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快,渐渐带起一片“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冷绮月已经忘记了自己已经和有伤在身的凃言已经激战过几回了。
全然顾不得那么多,她畅快地呼叫着,舞动着身子。
隨着她的动作,那两个涨鼓鼓的乳房在凃言的面前荡来荡去,她的莹白肥嫩的香臀上下的轻缓地起伏着,细细的品味着庞然大物顶入她蜜道内的美妙滋味,每当凃言的庞然大物触及她的花心她便发出一长串令人销魂蚀骨的呻吟,渐渐的她似乎越来越享受这种女上男下的骑乘式了,不但套弄的幅度愈来愈大,她的雪臀也不时地摇摆和旋转起来。
“嘶……要到了……”蓦地,凃言猛地紧搂住冷绮月娇软光滑的纤纤细腰,把冷绮月赤裸雪白的下身紧紧拉向自己的下体,坚硬粗壮的肉棒又狠又深地顶进冷绮月火热紧狭的娇小阴道深处,顶住她下身深处那稚嫩柔滑的子宫口,一股滚烫浓稠的阳精直射入她那娇嫩的子宫内。
冷绮月被凃言这最后的冲刺也顶得玉体一阵痉挛抽搐,花穴深处的柔软媚肉也紧紧地缠夹着那粗暴闯入的肉棒,她修长玉滑的雪白美腿随之夹紧了凃言的后背,子宫内也再次喷发出了一股粘稠滑腻的阴精。
“嗯……啊……”
冷绮月粉靥羞红,嘴里不断轻吟,她下身洁白的床单上,片片斑斑淫精秽液掺杂在一起,濡湿了一大片被褥,狼藉污秽不堪入目,凃言把最后的精液尽数倾泻而出后,这才脱力的与冷绮月搂抱在一起,虚脱的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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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背叛?【4200字】
次日天色大亮,冷绮月才醒来,她感觉浑身疲累,浑身不适,腿心处还有些粘腻。
凃言现在腿伤不便行动,身上的这些残迹也只得自己去收拾了。
这些日子来,凃言虽然受了重伤,可胯间那大东西没伤,一样本钱雄厚威风凛凛,正因为伤了哪都不用去了,而冷绮月又时时刻刻在自己身边,无微不至的照顾自己,他便比平日里更加心痒,借着自己重伤的缘故诱骗冷绮月与自己颠鸾倒凤,女上男下的姿势不知道来了几回。
以往冷绮月在床第之间无需动什么力气,默默承受便是了,女上男下这个姿势用的是极少的,因为她在上面没动作几下就会喊吃不消,哭哭啼啼的就要下来,凃言虽然很享受那个姿势,却不愿她受累,用的最多的还是自己在上的姿势,但是自己特殊时期,必须争取点福利。
可冷绮月认为,若是他腿伤再不好,她的腰都得断了。
冷绮月动作轻柔的起身,来到净房自行洗漱了一下,回来的时候,她顺势在床沿坐下,倾身去察看凃言的情况,冷不防听到他低低的呻吟声。
见状,她面色骤然一紧,心里一阵颤抖。
虽然他的声音并不大,可还是把冷绮月吓了一大跳,不由自主的轻喊:“凃言,你怎么了?”
这时,凃言又轻轻呻吟了几声,他闭着双眼,俊眉紧蹙,脸色更惨白了,表情是极度的痛苦,呼吸更是急促灼热。
冷绮月脸色大变,当即探手覆住他的额头,一双美眸紧紧凝视他的面庞,生怕错过了细微的表情。
一触之下,冷绮月心里倏地一惊,凃言的额头滚烫无比,好像烈火焚烧过后一样:“快来人,快传御医!!”
白夜在院前听到唤声,立刻道:“是!”
冷绮月死死的咬住嘴唇,竭力稳住自己的情绪,叫自己不能慌,凃言本就受伤,这里不能再乱了。
她纤若无骨的玉手轻轻摩挲着凃言布满汗珠的额头,仿佛这样,能将不正常的高热驱散。
凃言虽紧紧闭着眼睛,额头却似乎感受到她手上的那份凉意与柔软,他又哼了两声,无意识的动了动脑袋。
御医很快就来了,白夜背着他的药箱,冷绮月忙不迭的起身让开床边的位置。
御医径自看了看凃言的面色,伸出两指按在他手腕上开始给他把脉。
蓦地,御医收了手,随后去掀凃言盖在腿上的锦被,看到凃言脚上的布巾竟然已泛起丝丝血渍,无奈叹气:“王爷这身上本就到处是伤,怎么能由得他轻举妄动,这会儿子恐怕是剧烈动作引起的伤口崩裂,从而感染高热。”
冷绮月心下一颤,贝齿轻咬着唇瓣,垂眸看去,发现雪白的布巾上已经有鲜红的血液渗透出来,腥红的颜色令人触目惊心,也令她为之鼻酸,脸色也不由得更白了几分。
自己竟然现在才发现他的伤口裂开了,都怪自己由着他胡来,如果她不同意与他欢好,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成功的,也更不会因为欲望驱使,肆无忌惮的动弹而弄的自己伤上加伤了。
御医轻声叹息了一声,开始写药方,立即命下人熬药。
走之前,他有些痛心地道:“真是棘手,王爷他真是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先服了药再看看情况,若是再出些什么幺蛾子,落下残疾,可如何是好……”
听着御医的话,冷绮月的心一点点沉到谷底。
白夜坐在一旁,将冷绮月的神色尽收眼底,他咳了一声,生硬的道:“麻烦冷姑娘好生照看我家王爷,别由着他胡来了。”
白夜先前就在庭院守着,听力本就敏锐的他,怎能不知道这些时日来,两人在房里做了些什么,偏偏王爷就是个固执的人,不肯别人来照顾,只让冷绮月守着她,美名其曰要她照顾,实则是想自己寻乐……
而自己却无法阻止。
在冷绮月出现之前,白夜哪想到自己的主子是这样一个人……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子,真不是一般人,说句不好听的就是狐媚子,把王爷迷得晕头转向,变了个人似的,但是又能怎样呢,他反正是不敢拿这她怎样的。
冷绮月闻言,神色复杂的垂下了头,闷声应了一句。
没过多久,凃言悠悠转醒,此时药已经熬好摆放在一旁,已经凉的差不多了。
冷绮月连忙端起,舀了一勺深色的药汤,递到凃言的嘴边。
凃言估计也是了解了自己的身体状况,一声不吭的含住药勺,将汤药喝了下去。
刚喝下一口,便张了张嘴道:“月儿……”
“你听我说。”冷绮月制止他,神色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