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别动,我带你去清洗。”他把她放到池边,一手从背后紧箍着她,一手拿着湿澡巾给她擦拭下体。
那手倒是很规矩,没有趁机进她小穴。可她还是挣动想逃。
“冯婉容,本王头一回伺候一个女人,你最好珍惜。”男子警告道。
她听出了语气中的威胁。这下真的不敢动了,澡巾打了三次水,将她嫩穴擦干净了。男子又横抱着她回了主屋。
石桌上放了几道清爽的菜肴。男子将她放在自己的腿上,给她喂菜。
她腿心感受到了那根炙热的东西就在下面顶着。她感觉自己又要被肏了,这下什么都吃不下,觉得自己好似个牲口,被喂肥了好宰杀。
“多少吃一点。”男子语气很温柔,在他喂食下,她勉强吃了几口蔬菜。然后扭过头去。
秦毅倒也不介意,命婢女道:“收下去吧。”
宫婢们收拾干净后,又呈上一杯花蜜,他又亲手喂给她道:“看来你果真只吃花蜜花浆。倒也省功夫了。”
她喝完了花浆,斗胆问道:“阁下是何人?为何囚禁我?要如何才肯放我出去?”
秦毅笑意深深,“本王乃秦梁王秦毅,心悦姑娘,暂时还不能放你出去。”
“我已是人妾了……”她提醒他。
男子歪了歪头,反问道:“这很重要?”
冯婉容不知该说什么。男子又将她抱起,置于石床上。
她看着他由婢女服侍脱下了外衫、鞋袜,然后一同上了榻……
“不要……”她眼中泪水打转。
秦毅弹去她的泪滴笑道:“本王还没有对你做什么。不要什么?”然后长臂揽过她,将佳人抱入怀中,倒向石床,“本王只是累了,想睡个午觉,你陪陪我吧。”
冯婉容赤裸地被他抱在怀里,头枕在他胸口。她肉眼可见男子跨间撑起好大的帐篷,他却为何就这么抱着她不动……
渐渐地,那帐篷小了下去,男子陷入了浅眠。
冯婉容撑起身,就着莲花灯看向他的脸。男子的容貌似精雕细琢的美玉,朗朗无双。她有些难以置信,一是这般风流倜傥的人儿绑了自己,二是面对她诱人的身子,他竟然能克制欲望……
约莫一个时辰后,秦毅醒来,穿戴整齐后准备离去。
两个掌灯的宫女亦跟在他身后,转眼灯光即将消失……
“等等,把灯留下好不好!”冯婉容坐起身哀求道。
男子转身,朝她安抚道:“本王晚些再过来。”却是将灯火带走了……
又是无边黑暗,又是无声禁闭,冯婉容害怕地哭泣,却无人应答……
不知过了多久,秦毅进来的时候,见到美人的双眼肿起,这也不知是哭了多久,此刻幽幽怨怨地看向他。
“出恭吗?”他问。
冯婉容点了点头。
一回生二回熟。这次她也不害臊了,将尿液释放个干净。
又是一番擦洗。
又是一番喂食。
又是抱她上床。
她此刻明白了,她所有的生理需求,吃、喝、如厕、清洗、光明……全都掌控在这个男人手中。离开他,她就只能在石床上发抖哭泣。
男人着中衣,抱着赤裸的她,将欲望又一次压下去……
她可以看到他压抑的欲望,她真的不明白……
“你为什么囚了我……又不肏我?”她问,立即发觉这话有歧义,当下红了脸。
秦毅看向她娇媚的脸蛋,笑意更甚。
他的手从她的腰身往上摸去……她以为他要抓弄自己的乳儿,那手却停在她心口。
男人声如甘泉涌动,清爽怡人,“本王要你的身子,也要你的心。什么时候你将身心都交付于本王,你便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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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得有多狠,肏得有多猛!
屈服
皇族男子,工于心计。比起施暴于人,他更想要的是下跪屈服。
冯婉容眼神中的闪避,他根本不在意。
抱着她睡了一会儿,起身时,女子又在身后哀求道:“就留一盏灯给我好不好?”他却置若罔闻地离去。
大明宫内,明辉阁。
魏争三日不眠不休赶回京城,此刻血红了一双眼睛,等来了秦毅。
秦毅见他神色憔悴,打趣道:“魏世子为国效力,也应体恤身体。”五日的行程被他赶成三日,真够操劳。
魏争得死卫密报,此刻不想绕圈子,开门见山道:“王爷,孤府上一侍妾走丢了。有人见到王爷收留了她。魏争谢王爷照拂,还请将她还于孤。”
“魏世子,这其中怕是有误解吧。本王并未见过你的侍妾。”秦毅笑得云淡风轻。
“王爷明人何必说暗语!”魏争耐心有限,此刻更是怒极攻心。也不知道容儿落在他手里遭受了什么……
秦毅明白魏争心中所想,倒是安抚道:“本王从不强人所难,冯氏此刻完好无损,”他的意思是他还没碰过她,“本王知冯氏乃魏世子在意之人,只是,”抬头看向魏争,眼神犀利,“魏世子也应知本王在意什么。”
是啊,魏争当然知道,为了这,两人已经虚以委蛇相互试探了一年多了……
得知冯婉容尚安好,他手中的筹码还足够份量,魏争心定了些,很快有了计策,作揖道别道:“魏争改日再拜访王爷。”
秦毅来到石屋内,见她今日的眼睛比昨儿更肿了,明明是妍丽至极的小脸,却因为一双金鱼眼,显得几分好笑。
她已经完全习惯了被他抱在怀里,一日比一日依赖他。
这会儿躺在石床上,她乖巧地偎在他怀里,怕他离去,手指还拉住了他衣襟。
只不过,他府上有一堆事儿要处理,陪她的时间到底有限。
秦毅正要走,那小手却是不肯放开他衣襟,他回头见她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这次不求莲花灯了,改求道:“你别走好不好。”
反正他在,她就有灯光,有吃的,有喝的,能如厕,能洗澡……
“本王还有要事处理。”他拉开了她的小手,语气没的商量。
冯婉容突然崩溃大哭道:“你一走满屋子都黑了,真的好可怕,你为什么要关我,我讨厌你,呜哇哇哇……”
秦毅回到她身旁,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给她顺气,“我答应你,每天都会来陪你,一有时间就来。”他也不称本王了,言语温柔至极。
他还是走了,石屋又陷入黑暗。
这是冯婉容被囚禁的第四日了,连哭四日,眼泪都要流干了。
她不能一辈子都困在这里啊。这里真的好可怕,暗无天日,仿同死囚。只有出去了,她才能见到阳光,她才能自由行走,她才能有机会再见到魏争……
哪怕虚以委蛇,她是不是也应该先答应秦毅,先……献身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