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肉棒射出一股又热、又浓、又稠的液体,一看就是攒了好些时日的,那浓稠的白浊液体直接射入喉道之中,她感到口里一烫。
凃言的精液带着微腥与涩味,但是她并不觉恶心的把留在嘴内的精液,全部吃的一干二净。
到了最后,她还意犹未尽的伸出舌头舔净嘴角的精液,然后拿起凃言的肉棒,由龟头开始,用舌头把附在肉棒上的精液一一舐净。
舔的凃言陶醉的喟叹一声:“月儿,你把我的子孙都给吞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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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肥的一章!!!可以说是把断更的不上来了,我说实话是不想一章发一点点字的,因为难得购买啊,是吧,一口气看完多爽啊
60.找到凶手【微h】
凃言与冷绮月在食来运转的日子平静的过着。
这一日,凃言与往常一般与冷绮月坐在账房算账,这时,白夜匆匆忙忙,气喘吁吁的冲了进来。
凃言难得见白夜这副大惊小怪的模样,手扶了扶额头,重重吐了口气问:“什么事这么急冲冲的?”
“那个诓骗王爷您的丫鬟已经找到了,属下刚对她进行逼供,可她对幕后黑手的身份绝口不提。”白夜顿住步子,朗声禀报道。
凃言一听这个,脸色一变,厉声道:“快带我去见她。”
冷绮月看着凃言风风火火离去的背影,张了张口,眼里有一时的迷惘,要不是今天提起来,她倒还忘了之前有人要害她,没想到凃言一直在办这个事情,现在还有了点眉目,便觉心里涌上股温热的滋味。
那日陷害陈碧荷的婢女名作杏雨,此时被白夜关在不远处客栈的一间房子里,并被拷上了锁链。
当她见到凃言的到来,拖着沉重的锁链,拼命挣扎着想要站起来,锁链哗啦啦地响着,听起来竟是分外的凄厉。
她哭哭啼啼,十分凄惨的道:“你们不要问我了,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告诉你们的,我的家人已经被他们的人包围,只要我说出来,他们就会死,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愿意用命换我家人的命。”
“只要你告诉我凶手是谁,我们立即派人去保护你的家人。”凃言皱着眉道。
“来不及,根本来不及了……”杏雨的眼里满是惊慌,不停的摇着头。
语音刚落,电光石火之间,一只短箭挟着一股劲风向杏雨疾射而去,利芒来势汹汹,竟是风弛电掣奔杏雨胸口而来,“噗哧”一声就听见利箭入肉的声音。
她“啊!”的惨叫了一声,张开手臂向后仰倒,白夜急忙伸臂接住就要倒地女子。
“你救她,我去追凶手!”凃言心中一凛,撂下话,飞身翻出了客栈。
凃言年纪轻轻,武功却高强到不可思议,最重要的是他深藏不露,他师承南阳老叟,却并未拜入师门,就更没有几个人知道潼王竟然有着不可测的功力,显然幕后指示者也并不知道。
因此凃言凭借高强的轻功,三两下捉住了那个暗杀杏雨想灭口的刺客,并且当即封住了他的穴道,阻止他自尽。
凃言拖着刺客回到客栈时,杏雨已经被一箭穿心,不治身亡,好在自己找到了另一个突破口,否则,消息就在这断了。
尤其是那个幕后黑手的人都已经到了食来运转附近,如若不抓到黑手,孕期中冷绮月的安危肯定是巨大的问题,万一她有个三长两短,他该怎么办?
然而被派来的刺客也是绝口不提黑手的事情。
凃言急的十分烦躁,他冷冷说着:“速速告诉我你背后的人是谁,你可马上回去复命,要你暗杀的人已经死了,你再拖延,别人便会怀疑你,拖延的久了,你就洗不清自己了,如果告诉我,我赐你百两黄金,并护你以及你家人周全。”
黑衣人闻言觉得事已至此,也无两全之法,而凃言开得条件又极具诱惑力,只好告诉了凃言。
然而谁都没想到,幕后黑手,竟然是明澜郡主——
白夜与凃言面面相觑,这个明澜藏得太深了,她为何要多次下手害冷绮月?
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明澜一直爱恋自己,毕竟凃言知道自己生的过于俊美,在本国权力一派里又是中流砥柱,不知有多少女人对他茶饭不思,一直深受许多名门贵女的爱恋。
而自己宠冷绮月入骨,她心生妒意,想让冷绮月死,可是没那么容易,于是又想毁了冷绮月的清白,在不找到她惩治一番,恐怕冷绮月肚子里的孩子都有危险。
然而,她并不知道,就算没有冷绮月,凃言也是绝不会多看明澜一眼,尤其是在知道她竟然这么狠毒之后,就更不用说了。
他当即把黑衣人放走,让他回去复命。
而自己立即开始派人谋划报复的事情,明澜郡主只是某个将军所出嫡女,怎么可能比得上自己龙子龙孙?他想要惩治她,只要放开了手做便是,完全无需顾及其他。
没过几日,明澜便被凃言派人下了烈性极强的春药,据派过去的线人禀报,明澜当即就拉着她府内的几个侍卫一同来伺候她,尤其是这药还具有持效,她尝了男人的滋味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时常拉着好几个男人与她寻欢作乐,被他父亲知晓了后,一怒之下给嫁了出去。
据说对方是个不能人道的邻国富商,而明澜的需求又那么旺盛,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她迟早红杏出墙,而邻国富商肯定不是吃素的, 定然会用自己办法整死她,本来一个前途美好的郡主,这辈子就这么毁了。
凃言感到大块肉人心,将这事告诉冷绮月,向她邀功,冷绮月表示十分无奈,却也觉得解气。
而随着冷绮月的肚子一天天的变大,凃言不愿她再在饭馆劳累,执意要接她回王府,态度十分强硬。
而冷绮月看着饭馆稳定下来,便也放心的交给郑祺言与林清清一行人掌管。
“原来郑祺言就是他,不过如此嘛。”在回程的轿子里,凃言忽然叹息般的道,当然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屑。
今日离别食来运转,他终于见到了当初冷绮月口中郑祺言的庐山真面目,知道能从她梦呓中叫出来的男子,肯定对她很特殊,不过知道她现在最爱自己,也没那么恼火了,但是口舌之快还是要逞的。
冷绮月闻言,瞬间想到那个清高修长的身影,他温柔如初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