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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嘛。”

    凤卿城再次的僵住,他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一座烈日下的泥塑,难能动弹上半分。且被日头晒得龟裂,瞬息就要化作了一堆碎块坍塌掉一般。

    或许可以用个更加的贴切些的形容——凤卿城石化了。

    婠婠见他没反应,便就腾出一只手来鱼儿样摆动到他的胸口,羽毛样落在他心脏的位置,“揉一揉,不伤心了好不好?”

    凤卿城默默的转过了头去,忍了片刻终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而后便一发而不可收拾。

    婠婠木了木。他怎么就笑了?

    她这里千娇百媚的,他怎么就喷笑了呢!

    她歪了歪身子,将头探过去看了看他,见他笑得开心也就松了口气。算了,他笑了便好。

    婠婠问道:“笑了就是不生气了?”

    凤卿城笑的难能自抑,并没能回答她。

    婠婠忽然意识到什么,将他的手一甩,道:“你又耍我!”

    凤卿城立刻伸出手来抱住她,道:“我骗你不假,可我伤心难过也不假。婠婠,你让我如何呢?我又打不过你,没办法强行将你绑在我身边,除了这些可怜的伎俩,我又能怎么做?”

    他抱得很紧,微微的有些勒。

    沉默了片刻后,婠婠说道:“若是恒之想将我绑在身边,我绝对、绝对不会反抗。乖乖让你绑。”

    感觉到他的抱着她的力气小了些,婠婠便自他怀中抬起了头来,捧着他的面庞望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道:“是我不好,我道歉。以后不是公事我决计不看那个庸脂俗粉一眼。就是迎面遇上了,我也把我这双眼睛放到后脑勺去。”

    凤卿城道:“说话要算话。”

    婠婠点头。

    凤卿城又补充道:“我是说,我若绑你你不还手的话。”

    婠婠一噎,随即说道:“是,我说话算话。”

    凤卿城抱了她好一会儿方才松开,看了看她,而后说道:“你早些休息,不必等我。”

    婠婠眨了眨眼睛,“你不休息吗?”

    凤卿城伸手替她理了理耳鬓旁的发丝,笑着道:“我去沐浴。”

    婠婠追问,“然后呢?”

    “然后回来休息。”

    婠婠又眨了眨眼睛,“这对话怎么这么耳熟。”

    ☆、第一百九十章 理论和实践

    凤卿城迈出屋去走了几步,似是想到了什么略一思索就又后退了回来,甚是有些无辜的向婠婠说道:“院子里没有人。”

    婠婠投过一道疑问的目光来。

    院子里没有人跟他沐浴有什么关系,他又不用她的丫头们伺候。

    凤卿城又道:“刚才把流觞打发走了。”

    婠婠道:“不是还有拓帛。”

    洗个澡而已,还非得俩人伺候?

    “帮我办事去了,怕要等明天才能回来。”

    所以他的四个随身小厮里,流觞和拓帛都不在,扶弦被她好心的送去庄子上避难。逐奕跟着明二爷走了,而这个空缺还没选到合心意的人补上。

    婠婠明白了,又有点不明白,“你一个侯爷,难道就只有四个小厮?”

    凤卿城道:“院子里没人,我一个侯爷难道要自己去叫前院叫人?”

    婠婠走到门口来,扬起嗓门就喊人,只不过她才发出半个音节来,便被凤卿城捂住了嘴巴。

    婠婠转过头来瞅着他,满眼的疑惑不解。

    凤卿城颇有些气恼的样子,“我一个侯爷难道要用粗使小厮、杂役长随来伺候沐浴?”

    按说似定北侯府这样的人家,一切吃穿住行都附带着繁多的规矩讲究。长随有长随的使法,小厮根据等阶也是各有个的职责。但是她家恒之一向不是那种重规矩,讲面子的人啊。

    婠婠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心中觉得自己似乎是真的明白了。她拿开了凤卿城捂在自己嘴上的手,“你该不会是想要我伺候你沐浴罢。”

    凤卿城笑道:“未尝不可。”

    婠婠低下头嗤嗤笑了两声,而后抬起头来一本正经的瞧着他道:“莫说伺候恒之沐浴,就是洗鸳鸯浴我也不介意的。只是,我这两日还不方便沾水。而且......”

    轻咳两声后,婠婠继续说道:“而且恒之如果有这样的要求尽可以直接说,用不着如此拐弯抹角。”

    凤卿城微微俯下身来,看着她道:“有道理。”说罢转过身去,不发一言的拉起她就走。

    婠婠毫无防备被他拉动了半步,另一只手忙就紧紧的扣在门框之上。

    都说了她不能沾水,她家恒之怎么就如此禽兽!

    凤卿城拉不动她,便又转头说道:“又不用你下水。”

    婠婠眨眨眼睛。暗暗想道:不用她下水,那就没有什么不方便的。

    她视线在他身上一转,又暗暗的想道:而且,还有便宜占。

    于是婠婠当即松开手,十分有动力的拉着他往浴房走去。

    因为沐汤每日都要用,金莺几个都是计算着时间提前烧好了搁在浴房之中。待用时根据温度兑入冷水便能直接使用。

    进到浴房里面掩好了门。婠婠先是挽起袖子来,伸手去试了试那沐汤的温度。待要提冷水来兑入时,凤卿城的手臂却自身后伸了过来。

    婠婠以为他又是想要抱抱她,一个呼吸的时间后她才发现自己猜错了。他没有抱她,而是解下了她腰间的云纹带。

    婠婠一僵,“我真不能下水。”

    凤卿城轻笑起来,“浴房湿热,穿这些不会觉得难受吗?”

    他说着话,手上的动作却是一刻没停。片刻的功夫便将她的官服脱下,而后又开始解那片护甲。

    他这话听起来也是很有个纯洁道理的,但是婠婠的心跳就是抑制不住的狂乱起来。她阻住了他的双手,道:“我自己来。”

    凤卿城收回手来,一脸气定神闲的瞧着她。

    婠婠有些不自在。实践和理论实在是相差的太多。有些事情想象起来可以很狂野,实践起来就十分的困难。比如她现在就没办法索性的给他来个风情万种的脱衣诱惑,湿身撩拨。

    她有贼心也有贼胆,但就是控制不了自己这僵硬到可以媲美木雕的四肢。停滞了几瞬后,她迅速的闪到屏风的另一边去,很是调整了一会儿呼吸,这才使着那僵硬的手指将衣物脱下。只着一身中衣绕出了屏风。

    这么一大会儿的时间,凤卿城居然还衣物完好的站在原处。

    这还真是准备等着她来伺候啊!

    婠婠兑好了水试过温度,转身来解他的衣带。

    凤卿城指了指她的衣襟,说道:“溅湿了。”

    婠婠低头看了看,果然湿了一点。想来是方才兑水的时候不小心溅到的。她没有在意,继续的解着凤卿城的衣带。凤卿城却又伸出手来解她身上这件中衣的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