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倒下去也好啊,这样被吃了也不会有太多痛感了。
可是她脑袋此刻异常清醒,眼睁睁注视着那只庞然大物迈动着狼爪一步步走进自己。
那狼眼也在直直望着她。
四目相对。
肖柒紧张得寒毛都竖起来了,她有些欲哭无泪。
但奇怪的是,这只黑狼并没有急着要吃她,而是把灵敏的鼻子凑过来,在她身上嗅来嗅去。
它不会是在确定她是否新鲜吧?
那她要不要向那些聪明的动物学习装死?黑狼这么高傲的动物,应该会拒绝已经死去的猎物吧!
她正闷头闷脑地想着,等回过神来地时候居然发现这黑狼正用强健的大狼爪在撕扯她的裤子!
喂喂喂,等等,你要干吗?!
她想抬手去阻止对方,却又恐惧。她可不敢虎嘴里拔牙,自寻死路。
会不会顺从一点,它就会放过自己呢?
但她明显想错了。
因为黑狼三两下把她的迷彩裤撕成了碎布条,她腿上目前就只挂着一条薄薄的蕾丝小内裤了,然后——她看见它杵着四肢间那雄赳赳气昂昂的紫红色活物。
肖柒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活了十八年,她从没有哪一刻这么尴尬过,这只大黑狼居然对着她勃起了!!
“那个……”肖柒想要挖条地缝钻进去的心都有了,但目前形势似乎不允许。
黑狼两只前肢已经跨在了她两条纤细的手臂旁,那让人她不敢直视的大棒已微微抵在了自己私处的上方,虽然只瞥过一眼,却令人难忘的尺寸,那可是比她在大学宿舍里偷摸摸看过的欧美大叔的男根还要大上许多啊!
哦多尅!这东西要是进到自己身体里,她不得裂成两半?虽然知道狼很忠诚不会伤害自己的伴侣,但是它要真进去还不把自己插得死去过来?那还不如干脆把她吃了以求个痛快呢!
黑狼可没察觉到她脑海中的思绪万千,它喘着粗气,伸出舌头不住地隔着她的内裤舔着花心,肖柒羞耻的感觉到下身那处又热又麻,有什么湿乎乎的东西在它的舔弄下流了出来把内裤沾湿了。
倏地,狼爪不费吹灰之力地撕破了她的内裤,那块薄薄的面料瞬间被扯成了碎片。
像是怕伤到她,黑狼收起尖牙,柔软的舌伸出和羽毛似的在她脆弱的花心上一下下轻轻舔弄着,肖柒很没骨气的在这么舒服的服务下软成了一块水豆腐。
等等,哪里有点不对劲?她脑子开始变成了浆糊,模模糊糊地感受到黑狼的舔弄越来越快,还间歇地会跟着几下吮吸,她在这样的节奏下不禁娇喘连连,双颊酡红,眼神逐渐迷离起来……
恍惚中,有一根巨大的火柱抵上了她娇嫩的穴口。
电光石火间她如雷击般的回过神。
(二)蜜汁彩蛋
上了她,爱上她(三)
“喂大黑团你等等,”肖柒举手投降,两腿止不住颤抖,她有点想哭,难道人生第一次要和一匹狼打野战吗,呜呜呜她不要啊!于是她转动脑筋,采用迂回战术,胆战心惊地向斜睨着自己的庞然大物乞求道,“我们似乎还没有自我介绍呢,我们先培养培养感情再做好嘛?”
祖母绿的眸子散发出摄人的光,似是听懂了她的话,但精明如黑狼并没有打算放过她,到手的猎物岂有留着过夜的道理?
它两爪制止住她白皙酥软的手臂,挺起那处昂扬的坚挺就要冲进去,这时肖柒吓得“哇”的一声大哭出来。
她晶莹的眼泪宛若瀑布,直滚滚往下掉,一抽一抽的声音在山谷里传得很远,月光下的她光着两条腿,哭得撕心裂肺。
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黑狼眼神一滞,停下了原本的动作,一把搂过她,抱在自己毛绒绒的怀里。
肖柒抽抽搭搭地看着它的动作,良久停止哭泣,轻揪住它胸前地毛发,在它怀里拱了拱。
抬头间,她再次望见了那矗立在黑狼腿间的青筋暴突的活物。
它身子紧绷,忍耐得很辛苦的样子。
肖柒脸上泪痕未干,思索一番,下了决定。
她抬起嫩生生的手沿着它的肚子摸了过去,颤抖地、小心翼翼地抓住了那处。
黑狼猛地低头盯住她,眼里泛着幽幽绿光。
肖柒红着脸不敢直视它,羞答答地俯身,伸出另一只手。它的也太大了,自己两只手都无法握住。肖柒学着以前在A片上看过的场景,生涩地给它撸了起来……
(二)2.这只黑狼有点色(人狼H)
黑狼的巨大的身躯将娇小细嫩的肖柒紧密笼罩住,在月光照耀下形成一团庞大的阴影。χyǔzんαīωǔ.clǔⓑ(xyuzhaiwu.club)
兽的生殖器官,大得不可思议。它独有的昂扬坚挺地抵在她粉嫩的花心处,蓄势待发。
月华如水,山谷有风吹起。夜晚温度很低,肖柒光溜溜的双腿很是冰凉,她瑟缩着身子下意识地靠近黑狼毛绒绒的身躯一点点,睁开的双眼恍惚中落入它绿而清澈的眸光里。
在那一刻的恍神中,她遗忘了时间,同时也忘记要去抵抗。
于是那根粗壮炽热、吓人的烙铁便来势汹汹地挤开她层层桎梏,不管不顾地闯入了无人造访的紧窒香径。
“啊!”与此同时,肖柒被呼啸而来的刺痛感而逼得痛呼出声,晶莹的小泪花卷在眼眶里流光溢转。
黑狼的雄壮肉棒蛮横地想要侵城掠地,但却因尺寸过于巨大而无法如愿以偿,那只挤进去小半截头部的大肉棒子硬生生卡在了小香穴入口那里!
听到她的痛呼,黑狼极有灵性地,停下了动作。那未入门的大半根巨大滞留在外,仍旧在一点点的膨胀。
阵阵钻心的疼痛已快速地蔓延到了肖柒四肢百骸,她惨兮兮地锁着柳叶眉,精致小巧的五官因为难受而紧紧揪在了一起。
下身就像被劈开了一样的疼,铺天盖地的疼。她是一个疼痛神经特别发达的人,小时候打个针都要躲在爸妈怀里一哭二闹三上吊,必须父母医生轮番哄骗,她才会半推半就的应允。长这么大,何曾经受过这样撕心裂肺的疼痛。
黑狼顿住良久,似是在等她适应。其实它此刻的情况也好不哪儿去,强忍住欲望的身体紧紧绷着,胸膛快速上下起伏着,浑厚的属于野兽的喘息声一阵阵似滚烫的热水沸腾而下。
“大黑团,拜托,停下来好吗?”她颤抖地伸出柔弱两手去抵住黑狼宽厚的胸膛,想要把它推出去。可它这番威风凛凛,弱小的自己如何能与它抗衡,她太嫩了。
黑狼如一块巨石保持着原有姿势,岿然不动。
难道这磨人的运动还要继续?明天Z市的头条会不会就变成“某校大一新生被野生黑狼蹂躏至死”?她才不要啊!
下身疼痛难耐,此时又处于如此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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