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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酥酥难受,恨得她口下吮得劲儿不由用力,臀瓣使劲儿夹着:让你们话多,就没有个人想到拿肉棒干干她的骚屄、替她止止痒么?

    正想着呢,忽然门口又有人敲门。这次不等应答,门便被推开了。章南烛背着个药箱子走了进来,见到床榻那边正激烈干着的三人,关门的动作竟然生生滞住,回廊里的凉气借着空隙灌了进来。

    "章大人开着门干什么,怕别人看不见这小骚东西发骚发浪么?"方渐一句话,章南烛这才反应过来,关了门微红着耳根道:"这才辰时呢,怎么白日里就宣起淫来?巳时杏儿要入宫请脉的,可莫要耽误了!""说得就跟你没大白天干过她一样。"谢析最嫌弃章南烛这副假正经的书呆子气,胯下肏干的动作一刻不停,反倒更快速起来,"好杏儿,咱们不理他,大不了本王抱着你,肉棒一路插干着你进宫,看哪个不知死活的敢拦我?"赵杏儿终于听不下去了,吐出方渐的肉棒回头骂道:"呸!你不要脸我还要呢!快点射,射完我要沐浴!"说完,又望向章南烛,眼神在他身上扫一圈又落到胯下半撑起来的帐篷上,咽了口唾沫娇蛮道,"章大夫来干杏儿的小屄吧,他们两个都不干我的屄,骚屄痒得杏儿要疯了……"谢析闻言,难以置信地看看章南烛又看看她,一脸受伤:"杏儿偏心!怎么本王就要快些射省得耽误你,这姓章的就能优哉游哉地干你的屄?""好好好,你们两个一起干…………唔!!"

    没等她话说完,一边被晾的不耐烦的方渐便压着她后脑重新把肉棒戳进了她嘴里。这次他戳得又狠又急,阴毛都扎扎地钻进她鼻孔里了。

    这样淫荡的一幕,换做是谁也忍不住。章南烛看着赵杏儿摇晃的奶子和前后两根不停在她身体里抽插的肉棒,心一横,放了药箱也脱起了衣服——就算到得晚了些,左右有谢析给她说情,怕什么?

    见章南烛的动作,赵杏儿也兴奋起来,摇晃着屁股小母狗似的勾引他,口中含着那根肉棒含糊地呻吟着:"唔唔…………快来…………嗯…………""来了来了……骚杏儿,片刻都等不及的……"

    章南烛亵衣都来不及脱,敞着衣襟,露出那根紫红粗硬的玩意儿,抵着赵杏儿腿间便戳刺进去。穴里又湿又滑,显然还留着不知哪个射出来的残精。粗大的肉棒毫不费力地顶进去,再抽出来时,龟棱便刮了些又浓又白的黏精出来,沿着屄口滴滴答答往下淌。

    反正赵杏儿的小淫穴早就被开垦过一遍,章南烛也不怕干坏了她,一进去便迫不及待肆意顶弄起来,跟谢析两个错换着节奏抽插,手捏着她臀瓣上的软肉转圈儿拧着,赞叹似地骂道,"小骚货,屄里精液还没凉呢就痒起来了,片刻都离不了男人鸡巴,真是骚进骨子里了……"粗大的肉棒不断插进抽出,带得里面的媚肉都翻出来了。两根肉棒把下面填得满满当当,一丝空隙不留。赵杏儿被干得双眼迷蒙,口水沿着合不拢的嘴角直往外淌,滴落着聚积在下巴上,又蹭到方渐的胯部,把他的耻毛都打湿了。

    做男人的总是有攀比欲望,一起干同一个女人时,也比赛似的恨不能射得越晚越好。这可苦了赵杏儿,被三个男人夹在中间,足足肏了将近半个时辰,高潮得嗓子都喊哑了,这才终于把这三个人的精液榨出来,满身黏腻、四肢酸软地被抱着去洗干净身子换上衣服,乘着车匆匆往那城中的皇宫禁城里赶去。

    之后的每一日,但凡这三个人得了空闲,都要过来磨着赵杏儿求欢,甚至方渐要启程回南京那天,还不忘临走前把赵杏儿抵在门上肏了一回。好容易到了腊月二十,谢析被困在了皇宫里过年、章南烛陪父亲回了老家省亲,太学院偏偏又放假了——赵杏儿便被饥渴了半月的陈默溪彻底独占,如狼似虎变着花样儿缠着她肏,硬是好几天没下床,连年三十那天的饺子都是在床上吃的!

    就这样,一转眼到了正月初六,太后的寿诞。因着是在年节里,大家都回了老家,每年也都不摆什么文武百官的大宴,历来只是在紫宸殿摆几桌长席,请了些留在京城过年的朝廷大员和皇亲国戚们过去小聚小酌,赏赏歌舞戏耍。章南烛的父亲章太医轮班当值,因而早早从老家赶回来。赵杏儿则换了身新衣裳,和同样奉旨受邀的章南烛一起乘了马车过去,在漫天飞舞的鹅毛大雪下,进了禁城宫门。

    血溅寿宴

    紫宸殿。

    黄铜打造的九层烛台之上,印了龙凤团花纹的红烛红红火火地燃烧着。江南进贡的金沙绛绡,重重叠叠垂下来装饰着屋梁,烛光映在上面,四散着反射出雅致的华贵星光。

    流水席左右摆了两排,受邀而来的官员坐在长桌后的蒲团上,觥筹交错着,把赴宴和应酬一起都完成了。

    而大殿正中,坐在正席之位的,便是当朝皇帝谢钧,和太后朱婷芸了。谢凌云这位大长公主正坐在太后身边,和她亲亲热热说着话。而谢钧,端着酒杯随意地啜饮着,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他在看赵杏儿。

    他被弟弟谢析撺掇着亲自下旨派往蜀中、为了给太后治病又亲自下旨召来京城的这个女子,和他还没见面,便有了无数的渊源。

    而见到的第一面,他便着了魔似的,用那样折磨的方式要了她。

    原以为她会找这样那样的借口拒绝赴宴的,没想到这赵杏儿,竟然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姗姗而来,坐在坐席之上,饶有兴致看着大殿中央表演的舞姬,和着乐师演奏的节奏用手打着节拍,只当大殿正中他这个皇帝是尊摆设似的。

    谢钧心里很不爽,非常不爽。

    一旁,太后朱婷芸却忽然开口:"钧儿,你觉得那赵杏儿赵大夫,这姑娘如何?"谢钧一惊,放了酒杯压下心里的心思,回道:"医术是不错的,母后今日看着气色已经好多了。""是啊,这赵杏儿医术确实厉害。为人母后也颇为喜欢,看着爽利,处着舒服。"朱婷芸这一日久违地饮了几杯薄酒,面色红润,显然心情很好的样子,笑眯眯望着谢钧,忽然道,"我想把她说合给我那个侄儿做媳妇,钧儿觉得如何?"这一句话,引得谢钧一口酒差点呛进喉咙里去。他不着痕迹地咽下口中的酒液,皱眉道:"朕似乎听九弟说,这赵杏儿已经是成了婚了?母后还是问清楚的好……""已经成婚了?"朱婷芸也是没想到,一脸惋惜,"可惜了可惜了,也不知道哪家的小子运气这么好。倒是没看出来她是个嫁过人的,头发也没挽上去……""这有什么的,许是订了亲没办事呗。不然,谢析那小子能这么屁颠屁颠地跑上去献殷勤?"谢凌云在旁边施施然插话,"指不定这亲事回头就叫他给拆了。依我看,芸儿你也别做那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