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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点心来哄饱肚皮。只盼着那些二遍油赶紧的用完。”

    ☆、第四百六十八章 凤卿城就这么忽然的翻红了

    经了高温的油如果储放的时间太长,容器不够密实,便容易生出股怪味,也不益健康。

    在机器榨油的时代,尚没有多少人舍得将炸过东西的油丢弃掉,更何况是这个榨油依靠人力,食油产量不高的时空。

    不提这个话题且好,一提起来婠婠方才意识到,自己吃了许多年的经历二次高温的油。

    吃便吃了罢,反正前世也没少吃了。

    她拿起一块炸制的点心,道:“油金贵,免不得二遍三遍的用。”

    姚南星点了点头,又说起了同荷花般能够入馔的鲜花。

    清风月色间,如此闲聊了一阵,帝后相携而归。走出定北侯府时,赵子敬忽似想起了什么,顿住脚步向婠婠问道:“天命年间,程文重曾要改进榨油之法,只是未能完成。弟媳可知晓那未完成的法子?”

    赵子敬的思路是,既当年失传的兵器可以重造出来,那其余器械也该是可以,故才有此一问。

    婠婠对兵器机械之类并不感兴趣,相关的资料也是用什么翻什么。只在前些日子分类那些资料时,见到了有关榨油机的文档。内容她并没有仔细的翻阅过,也不知可不可用。

    对于这种不确定,思考自然是没用的,需得拿出来仔仔细细的研究了才能有答案。

    送走了帝后,回到淇奥斋里,婠婠便将白日里摆出来的充电宝取在手中。她选择充电的地方高在听风轩的脊顶之上,四围开阔,白日里的阳光也充足。

    这个些日子凤卿城时常见到婠婠将那块古怪物件和四门连接在一处,此刻见她听风轩的脊顶上取下这东西,面上便露出片不解。

    婠婠注意到凤卿城的神情,便道:“不出去时,我就在那四周活动,还有唐大娘在暗处瞧着。”

    安全还是很有保障的。

    说罢后,婠婠忽然想到,凤卿城该不会是疑惑这般低级的问题。

    她略想了想,用了个古人比较能理解的说法来解释,“吸收日月之精华。”

    婠婠设计出的小程序好用的很,几根指头略一翻舞便就找出了有关榨油机的资料。这份资料十分全面,从中西榨油法的演进到各类榨油机的原理、构造,无不详尽。

    目前这个时空所用的是木榨法,资料上记载的最为先进的是流水线试的智能机榨法。显然最先进的那种在现有条件下是实现不成的,但要依照这些资料上改进现有的榨油技术,那还是大有空间的。

    柴米油盐酱醋茶,百姓开门七件事。关于榨油的问题,赵子敬甚是重视。

    两日的沐休结束后,婠婠的工作中心便是榨油技术的改进。

    北地那边还忙着战事,玄门是没精力琢磨什么榨油机的。汴梁城里还留有一些玄门匠官,那是当年因着种种原因没有参与进那夜行动中的人。四门被裁撤后,那些位匠官便被分归到了将作监及兵、工两部。

    因着榨油技术的问题,那些将官被召集起来,分归到婠婠的衙门里。

    日子一天天过去,新型榨油机也一点点的有了眉目。

    天气到了最热的时候,然而那火热却热不过有关凤卿城的传言。说是传言其实有些不准确,因为传言中的事情都是真的。

    也寻不到个缘由起因,凤卿城就这么忽然的翻红了。汴梁城的大街小巷,犄角旮旯,无处不在八卦着有关他的事。

    这一次众人传的不是他如何的败家荒唐,也不是他如何的惧内,而是演说着赵子敬初初登基时,他是如何的扶着赵子敬走过那段风雨飘摇,暗流飓涌。

    流言在汴梁城中不断的滚动着。

    城中的某一间酒肆中。一位儒衫客捏着只酒盏,侧耳听着邻桌的几位酒客兴致勃勃的滚着流言。

    将那些事情加工演绎成流言,真中藏假,假还似真,如此滚动下去,足够令凤卿城声名更振。

    那样的能力和功绩,声名大盛之下,何愁挑唆不起赵子敬对凤卿城的猜忌;那般的心机城府,谋略手腕,再加之前传出的流言,不愁挑唆不出明婠婠对凤卿城的猜疑。

    这实在是一个一箭双雕之计。

    儒衫客的好计策在赵子敬那里并未打起什么水花。婠婠那边倒是给出了一点反应,只是这个反应并不是儒衫客所想的那种。

    流言一起,婠婠便多了一个新的日常。只要没用事情做,她便潜在各个茶楼酒肆,街头巷尾,一边吃着零嘴儿一边听汴京百姓起劲儿的演说。

    她的本意是想要补一补课,知晓她不在的这些年里,他都做了些什么,经历了什么。听来听去,婠婠看凤卿城的眼神就变了——那双本就明亮非常的眼眸里,越发的闪烁出迷妹之光。

    儒衫客的努力也不算是全没有一点效果。婠婠的心中还是生了一点疑虑的。

    在某日的半夜里,婠婠忽然坐起身来,戳了戳凤卿城,“那些人说的也不是全无道理,恒之若要哄我,玩儿似得容易。

    恒之的聪明,不会用到了养外宅上罢?”

    沉沉的睡意间,凤卿城伸手将她拉回到怀中,“我哪里敢。”

    ☆、第四百六十九章 恒之与薯片 孰重?

    暑夏在流言漫天中过去了。

    秋风微凉爽净,时时的拂过观稼殿前的一片豆田。月明星稀,夜鸟偶啼。

    赵子敬立在窗前,看着窗外那如水的夜色怔怔的出神。

    姚南星行了进来。

    宫女内侍问安的声音惊动了赵子敬,他转回身来,“已是这个时辰,怎么还没安睡?”

    姚南星道:“正想睡,方婕妤那边又生了些是非。我去瞧了瞧,回来时遥见着这边灯火通明,便折路过来了。”

    说话间,姚南星已然行到了窗边。赵子敬握起她的手,道:“辛苦了你。”

    姚南星笑道:“分内之事,何谈辛苦。”

    赵子敬握住她的那只手,微微的用了些力道。他看着她,默了片刻后什么也没说,只笑了笑挥手让殿内的宫女内侍都退了出去。

    偌大的观稼殿中,只余帝后二人。

    赵子敬握住姚南星的手,看着窗外的穹空夜色,静默不言。两人许久没有这样独处,姚南星的心却是恬适不下。

    她能感觉的到,他有心事。

    这观稼殿,从前他是不喜欢来的。也说不清是从什么开始,这里便渐渐的成了他批阅奏本、私下里召见朝臣议事之所。便如......先皇的习惯一般。

    姚南星什么都没有问,只是轻轻的反握住他的手。

    良久之后,赵子敬出声道:“少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

    顿了片刻他再开口,说的内容却似乎与那月色不相干,“子暄说他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