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点…………”
“为什么要慢点?”哈克木察觉了这样的荤话更能刺激她,口下越发地没有遮拦,“我看你明明舒服得很,小穴里咬得这么紧,含着我的鸡巴不肯松开……你是不是早就想着吃男人鸡巴了,小骚货?”
“没、没有嗯…………”赵杏儿被干得口水都含不住流了出来,在嘴角牵出道长长的丝线,胡乱地呻吟着,“不吃鸡巴嗯…………轻点…………啊…………”
哈克木一挑眉,手指捏着赵杏儿的阴蒂便扭了一圈,颇有些调戏地问:“不吃鸡巴?那你现在含在骚穴里的是什么?”
“啊!!!!呜呜…………”阴蒂传来的强烈刺激,又痛痒又酥麻。赵杏儿连连尖叫着,呻吟声里带着哭腔儿,什么羞耻心都忘了,不断淫荡地浪叫着,“小骚穴里含的是…………含的是哈克木的大鸡巴嗯…………好大啊,骚穴要被插烂了…………”
“我的鸡巴好不好吃?”
“好吃…………好好吃…………啊嗯…………小骚穴好喜欢吃哈克木的大鸡巴啊…………射精给我吃,小浪屄想吃精液了…………”
明明是一张稚嫩的少女面孔,却皱着眉一副被干得神志皆失的淫荡模样,红唇微启,尚未脱去孩童音调的清脆女声因为情欲而微微沙哑,不受控制地浪叫出让人脸红心跳的淫荡骚话。如此对比强烈的模样,任是谁都会被激起最原始的男人欲望。哈克木自然也不例外。什么心疼什么怜惜,全都随着理智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此刻他脑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肏死她,肏到她完全说不出话才好。
刚刚破身的小穴依旧沾染着淡淡血迹,每次肉棒进出,都会磨蹭到穴口那道伤痕,刺激得那里一缩一缩的分外可怜。花唇被干得肿了,被肉棒带着不断被送进去,又被一起抽出来。每次抽插都带得大股掺杂着淡淡血丝的淫水涌出来,喷溅着把两人私处都染得泥泞不堪。
干到最后,赵杏儿已经哭喊得嗓子都哑了,浑身瘫软如棉花,因为高潮而可怜兮兮地不住抽搐颤抖。小穴明显地肿了起来,火辣辣地疼着。每次抽插都是一阵要命的酥麻痛痒,刺激得她抽抽噎噎地不住哭着,一边娇喘一边哑着嗓子呻吟。
哈克木的大鸡巴一直插在她的小穴里,把那可怜的小花穴肏了个彻彻底底,最后才狠狠插进去又射了一泡浓精。淋漓的淫水被翻搅得起了白沫,挂在耻毛上,把腿间染了个透湿。肉棒抽出后,那可怜的、红肿着的小穴竟然原样闭合住,把精液死死封在了里面。鼓胀的小腹因为装满了精液,被撑得鼓起来一大块,稍一动便能听见里面精液冲击的响动声。小穴里似乎是整个都被磨蹭烂了一样,不仅红肿发疼,血管都在一跳一跳地,仿佛还能感受到肉棒在里面的抽插。
但是,身体里面那股始终折磨着赵杏儿的热意,终于消失得无影无踪。哪怕身上酸痛难忍,此刻赵杏儿却第一次由衷地感觉到了平静和满足。
原来让男人肏是这么舒服的事情……
陷入昏睡之前,赵杏儿的最后一个念头便是:以后要想方设法,多同哈克木这傻家伙肏上几回才是!
含着肉棒醒来(h)
含着肉棒醒来(h)
“嗯…………”
赵杏儿睡意朦胧地想要翻身,却发现自己被一个结实精壮的怀抱牢牢禁锢住。
她浑身赤裸,被揉得隐隐有些发麻胀热的奶子贴在眼前男人滚烫赤裸的胸膛上,腿搭在那人的腰间,半软不硬的肉棒依旧堵在小穴里,小腹胀鼓鼓的,显然昨夜射进去的浓精依旧堵在里面尚未清理。
天早就亮了,金灿灿的阳光透过窗纸,刺得她眼睛发痛。赵杏儿揉揉眼睛,终于想起来,昨夜又是被哈克木变着花儿地肏了大半夜,射了她满肚子的精,最后看她快要晕过去了才堪堪放过,肉棒依旧硬着堵在里面搂着她睡了过去。
像是要补上十年份落下的云雨,哈克木简直恨不能分分秒秒都同她腻在一起。这家伙也不知哪里来的体力,每日竟然能从早到晚一刻不停地肏她,以至于她现在去给阿依米儿复诊的时候都恨不能在她寝宫里待上个一整天,来躲这个精虫上脑的男人。
不过,他睡着的样子却全然看不出白天是那样一个疯狂的人。
本就色泽浅棕的睫毛,在阳光下更显得金黄透明。一头卷发因为睡了一夜显得乱蓬蓬的,看上去格外无辜。哈克木的鼻梁很高,在光线下投下一道长长的阴影。薄薄的嘴唇微微抿着,勾起一抹若隐若现的笑容,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
赵杏儿不忍惊扰他的睡眠,小心翼翼地把腿从他腰间拿下来,想抽出身体起床洗漱。却不想因为动作,小穴里微微地瑟缩了一下。赵杏儿心里“咯噔”一声,连忙闭上眼睛不敢动作,却无法阻止地感觉到,小穴里那根肉棒果然跟着悠悠转醒,再度充血勃起着撑满了花穴的每一寸缝隙。
该死!又把他搞醒了!
原本搂着她的男人,胳膊上的肌肉骤然紧了紧,紧接着喉咙里模糊地咕哝了一声,像是什么幼年的小动物一样,把脑袋蹭进她的脖颈里撒娇似的蹭着。
赵杏儿无奈地内心默默叹口气,摸着他的一头卷毛温柔道:“早上好,哈克木。”
“早……”哈克木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睡意,含含糊糊的,“杏儿,我昨晚又梦到你了……”
赵杏儿好奇,问:“你梦到我什么了?”
哈克木讲话的气息喷到锁骨上,热烘烘的,有点发痒:“我梦到你找了个汉人丈夫,不要我了,要跟着你的丈夫回中原……然后我就一直在后面追,追到了一个大湖边上……”
她继续追问:“然后呢?”
“然后……”哈克木的声音忽然清醒了几分,人也跟着有些脸红。他挠挠脑袋,有点不好意思地说,“然后你们坐船跑远了,我在那儿干着急,结果有只鹈鹕过来,拿鸟喙含着我的鸡巴猛吸,我就……我就醒了……”
本来挺伤感的个梦,万万没想到是这种结局。赵杏儿的愧疚还没上来就被气乐了:合着自己夹硬他肉棒的小穴,在梦里就跟鹈鹕嘴一样?
她无语地用手指去刮哈克木的鼻梁,逗他:“那你说,鹈鹕嘴吸得你舒服,还是我的屄吸得你舒服?”
“那自然是杏儿的屄舒服了。”哈克木这下是彻底醒了,一翻身压到了赵杏儿身上,笑嘻嘻低头去理她清晨未梳的秀发,“一早就被杏儿的小紧屄夹醒,这比做梦可幸福多了!”
说罢,他便将火热的身子压上去,一双大手在赤裸的双乳前游走,很快便将那雪嫩的双峰摸得是乳尖挺立,热烘烘酥麻。吻更是热情地落在赵杏儿嘴唇上,舌头灵活地撬开她的牙关,钻进去四下翻搅,纠缠住她娇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