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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因为这月仙阁是月茹小姐开的!”

    “这月茹小姐莫非有什么过人之处?”田仲听得王贤话中止不住的钦佩,又想到其和自己的传言,不由也好奇起来。

    “这位月茹小姐,十年前曾敲过登闻鼓!”

    “什么!”田仲大惊。

    登闻鼓,非战乱围城不敲,非国之将灭不敲,非冤案逆天不敲。登闻鼓一响,无论何时,皇帝必须立刻升朝,文武百官全部到殿,而敲登闻鼓的,则要先杖三十,然后才能诉冤,所以凡是敲登闻鼓的,皆是大案。

    “这月茹姑娘是何许人,居然能有案子要到直达天听的程度?”田仲忙问道。

    王贤笑道:“田兄可还记得十年前的南越谋逆案?”

    田仲想了想,他虽不记得,不过好像从府学的书中看过,不确定的说:“当初南越国重臣叛乱,南越王逃到中原,当时的朝廷派柳将军和太后的亲弟弟郑国舅的一起平乱,结果南越的叛乱是平了,可郑国舅为了抢功劳居然诬陷柳将军通敌,逼死了柳将军,后来事情败露,朝廷判了郑国舅斩立决,并替柳将军平反,难道月茹小姐当初告的,是柳将军的冤案?”

    “不错,当初正是月茹小姐敲了登闻鼓,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诉说郑国舅如何栽赃陷害,逼死其父,引起了朝野震动,这才迫使朝廷重查南越谋逆案,揭出了真相!”王贤钦佩的说。

    “月茹小姐和柳将军?”

    “月茹小姐姓柳,是柳将军的长女!”

    “古有淳缇萦,今有柳月茹,这月茹小姐,确实巾帼不让须眉!”田仲听完,也唏嘘不已。

    “是啊,当初柳小姐才年芳十五,一个闺阁小姐,居然能千里迢迢的逃到京城,去敲登闻鼓,并且硬生生撑过三十杖,这等勇气,实在是让我等男儿汗颜,我等又怎么可能不钦佩。”王贤眼中闪过一丝倾慕,听闻月茹小姐才貌双全,又如此有胆实,实在令人心动。

    “柳将军既然平反了,柳小姐身份应该也恢复了,怎么会跑来开月仙阁?”田仲疑惑道。

    “柳将军是平反了,可当初柳小姐告的可是郑国舅,郑国舅是太后娘娘仅剩的唯一兄弟,郑国舅一死,太后岂会不怨恨柳小姐,没当场弄死不过是怕人言可畏,柳小姐天资聪慧,岂会看不出这点,索性不回乡,直接在京城最繁华的地方开起了月仙阁,天天在京城抛头露面,太后投鼠忌器,自然不敢动她。”

    “原来如此,这柳小姐也是个狠人。”田仲叹了一口气,身为将门之后,忠烈之后,居然要不顾名声才能保住性命,这不能不让人心寒。

    田仲突然明白自己以前为什么会跑到月仙阁为月茹小姐一掷千金了,无关喜欢,无关情谊,只是因为他们同为将门之后。

    田仲和王贤正说着话,刚才的侍女端着他们刚才点的菜上来,身后还跟着来给他们抚琴的姑娘。

    那姑娘双十年华,怀里抱着一张古琴,从外面缓缓的走进来,刚要对四人行礼,一眼瞅见了坐在里面的田仲。

    “嘭——”

    怀里的古琴掉地,发出一声闷响,那姑娘愣愣的看着田仲,无意识喃喃道:“田将军?”

    突然,那姑娘提起裙子,朝外跑去。

    严彦王贤张苻转头看着田仲。

    田仲:……

    很快,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一个身材高挑,面带英气,长的有些粗枝大叶的女子闯了进来,看到坐在里面的田仲,直接进去对着田仲背“啪”的一巴掌,大笑道:

    “哈哈哈,就知道你田仲没那么容易死!”

    田仲被拍的肺都快出来了,咳了一下,无奈的说:“你能小点劲不!”

    “又拍不死你,”女子一把拉起田仲,“走,咱们去后院比武去,你死了三年,都没人和我切磋了!”

    说完,拉着田仲风风火火的跑出去了。

    严彦王贤张苻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张苻用手指着门外,哆嗦的问:“她是谁啊?”

    侍女答道:“我们东家啊!”

    “她就是柳月茹小姐!!”

    “是啊。”

    严彦王贤张苻三人捂着胸口,摇摇欲坠。

    哪个混蛋说月茹小姐美若天仙的,这是眼瞎么!

    第53章 当年事启

    看着戳来的长/枪, 田仲闪身躲过, 手中的剑反手一挡,然后脚登地, 飞身跳起,抬脚踢掉柳月茹手中的长/枪, 无奈的说:“我说柳大小姐,都半个时辰了, 适可而止吧!”

    “痛快!”柳月茹毫不在意的揉了揉被震的发麻的虎口,弯腰捡起地上的长/枪。

    “你是痛快了,我考了一天的殿试, 到现在可连晚膳都还没用呢!”田仲把手中的剑放到旁边的兵器架上, 摸了摸开始抗议的肚子。

    柳月茹也过来把长/枪插上, 豪爽的说:“不就吃饭么,多大的事,走,咱们去喝酒去。”

    说着, 带着田仲到旁边一个亭子,让侍女端来几道小菜和几坛酒。

    两人在亭中坐下, 喝起酒来。

    “你也是, 来京城这么久,居然也不来见我!”柳月茹不满的说。

    田仲正吃着菜, 闻言苦笑:“我现在的身份你又不是不知道,和你们接触多了并不是好事。”

    “怕什么,本小姐又不怕你连累!”柳月茹不在意的说, 她十年前就把该得罪的不该得罪的人都得罪了。

    “对了,听传言说你失忆了?”柳月茹放下酒问道。

    “嗯。”

    “什么,真失忆了!”柳月茹大惊,忙仔细看了看田仲,疑惑道:“好像没变傻啊?”

    田仲哭笑不得的说:“我只是失忆不记得人,脑子没坏。”

    “不记得人?”柳月茹指了指自己,“记得我不?”

    田仲摇摇头。

    “连我都不记得!”柳月茹顿时大叫起来。

    田仲忙安抚道:“别激动,不单你,所有人我都不记得。”

    “这样啊,”柳月茹稍稍被安慰到,又奇怪道:“可你刚才看到我并没有不认识啊?”

    田仲笑道:“你一进门我就看出你的脚步极稳,走路比一般男子还有力的多,显然是常年习武所致,这月仙阁又不是兵营,除了你柳月茹这个将门之女,谁会天天习武。”

    柳月茹听了,小声嘀咕道:“你这家伙,失忆了怎么脑子还这么好使!”

    田仲笑了笑:“失忆了要是脑子再不好使点,那就真成傻子了,不过许多事我都不记得了,你既然和我是故交,不妨给我说说我以前的事。”

    “这你可问对人了,”柳月茹大包大揽的说:“你这家伙的糟事,本大小姐绝对知道不少!”

    田仲摸摸鼻子,他这算不算交友不慎啊?

    柳月茹先给田仲说了他的一些旧事,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