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琢磨了起来,林慕栀喜欢的东西是什么,在他的印象里面,这姑娘一直都是跟吃的有着不解之缘,第一次见面是酸奶,第二次见面是拉面。
琢磨来琢磨去,向阳先去门口的拉面店买了好几份酱牛肉,仔仔细细的放在一个盒子里面。
向睢拿着自己的外套,一边穿着鞋,一边对向阳说道:“我出去一趟,晚上你和爸妈自己做饭吃吧。”
向阳并不为所动,依旧弄着自己的东西,向睢无奈的看了他一眼,便转身出了门。
等一切都准备妥当的向阳,这才端着盘子深吸一口气走上了楼,认认真真的敲了敲门,等待着命运女神的到来。
命运女神没来,睡得困怏怏的段景逸率先出现在向阳的面前,段景逸看着面前和向睢一模一样的脸,懒懒的打了个哈欠,现在时间久了,他也能分清楚这弟兄俩的区别了。
向阳往屋里瞧了瞧,问道:“慕栀呢?”
段景逸则往楼下看了一眼,问道:“向睢呢?”
“你先告诉我慕栀在哪里。”
段景逸不为所动:“向睢呢?”
看着拗不过他,向阳无奈的说:“我哥去市图书馆了。”
“哦……”段景逸一边往回走,一边说道:“林慕栀在阁楼呢,你去找她吧。”
他今天要去找向睢好好聊聊,不能只有自己一个人睡不着觉。
第20章 跟踪
向睢去了市图书馆,段景逸也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就找了过去,想起昨天晚上辗转反侧,段景逸的心中不免有些不知所措。
此时的向睢正在图书馆内翻找着心理书籍,好在图书馆的书有很多,向睢只稍微找了一会儿便抽出了一本不算厚的书,上面书名写着《中学生心理特征诊断》。
向睢有的时候在课余之外,也会来图书馆看看书,毕竟在他的世界里都是围绕着那些孩子们转的。
之所以挑了这本书,只是因为最近傅书南的脾气越来越怪了,每当向睢转身在黑板上写东西的时候,就能感觉到一股灼热的视线紧紧盯着自己,每当回头的时候只能看到傅书南的眼睛。
在目录中仔细的翻找着,向睢试图从这些书里面能够看出什么头绪,至少也需要让他明白,傅书南在看自己的时候,怀的是什么样的心思。
认真看书的向睢并没有察觉不远处,一个带着黑框大墨镜的段景逸,正装模作样的拿着一本书坐在对面,时不时还要探起身来去看一看向睢到底在做些什么。
图书馆里面很安静,只能传来书页翻动的声音,大家都刻意的放轻了动作,如果此时的向睢抬起头,就可以看到一个很明显的人,带着墨镜正在偷偷摸摸的观察自己。
坐在一旁的女生用手指戳了戳段景逸,段景逸有些奇怪的回了头,看到一个大学生模样的女孩子,有些脸红的把一张纸条塞到了他的手中,然后慌忙转身离开。
段景逸有些纳闷,自己都戴了墨镜了,还能看出我长得帅么?
不明所以的拆开了那个纸条,只看到上面用中性笔写着几个娟秀的字:【这里是图书馆,如果再吵的话请你出去。】
段景逸抬头就看到那女孩子抱着书跑了出去,当即无奈的叹了口气,把纸条随意的撕碎扔到了桌子旁边的垃圾桶里,转头再看向睢的时候,他又搬来了四五本书摞在了一旁,似乎是打算再这里呆一天的样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段景逸有些无趣的翻着面前的这本侦探小说,主人公经历了千辛万苦终于破了案,在犯罪嫌疑人都承认了之后的第二天,却更加离奇的死去。
这个故事对于段景逸来说并不吸引,眼角的余光瞥到向睢还在翻书,正当他以为向睢会看到图书馆下班的时候,却发现他猛然间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表,便起身把所有的书还了回去。
眼看着向睢收拾东西便准备离开,段景逸不着痕迹的躲了起来,探出头偷偷地看着向睢转身离开的背影,段景逸微微沉思了一下,便抬脚跟了上去。
向睢出了门并没有走多远,就在附近的一家咖啡厅坐了下来,而对面似乎早已经做了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两个人客气的问候了一番便互相坐了下来。
男人?段景逸有些奇怪的看着那个人,那人大概40岁左右的模样,面容倒是清秀,笑起来也非常的可亲,可以看出无论是学识还是待人处物,都是非常得体的。
只不过段景逸有些不明白,这个男人和向睢到底是什么关系?
难道说,昨天晚上他半夜跑到自己的房间,就是问这个男人的事情?
可是向睢喜欢的不是自己么?
段景逸不禁皱紧了眉头,坐在角落里面百思不得其解,向睢和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约在咖啡厅?向睢去图书馆那么久,肯定也是为了等这个男人。
所以,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向睢喜欢的真的不是自己吗?
丝毫没有察觉到段景逸心思的向睢,正在和面前的男人讨论着一些事情,男人有些为难的皱紧了眉头。
“向老师。”那男人说道:“书南的事情我和他妈也都问过,但是这孩子的脾气,我也不知道像谁,怎么问都不说。”
向睢点了点头,面对傅书南的爸爸,向睢说话也不能太重:“傅书南的学习成绩一直很稳定,但是最近似乎一直跟校外的一些人在一起,我怕影响到他的学习,您也知道高中是一个很重要的阶段。”
“这我都明白……”傅书南的爸爸有些头疼的叹了口气:“可是这孩子一回到家连饭都不吃,就待在自己的房间里,保姆和他妈怎么说都不出来。”
“关于这一点,你有没有带他去看过什么心理医生?”向睢好心的提醒:“傅书南的这种状况,我觉得非常不对劲。”
傅书南的爸爸摇了摇头:“之前带他去过,心理医生无论怎么说都撬不开他的嘴,一句话都不愿意说。”
“那傅书南就没有什么朋友么?”
傅爸爸琢磨了一会儿,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生意场上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傅爸爸一个人都忙不过来,哪里有功夫去管孩子,一直以来都是保姆司机接送,他只是负责掏钱而已。
两个人谈了很久,直到天色已经不早了,傅书南的爸爸便被一通电话叫走了。
喝了一口已经完全冷掉的咖啡,向睢觉得口中索然无味,便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转身出去了。
“先生。”服务员站在角落,对趴在桌子上睡觉的段景逸说道:“晚上天气凉,这件毛毯您盖着吧。”
一晚上没有睡好,一不小心便睡过去的段景逸有些愣愣的睁开了眼睛,看到向睢原本坐的那个位置上已经没了人,当即就站了起来,问道:“那桌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