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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婠婠实话实说的答道:“打算着直接回来见你,就从街边找了位锦衣捕快,让他帮我抄写消息送回天门去。正好那附近有个汤水铺子亮着灯火,就过去了。”

    说罢了婠婠心中就是一阵的后悔。她这样说的话,会不会被理解成她在外面跟小鲜肉吃饭啊。婠婠眨了眨眼睛,迅速的转移话题道:“恒之是故意做出那副气怒至极的模样,好让那位杨大人不敢将人送回来?”

    凤卿城见她忽然转了话题,便又抬头看了她一眼。片刻后,他说道:“这世上有一种人,受人压制时不会如何,但一朝反转位置他们就会加倍的补偿自己。柳芙萝便是这种人。”

    ☆、第二百五十七章 只是因为你是你 这个世上唯一的一个你

    凤卿城这句话是在解释将襄和县主留在大长公主府的目的。这也就是承认了婠婠的推测。

    这半宿的戏一层层的递进下来,他完全的将自己撇清出去,且令杨家生了顾忌。往后无论定北侯府如何去接,杨家都会坚持将襄和县主留在大长公主府。

    大长公主去世多年,虽官家示恩没有收回那座府邸和匾额,但那宅子里已无了昔日的规矩气象。在杨韶的夫人被襄和县主送进庵堂后,那座宅邸竟轻易的就被柳芙萝掌控了大半。

    柳芙萝原本是襄和县主一手培养起来的。依凤卿城话里的意思,是要让柳芙萝去折腾襄和县主。

    如今杨驸马对柳芙萝言听计从,她只消在杨韶面前将戏做足,那她的手就能遮上襄和县主头顶的那片天。用脚趾头想也会知道,未来的杨家会是如何精彩的一场大戏,就如过去的定北侯府一样。只不过掩了毒心唱戏做好人的换成了柳芙萝,被控在戏中的人成了襄和县主。

    他将过去襄和县主加赋在他身上的,通过这样的形式原样的还了回去。

    比起襄和县主他更要高明。操棋而不在棋局之中。

    眼前的凤卿城与初见时完完全全的不一样。或者说,眼前的凤卿城并不是世人所认为的那样。这是否说明他信她,所以才在她面前表露出真正的自己。

    婠婠心中一片的欢喜,随即那被压下去的疑问又慢慢的盘桓上心头。只为了对付襄和县主,还不至于费力伪装至此。以他那般的头脑,也断不会只有这一种方法对付襄和。那他所图的究竟是什么?

    他说过,他伪装自己的缘由待到了能说的时候便会告知她。如此,她眼下不问为好。

    但她很想要帮他承担一些事。如此,又该问一问那缘由。

    心中犹豫着是问还是不问,婠婠不自觉的啃起了手指。

    凤卿城用罢了汤饭,端了茶盏来漱过口,起身来行了两步后却见她一动未动。依旧坐在桌前,啃着手指瞧着他发呆。凤卿城便开口问道:“在想什么?”

    婠婠回了神,见他正笑吟吟的望过来,眉目神情与素日没有丝毫的不同。她放下手指来,说道:“忽然觉得恒之的心也不是红的。”

    凤卿城走回来,俯下身凑近她道:“我心里住着的仙女是个煞神,它又怎么会是红的。”

    婠婠没能控制住,笑出了几颗雪白的牙齿。她伸出手来拉着他道:“那我能不能要求住的舒服一点?”

    凤卿城笑问道:“婠婠想如何住?”

    婠婠道:“当然是地方大一些、再大一些。最好全部都是我的。”

    “大一些?”凤卿城面上的笑意更深,“那你要吃胖些。”

    这话并不难理解。他这是在说他心中已经满满都是她。她若再想要地方大一些,就只能将让自己的体积变大一些。她的体积变大了,他的心也会一同的变大。如此也能算作她在他心中占据的地方变大了。

    但是像他这种心肠山路十八弯的人,说话该不会这么简单才对。

    婠婠努力再努力的、向着一个个曲折的方向去理解着他话里的意思。

    她这呆愣楞的思索神情引得凤卿城好笑起来。婠婠见他面上的笑意更改成一种好笑的意味,顿时觉的自己抓住了关键——他这是在戏弄她吧!

    基于这个方向出发去思考,婠婠迅速的有了答案。她缓缓的垂下头去,在自己胸前扫了两眼,然后又缓缓的抬起了头,望着他道:“还不够大?”

    凤卿城......

    他呆了好大的一会儿,方才开口问道:“婠婠可是在暗示我?”

    婠婠......

    是不是他理解错了什么?还是她理解错了什么?

    凤卿城反手握住她的手,拇指在她的手背上轻轻的摩挲着,“抱歉,这几日冷落了你。”

    婠婠......

    不、不、不,她没有求欢的意思啊!

    刚刚发生了那么一件事,他心中许还存着憋闷不快,在这种时候她怎么会向他求欢呢。话说回去,公事私事加起来那么多的事情,这几日她也累啊。而且,她要是有那意思的话,她会直接扑过去的,哪里用暗示这么委婉。

    婠婠忙忙的收回手来,解释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凤卿城看了看忽然空去的掌心,然后又看了看她。

    婠婠眨眨眼睛,一脸干笑的复又将手放回到他的手中,并用另一只手将他的手指摆回到方才的位置,而后望着他继续的干笑。

    凤卿城的手微微的用力,握住她那只重新放回来的手,“婠婠,你这是......怕我?”

    “怕。”婠婠回答的非常之快,她望着他,眼中一片澄澈,“我喜欢恒之,在意恒之。自然会怕恒之不开心,怕恒之不如意。更怕恒之离开。”

    凤卿城望着她的眼睛,仿佛想要透过那双眼眸看进她的心。他这样看了许久,又道:“婠婠可是爱我这副皮囊?”

    婠婠没想到他会问起这样的一个问题。她没有多想,直接便坦诚的回答道:“是。”

    听她如此回答,他眼中却闪过去一抹庆幸。虽然很快,但依旧被婠婠捕捉了到。她没有去追问,而是先继续的将自己未说完的话说完。

    “最一开始,我确是喜欢恒之这张脸,喜欢这副世所无双的皮囊。现在,即便恒之没有这样一张脸,没有这样一副皮囊,我也依然爱慕恒之。没有缘由,没有道理,就只是因为你是你,这个世上唯一的一个你。”

    融融的笑意自凤卿城的眼底漾出,顷刻那双桃花眼中满是春暖,若繁花十里,轻风拂煦。

    他将身俯的更低,在她额上良久的轻印着。

    而后,他说道:“所以,不论我的心是不是红的、我的手是不是干净,婠婠都不会离开我?”

    婠婠一怔。他这莫不是在患得患失?他怕她不喜欢这个真正的他,所以他会问她是不是喜欢他的皮囊,所以方才他眼中会闪过那样一抹神情。

    便是她只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