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分卷阅读205
    的地门暗卫已经寻到了人质,旋风一样来去以最快的速度将人都带了出去。

    当年论剑第一高手的实力的确不可小觑,疯子的思维更是难能揣测。如此的实力加上如此的出招思维,只不过十数招,便就只有婠婠和澹台灵还有余力还击。

    幸而玉面郎的仇恨似乎都在婠婠身上,对于其他人只是飞快的击飞。几位锦衣捕快皆是不同程度的受伤,倒是无人丧命。

    莫名扛住仇恨值的婠婠觉得吃力非常,眼前不是对招比试,而是真真正正的杀机。冰冷、癫狂,将她笼的密不透风。最要命的是对方的武力值在她之上。

    阵脚稍稍的一乱,那散着血腥气味的窄剑便就送向了她的脖颈。婠婠依靠着灵活的身法,险险闪过了,阵脚却被迫的更加的凌乱起来。

    ☆、第一百九十六章 鬼脸

    在这同时,她听到玉面郎的喉间低低的发出一道声音,“漂亮的女人,都该死。”

    婠婠又一次的机灵起来——她将眼睛一翻,嘴巴努力的歪向一边,做出一个超乎想象的鬼脸。

    果然那玉面郎怔楞了一瞬,手中的动作也缓了一缓。婠婠迅速的找回节奏,再出招便是猛厉如疾风迅雷,以不可逆转之势向着玉面郎击去。

    随着血花的飞溅,明月弯刀在玉面郎的背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血口。

    但是这并不是婠婠想要的结果。她分明是想要砍对方的胸腹要害来着,谁知道对方居然在那一瞬间转了身去对付另一个方向的澹台灵。

    婠婠顿时一急。她只是想要欺负疯子,做鬼脸试试看能不能得到一瞬的喘息,好叫她绝地反击。万没想到,疯子的思维太过不同寻常,他居然转而去对付澹台灵。

    澹台灵的武力值不及婠婠,在玉面郎面前更加支撑不过。尽管婠婠在侧,她们两个打一个,可澹台灵也还是扛不住这浓重的仇恨值。

    婠婠总是机灵的,她开始向澶台灵示意,叫她也做个鬼脸。两个人每人扛一会儿,只要扛到外面的人进来支援那就成了。

    澹台灵看懂了婠婠的意思,却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鬼脸那种失仪的动作来。

    做鬼脸,真亏她想得出来,办的出来。

    澹台灵强抑着心中的凌乱,努力的防住那倾若暴雨的剑花。

    高手过招,须臾功夫便就千变万化。澹台灵明白此刻她觉时间漫长,而实际不过就是过去了那么几个呼吸的时间而已。只要再坚持一下,便就能够等到帮手进来

    的确是有人进来了,不过进来的都是地门的暗卫,他们只不停的在铺子里寻找,并没有上来帮手的意思。

    这些人还真的就只管救人质,不管其他。

    终于澹台灵在吃了一记险亏之后,脑筋转过了弯。很多时候,脸这种东西真的不重要。于是一直高冷的她挤出了有记忆以来的第一个鬼脸。

    原则的阀门打开,再做起来也就不会那么的困难,甚至开始顺畅自然了起来。两人很快的找到了默契,也开始渐渐的把握住了局面。

    一个疯癫的高手和一个清醒的高手,总是制服前者的几率比较大。可惜婠婠和澹台灵才刚摸到些规律,玉面郎又自疯癫中清醒了起来。

    他飞快的从战局中脱身,挥剑斩断了几根梁柱,剑花一闪迅挽搅碎了地上的织毯和香木地板,从里面拉出了地门暗卫遍寻不到的最后一个人质——刑部尚书家的三娘子。

    也不知道他又是从哪里弄出一条鸳鸯锦帛来,手臂一挥一转便就勒住了三娘子。而后向外逃去。

    梁柱断裂,这间两层的建筑也处于摇坠的状态之中。木料的咯吱声音响了几下,便就哗啦啦的坍塌下来。此刻铺子内还有许多受伤的锦衣捕快,那些地门暗卫迅速的拖起那些锦衣捕快,飞出了这正在倒塌的建筑。

    澹台灵本就受了许多伤,险险的在那建筑倒塌前逃了出去,却在那梁柱和倒塌货柜的夹砸中伤了腿。无力再去追缉那玉面郎。

    述来语多,其实一切皆在瞬息之间发生。金玉铺倒塌的轰隆烟尘中,婠婠紧追着玉面郎的身影越过两重建筑。

    夜远朝与展笑风同时拔地而起,将玉面郎困在一处屋脊之上。

    金吾卫手中的弓箭皆都发出了吃力的绷弦之声,更有三位高手堵截。脑筋清醒过来的玉面郎知晓自己是难能逃过了。不过他也未曾想逃。

    他将剑架在了三娘子的脖颈间,恨声说道:“我只是想见一见他,只是想再见他一面。”

    三娘子的面色已经惨白,便是唇上的胭脂也掩不住那苍白。她只是个闺阁小娘子,胆子又是一向的小。此刻半觉惊惧半觉的身在梦中,只恨自己没有登时晕厥过去。

    展笑风立刻道:“你想见谁尽凭本事,向妇孺下手非男儿所为。”

    玉面郎忽然又放声笑起来,那声音疯癫的渗人,他向剑下的三娘子道:“你也别怪我,要怪就怪你生的漂亮美丽。让我见了就想杀。”

    他的语气越来越慢,越来越重,道到最后一个杀字更是咬牙切齿。

    婠婠忍不住道:“你也挺漂亮,如何不先将自己杀上一杀。”

    玉面郎道:“我是男人。”

    婠婠嗤笑道:“男人、女人有什么区别吗?”

    玉面郎狂笑道:“你懂什么?你们不懂,你们都不懂。”

    他一发狂,受制于他的三娘子便就越发的难受起来。

    夜远朝见状欲要开口,婠婠生怕他那话一出口就将对方刺激的更甚。于是忙忙的抢道:“懂、懂、懂,我们都懂。”

    玉面郎收了狂笑,却是看着她冷笑起来,“懂?你懂什么?”

    婠婠见他稍稍的收敛了些,便就继续胡诌道:“我懂,反倒是你不懂。负你那人移情女人和别恋男人对你来说都一样,你为什么就偏恨女人。”

    玉面郎被她绕的一怔。

    婠婠没有叫他反应过来,继续的诌道:“若你当年喜欢的是个女子,被女子负了心,你可还会如此?”

    玉面郎身上的癫狂渐渐的收了。

    婠婠意外的发现了门路,迅速的理一理思路,又道:“是因为你背负了太多所以才会如此承受不住。可你背负的那些并不是旁人给你加注的,是你自己给自己背上的。

    人和妖相恋可以写成话本,受尽追捧。族类不同都算不得什么,性别相同又能算得了什么。

    不论负你的是女子也好是男子也罢,都是一样的。恰是你自己觉得不一样,所以反而不能够懂得君既无心我便休的道理。”

    玉面郎盯着婠婠,半响不语。

    见他终于冷静下来,还有了走神之势。婠婠来不及小得意,迅速的向夜远朝和展笑风递了个眼色,示意趁机动手。没想到那两位此刻正在一致的瞧向她。

    夜远朝的眼神很好辨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