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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颠颠地抱着沈尚书上轿,笑着喊:“回宫!”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轿外声响震耳欲聋,沈尚书躺在小皇帝的龙腿上打哈欠。

    小皇帝眼底都是兴奋的光,隔着殷红嫁衣抚摸着沈尚书的奶头和孕肚:“桐书……”

    沈尚书闭着眼睛说:“不许乱来。”

    小皇帝说:“朕不乱来。”

    沈尚书半睁着眼睛,温润如玉的眸中是一缕说不出的柔情蜜意。

    小皇帝小腹一热,硬邦邦地顶在了沈尚书的后颈上,委屈巴巴地说:“桐书……”

    这时轿外传来了刘总管的尖叫声:“吉时已到,请陛下娘娘入殿。”

    三拜九叩,祭地祭天。

    皇家大婚,多的是繁文缛节。

    沈尚书怀着三个月的身孕,累得不行。

    小皇帝看着心疼,招招手把刘总管叫进来:“还有多少破事儿没完?”

    刘总管笑着说:“快了快了,陛下和……”他看了沈尚书一眼,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和娘娘还要去一趟皇陵,然后再去静宁宫陪太后喝茶。”

    小皇帝看着车帘外,远处巍峨的皇陵在雨雾中若隐若现。

    到达皇陵时,天空竟下起了不大不小的雨点。

    沈尚书支撑着坐起来,脸色有些憔悴。

    小皇帝自责地说:“朕早就该让他们把那些有的没的破礼节都给去了。”

    沈尚书反倒安慰他,笑着说:“无妨,该做的总要做的。”

    皇陵中摆满了本朝皇帝的灵位。

    摆在最前方的,是小皇帝的父亲。

    这位皇帝,一生就没做过什么好事。沉迷女色,滥用权臣,只顾着搜刮民脂民膏纵情享乐。

    他就像这个国家里的蛀虫之首,蚕食着天下百姓的生机。

    谋逆造反,篡权弑君,沈桐书从不后悔。

    可他如今嫁为人妻,站在夫君先父的灵位前,心中多少有些不适滋味。

    仍然是那套三拜九叩焚香烧纸的事,做完了,就能走了。

    他实在不怎么想在这个地方多呆。

    第十五章

    小皇帝沉浸在娶媳妇儿的喜悦中,对身边的一切都毫无察觉,紧紧抓着沈尚书的手不肯放开。

    沈尚书深吸一口气,有些疲惫地说:“陛下,我们回宫吧。”

    小皇帝担忧地把他抱起来,低声说:“今天就先不要和母后聊天了,你先休息,她会体谅你的。”

    沈尚书苦笑着说:“胡说什么呢?按规矩走,我们去拜见太后。”

    沈尚书已经快二十年没见到太后了。

    那个怯弱温柔的女人,在丈夫死去之后,就自己住进了深宫后院里,整日吃斋念佛不问世事。

    连长公主的死,都没让她皱一下眉头。

    沈尚书不说,可他心里其实是有些怕这个女人的。

    特别是……当身份调换之后,再相见,一切就都变得更加古怪了。

    静宁宫在后宫深处,砖瓦都是清冷素色,与大片朱红宫墙显得格格不入。

    太后就住在这里,一住就是十几年,只有一个自幼陪在身边的老侍女,伺候她的起居。

    小皇帝携着沈尚书的手走进去。

    太后放下手中的佛珠,起身,柔声说:“陛下。”

    沈尚书硬着头皮跪下行礼:“微臣参见太后。”

    太后没有纠正他的话里的错误,只是柔柔地说:“都坐吧,陪哀家说会儿话。”

    茶香氤氲,沈尚书缓缓呼出一口浊气。

    按照规矩,他今天跟着小皇帝来这里,是来领皇后凤印的。

    可他一点都不想要那劳什子凤印。

    他对太后的感情太复杂,多呆一刻钟都觉得万分煎熬。

    可他如今的身份,却也不适合再说出诸如请太后回宫居住的话。

    太后说:“陛下如今大婚了,以后也该沉稳些,莫要再像从前那般任性妄为。”

    小皇帝老老实实地挨训:“母后,儿臣知道了。”

    闲聊了几句,太后说:“桐书,你跟母后过来。”

    沈尚书跟着太后进了里屋。

    他是个读书人,满脑子都是男女授受不亲的仁义礼智孝,站在门口半步都不敢往里走:“太后……微臣……”

    太后漫不经心地说:“既然进了皇家的门,还自称什么微臣?”

    沈尚书尴尬地低下头。

    太后从柜中捧出一个方盒:“桐书,跪下。”

    沈尚书深吸一口气,跪在太后面前。

    太后说:“哀家的皇儿喜欢你,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也要立你为后。这是你之幸,也是你之祸。今日,哀家把凤印传给你,你要好好协助陛下,统领江山后宫。至于其他……当断则断吧。”

    沈尚书一时不曾听懂太后的话,稀里糊涂的接过凤印,像捧了一块巨大的烫手山芋。

    回去的路上,小皇帝忐忑不安地问:“桐书,母后和你说什么了?”

    沈尚书说:“无事,太后娘娘把凤印给了我。”

    小皇帝似乎有些兴奋:“朕就知道母后一定会很喜欢桐书!”

    沈尚书回忆着和太后相处的点点滴滴。

    那个比他年长几岁的女人其实并不苍老,可眼底却是死气沉沉的光,看不出半点情绪。

    喜欢与否,其实并不重要。

    他们日后,也没有多少相处的机会了。

    洞房花烛夜,沈尚书已经累得快睡着了。

    小皇帝委屈巴巴地趴在床沿,狗狗眼闪着光:“桐书……”

    沈尚书无奈,闭着眼睛说:“来吧,快点儿弄完。”

    小皇帝扑通一下跳到床上,几下把自己的新皇后扒了个精光,从孕肚摸到屁股,从嘴唇亲到奶子。

    羞人的呻吟声和着摇曳的烛火飘到殿外,守夜的宫人纷纷红了脸。

    沈尚书被玩得腰腿酸软牙根打颤,按住小皇帝的手:“陛下……嗯……陛下别玩了……嗯……小混蛋……进来……”

    小皇帝低笑:“桐书这么着急,迫不及待想要吃朕的龙具了?”

    沈尚书红着脸轻声说:“明日还要去尚书台处理政务,不可……不可……彻夜贪欢……嗯……陛下……啊……轻些……孩子……孩子在里面……”

    小皇帝耸动身体抽插起来,低声问:“桐书明日还要去尚书台?”

    沈尚书断断续续地呻吟:“有……嗯……有几份账目……不对……啊……慢些……要……要好好彻查一番……嗯啊……”

    小皇帝更加凶狠地顶弄起来:“被朕临幸的时候,还有空想公事,嗯?”

    洞房花烛夜的懵懂少年,如狼似虎腰力惊人,沈尚书被日得魂都要飞了。

    他再也没空去想那些账目,躺在柔软的龙榻上被年轻的相公操得死去活来哀叫求饶。

    第二天,京城之中满城烟雨。

    小皇帝去静宁宫里陪太后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