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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问啊?”陆轻舟没好气地反问。

    “好歹要有个称呼。”闻尔这么一说,才意识到从进来后这三人真的连个称呼都没问过,互相“帅哥”“老子”的一通乱喊,随便得很。

    “萧其生,其实的其,生活的生,我这名字没典故,爸妈找人算的名字,算命的人也没说为什么,就说这名字好。”萧其生大概是被问多了,主动交待了一番。

    “巧了,我这名字也是爸妈找人算的命……”文泽讲到这里一怔,若有所思地转向闻尔道,“你的名字不会也是算过的吧?”

    “你的意思我们的能力和这有关?”闻尔立刻明白了文泽的意思,皱了皱眉头,“范围太小了,三个人名字都是算命起的,巧合也说得过去吧?”

    “你那个算命啥样?”文泽一想也是,转过去问萧其生。

    萧其生一摊手:“我哪知道,爸妈说看起来挺像样的,就这么个形容,要不我回去问问?”

    “也行,你也回去问问,我也问问去。”文泽点头道,事关终身……嗯,这事关什么终身?

    “我说!”门外突然传来一声低吼,陆轻舟没好气地道,“你们谈完没?我能进了没?!”

    文泽当然不能一直让陆轻舟呆在外面,问萧其生:“你这个能力也有免疫的办法吧?”

    “有啊。”萧其生对陆轻舟笑了下,道,“你进来,把门带上。”

    陆轻舟半信半疑地进来,刚把门掩了一半,见萧其生脱了鞋子开始扯袜子,顿时变了脸色一把拉开门吼道:“我`操,免疫的办法不会是舔你的脚吧?我`操我`操我`操,那我还是不要免疫了!就这么着吧!我们这辈子也不要见了!”

    文泽想像了下那场面,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想劝两句吧又觉得无从说起,毕竟这能力是天生的,他们也没得选。

    没想到,萧其生边扯下袜子边笑:“你先进来啊,谁和你说要舔脚的?”

    陆轻舟把脑袋从门后面慢慢探出来,极为怀疑地打量了萧其生一会儿,当他的视线落在对方光落落的脚上时,猛然脸色一变,露出一付欲言又止的表情,过了没几秒就响起了一声干呕,他扔下门直冲洗手间去了。

    萧其生的脚很普通,没有干净漂亮得像假的也没有又臭又脏令人无法忍受,就一普通男人的脚,袜子鞋子也很正常,要说让人觉得恶心完全不至于。

    文泽犹豫了下,道:“这就是……解决了?”

    “完了。”萧其生慢条斯理地穿回鞋袜,“看一眼我的脚就好了,以后都不会受影响了。”

    闻尔追问:“看不到呢?”

    “那就一辈子变恋足癖啦!”萧其生道,“大家都不想的,你懂。”

    文泽听得有些不对劲,道:“那不是你身边的人全变成恋足癖了?”

    “怎么可能!”萧其生一瞪眼,“要我看上的才行,我看不上的不受影响。”

    “我`操!”文泽脱口而出,“你把别人变成恋足癖就这么完了?”

    萧其生的笑容凝固在脸上,过了片刻冷哼一声,道:“那你们就好到哪里去了?”他瞄了眼闻尔,“那些爱你爱得死去活来的人本来也许有真心喜欢的人呢?”他又看向文泽,“你随便让本来不是同性恋的人对着你硬,混淆别人的性取向啊你。”

    “放屁!”文泽没好气地道,“男人对着洞还能硬呢,又不会因为对着男人硬一次就弯了的,你当性向是什么!”

    “那我不会把脚给别人露一下啊,一起游个泳洗个澡就完的事,你讲的那么严重!”萧其生毫不客气地怼了回来,“说起来你的最严重,你看,我和这位帅哥的能力还有免疫的,你连个免疫的都没有!你怎么知道那些和你上床的,是因为硬了还是因为本来就是基佬?别和我说性取向改变不了,青春多少人因为好奇和男人搞的?又有多少人只是因为前列腺爽才搞的?男人对性这种事本来就随便,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我说,你和你这位半斤八两,好不到哪里去!”

    文泽被说得一愣,张开嘴却不知道怎么辩解,像个泥塑般说不出话来,憋屈得很。此时,他的手背却覆盖了一片温热,闻尔不疾不徐的声音响起:“他有没有搞别人我不能打包票,但是如果刚才我不是讲了你的能力,你根本就没打算让我们朋友免疫吧?说不定还会顺水推舟,看好戏?”

    大概是被讲中了心思,萧其生撇了撇嘴,道:“我讲了又怎么样?有人信?”

    “你可以脱鞋,我们朋友就不会有事了,不管以后受不受影响,当众去舔朋友的脚这种事,谁碰上都会成为一辈子的阴影。”闻尔把文泽的一只手握住,淡定地道,“大家心里怎么想的都有数,不必多说。”

    萧其生一边端起酒往嘴里灌,一边低声嘀咕:“大哥不要说二哥,鬼知道你俩这过的谁真心谁假意啊,切!”

    闻尔仿佛没听见,自然而然地把文泽的手握着放在自个儿大腿上,那一点点肉`体的温度却有着令文泽惊慌的滚烫。

    第15章

    文泽离开这家酒吧时连台上舞者有几块腹肌都没看清,全过程都在忙着理解闻尔的用意,这些暧昧的示好他不是没感受到,又不是愣头青什么都不懂,他只是不明白闻尔为什么这么做。

    突然之间的性向转变,这种事他是不信的,有人试过了前列腺高`潮,依旧只对女人硬,尽管私下偷偷用跳蛋爽一下,但也只是爽一下。

    男人是能够清楚地分开性与爱的。

    出了门,文泽与陆轻舟叫了车,不是没有车,主要这块地方停车太难了,而闻尔却走了几步,站在了街拐角。

    “我们叫了车,一起吗?”文泽心情复杂地问,“反正顺路。”

    闻尔扭头瞄了文泽一眼,神色间夹杂着疑惑与不解,就在此时,一辆车在他面前停了下来,很普通的奥迪,大街上经常出现,只不过车里有专职司机,车外面有专职秘书开门。

    嗯,性向是座山,阶级是银河系。

    文泽心中自嘲了一句,扭头准备和陆轻舟离开,又听见身后传来了声音。

    闻尔走过来,近到俩人间几乎要贴在一起,一个人的呼吸吐出来又被另一个人吸进去。

    太近了我`操。

    文泽差点儿要骂人时,闻尔开口道:“你真的没感觉?”

    “啥?”文泽有些傻眼,难不成闻尔真弯了?不可能的!

    “你真的没有一点爱我爱得发疯的感觉?”

    文泽怔了一会儿,猛然明白过来了,没好气地道:“我`操,你对你自个儿的破能力太自信了!”

    “噢,就是觉得你看我的眼神有点迷。”闻尔在正常时候总是很淡定,“最近我觉得能力好像消失了一样,都没反应。”

    “那是因为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