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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力去帮。只是堂姐的要求我实在难应,我并无子嗣,堂姐何必执着于我?”

    凤寒“啪”一声拢了折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敲着掌心,围着凤卿城好生的转了几圈。道:“若你早能纳上十七八房小妾,生个儿子过继到我名下,如今我的日子便能太太平平。可惜,我现在的麻烦已不是一个孩子能解决的。”

    凤寒在凤卿城的面前站定,扬着声音一字更比一字高的说道:“现在,我、要、你!”

    她每说一个字便向凤卿城走近一步,说到最后一字时,她伸出一根手指戳在了凤卿城的身上。

    凤卿城向后旁闪了一步,道:“堂姐,男女授受不亲。”

    凤寒收回那根手指来笑了笑,然后一晃身形凑上前来搭住了凤卿城的肩,压低着声音道:“你我一家兄弟,谈何授受不亲。你要喜欢叫我姐姐,那就开祠堂、改家谱,唤一声亲阿姐来听。唤得我心中高兴了,说不得我就能更疼你些。”

    凤卿城亦是压低着声音,笑言道:“堂姐这般姿态,莫不是我有什么把柄落在了你手中?”

    凤寒待要说话忽然察觉到不对。

    她的身形放在男子中也满能算得上高挑,但与凤卿城还是有些许的差距。此刻凤卿城微微的低了些身,令她揽的分外轻易。再一回想,方才他闪躲的动作也很是不对劲儿,那远远不是他该有的速度。

    他这分明像是有意。

    凤寒警惕起来,“你玩哪一套?”

    凤卿城闻言甚是不解的眨眨眼睛,满脸的疑惑迷茫,甚至还带了那么两分的惊惶无措。

    凤寒心中一紧,待要转头向后看去,便觉自己的后衣领被人提在手中。瞬息间,凤卿城的脸便远离了她,耳边传来袁枭那明显不快的声音,“凤贤弟原来有断袖之好。”

    凤寒僵了一瞬后,面上顿时笑意灿烂起来,“袁兄的轻功真是越来越高明。”

    袁枭哼了一声道:“我的轻功一贯如往,只是贤弟太过专心,不曾注意罢了。”

    自袁枭行过来,他的视线就一直放在凤卿城的身上。凤卿城只报以一个格外有礼而略带迷茫的神情。

    凤寒暂时没能去注意凤卿城,她正全心全意的试图挽救出自己的衣领,奈何几次挣脱都未成功。于是她便放弃了挣脱,哈哈笑道:“袁兄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这是我阿弟,我们兄弟俩亲近,如何能说是断袖。”

    凤卿城面上的迷茫流露的越发重。当袁枭的眼神中增添了几许询问之色后,凤卿城露出一抹尴尬有礼的笑,即刻的吐出了两个字,“不熟。”

    下一瞬,凤寒便被袁枭拎出了数丈远。空气中只余她那愈来愈远、愈来愈模糊的声音。

    “凤卿城,你行——”

    “有你求我的时候!”

    “你不与我磕上千八百个响头,我定不认你...家门...”

    “...来...我。”

    ......

    凤寒的声音渐渐的远了,朦朦胧胧的像是隔了几重山峦。此刻对于凤卿城来说,隔了几重山峦了又岂止凤寒的声音。

    凤寒何故会在此地出现,他也懒怠去想。

    那些紧要的、不紧要的事务统统都从他脑海中褪去了。

    风里的花香熏人欲醉,他却觉不出几分春意。已有些微炙的阳光照在身上,他亦觉不出几丝温暖。

    打发了那聒噪的凤寒,四周只余流水声音。他这样独自的待了许久,终于抬起头来辨了方向。

    正欲抬脚离开此地时,忽听得身后遥遥的传来一阵极似霹雳弹的轰鸣声。

    凤卿城的身形顿时停住了。

    此处偏僻,能拿出霹雳弹那等东西的极有可能是她。以她的身手,若非遇到了大麻烦是断然用不到霹雳弹的。

    ☆、第三百二十八章 这样想 未免有些脸大了

    婠婠没想到这一趟出来,没寻到凤寒却是无意间遇上了群行迹可疑的人物。

    在她确认了对方是阻卜烈部的人后,当即甩出了几颗改良版霹雳弹。一来能最快的消灭这些人,二来能引来附近的驻兵,以防这些人后面还跟着同伙。

    婠婠这次没有料错,那群人后面果然是跟着同伙的。只是婠婠没料到,后面这群人的武功很高,全然不似普通的兵卒探子。这偏僻城镇的些许驻兵压根儿不是对手。

    婠婠当即出示令牌,命那些驻兵快马回报,调派附近营地的守军来。

    留下的驻兵力量微薄,局面几乎都是凭着婠婠一人之力拖住。面对着这尽是高手的一队叛军,婠婠甚感吃力。身上的火药利器都已耗尽,只余下两枚含着毒烟的。此刻有己方的兵士在,又临近着镇子不远,那东西是断然不能用的。

    明月刀的刀华依旧灿烂无匹,却如逆行于滔天巨浪,凶险丛生。

    随着时间的推移,婠婠渐渐感到有些不对。这群人的行招布阵、配合走势,很像是专门冲着她来的。

    看起来是她前些日子露了身份行踪,故才引出这么一遭。往昔一只用途不明的沉香匣尚能引得一番争夺,如今她这怀揣四门令的四门令使,那就是个四方争抢的大香饽饽。

    可惜这些人是错算了,四门令那等怕水又怕摔的娇气物件,她根本就没带在身上。

    对付不过也简单,脚底抹油就是。这些人目标是她,但凡思维正常些便不会转头去杀那些驻兵。

    婠婠几次的瞄准机会欲要脱身,却几次都被堵截住。战势对自己越来越是不利,婠婠瞄到一个刁钻的角度,折断一名叛兵的脖颈后,趁着这暂缺出的口子,侧身往那角度闪去。

    她习惯了自己腰身的尺寸,此刻并没有将那小箩筐计算在内,眼见着几件兵刃同时的往那小箩筐上擦去。依婠婠的计算,她的腰身小腹并不会受到袭击。那几件兵刃带给她的损失也就是一件裙衫、一只箩筐。嗯,还有箩筐中的吃食。

    意外,总是在会各种不经意的时候发生,无论是好的那种,还是不好的那种。

    而眼前的意外有些令婠婠分辨不出,这是好还是不好。

    凤卿城不知是那个方向疾驰而来,毫无章法的直闯进阵,将她牢牢的护在怀中。他这般毫无章法闯入的代价便是身上的十数道血口,还有......

    婠婠低头看着他挡在她小腹前的那条手臂,心中一时滋味难明。

    他抱着她的力气很大,却是小心的避开了她的小腹。他挥开了两件兵刃,仍有两件刺在他的臂上。兵刃拔离,顿时血涌如流。刺目的鲜红染透了他的衣袖,一滴连着一滴的垂落在她的裙摆之上。那每一滴血都如一根细小的尖刺,一下又一下的刺在婠婠心头。

    凤卿城并未停留。他毫无章法的直闯进阵将婠婠护在怀中,为她挡去了那些或刺、或擦向她小腹的兵刃,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