推就可以将人推开……
可是……这种唇齿相接的感觉太奇妙,以至于……水衔霜看着仇栾沉醉的脸,伸出手环住他的腰,闭上了眼睛。
我想要和你一起沉沦。
良久,仇栾微微放开水衔霜,对方的唇已经被自己□□的不想样子,仇栾却开心的笑了,“衔霜。”
“嗯?”水衔霜还没有从刚刚的感觉里面挣脱出来,气息有些重。他不解的看着仇栾,不明白他叫自己干什么。
“你刚刚也是这样说的。”
水衔霜不解,刚刚?
也许是看出他的不解,仇栾解释道:“对啊,刚刚你也说你是真的。”
这是把自己当成是幻觉了?
水衔霜的眼神浮浮沉沉,像是染上了一层雾,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伸手抚上仇栾的脸,道:“不论如何,我们先离开。”
“离开?”仇栾的眼神湿漉漉的,激吻过的唇还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