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迎上去。
青葱草地上,一位长相偏阴柔的少年,和一位长相似洋娃娃的少女,谁也不让谁的动起粗来。
最后,少女终究敌不过身经百战的少年,被少年压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两人粗喘着气,虽然少女输了,仍旧是不势弱的用眼神瞪过去。
少年问她:“服不服?”
少女撇头不吭声。
少年冷冷一哼,得意地骂道:“臭丫头,想赢我,你还早了八百年!”
听得少女火气一来,屈膝便是一脚踢下少年毫无防备的下腹。
便见少年闷哼一声,脸色大变呈痛苦之色,虽然这样却不同一般男子跪地哀嚎。
怎么也是兄妹,不是仇人。
见哥哥这样,纱纱冷色立褪,担忧地开口:“哥,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我—啊!”
话说到一半,突然转为尖叫,少女瞠大眼瞪着她兄长。
少年也瞪着她。
空气一直静默而无声无息……
直到,白茫的清醒。
“啊啊——蓝白伦你这个臭混蛋——你居然吃纱纱的豆腐——我饶不了你——”
那一贯斯文的男孩发怒了。
而那个做错事的少年,面色已变赤红,急忙松开抓在妹妹胸部上的大手,狼狈地爬开,并大声咆道:“老子又不是故意的!吵什么吵!”
他不过是以牙还牙,气过头了就忘了身下压的是自己妹妹,而不是别的女人……
纱纱面色涨得通红,任她平日里冷若冰霜,和哥哥简直是仇人般,但这个时候,也是羞得抬不起头。
白茫见状,心酸地直咬手帕,呜呜道:“纱纱……纱纱……你的清白……呜呜……”
蓝白伦睇了纱纱一眼,见她满脸通红地垂着头,面色立即变得古怪,像落水狗般十万火急地跑开,还一边叫道:“那只是意外!意外——该死!”
几秒后就不见踪影了。
纱纱很冷静过后,开始镇定下来,从草地上爬起来,扣好胸前的扣子。
白茫可怜兮兮地走过去,泫然欲泣地拉着纱纱的手,在纱纱的注视下,说:“纱纱,你都被蓝白伦占了便宜,既然这样,我也要!”
在纱纱疑惑中,白茫微微垫起脚尖将唇堵上去——
之后,是纱纱的尖叫声,和啪啪的几个耳光。
“白茫,你找死——”
纱纱羞得满脸通红跑开了。
白茫站在原地笑得跟傻子似的咕哝:“纱纱的初吻是我的了……嘿嘿……不吃亏了……”
***
从那天起,蓝家兄妹俩就有点尴尬了。
纱纱是很快决定将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然后白茫又整天缠着她,烦得她没时间和兄长闹尴尬。
但阿伦则闲得发慌,每次接触到妹妹的眼光时,都很不自然的撇开。
最后,发愤图强,在期末考以全校倒数第一进入正数第三。
排名第一的是白茫,排第二的是纱纱,第三的是阿伦。
这下子,阿伦的改变,一边让学校称称赞奇,让女生更为崇拜,另一边又让白茫火冒三丈,气到不行。
坡坡原本是成绩倒数第二的,结果现在变成倒数第一,自然很生气。
于是,她对弟弟说:“我不管,你要考倒数第一,让我没那么丢脸!”
白茫可不理会,他在额头上绑白带,上面写着加油,必胜。
“姐,你走开啦,我现在要努力读书,我要把蓝白伦那臭家伙打回原形!”
以跳级方式读上蓝纱纱的同一级,以留级方式降了一级的阿伦,以走后台挤上同一个班,也就是他们现在全在读同一年级同一个班。
番外四,蓝家恋爱
集中于蓝纱纱初二a班。
坡坡嘀咕道:“加什么油嘛,反正你保不住啦,阿伦哥很快就能把你赶下来的。”
坡坡的话换来白茫的狠瞪。
在年龄上就输了蓝白伦好大一截,为此死活都要跳级读上纱纱那个班,幸好脑袋聪明,得以小小年纪就轻松入读。
“姐,不要用你的脑袋跟我的智慧相提并论。现在,麻烦你快出去。”
坡坡被当垃圾似地赶出去,自然不乐意了,朝弟弟不甘心地吐舌叫道:“你喜欢纱纱,以后也不能跟她结婚的嘛!真是的,这么努力干什么——”
回应她的是白茫当她面摔上门。
***
时间,继续流逝。
蓝家有子,年仅十八,勇得知名大学毕业证书。
蓝家有女,年仅十七,继续奋发于高中生涯。
白家有女,年仅十五,跌跌撞撞从初中顺利毕业。
白家有子,年仅十四,为了爱情仍处于和纱纱同一班中。
十八岁的蓝纱纱,顺利毕业。
家族为她举行了一个盛大的庆生宴会。
就在两个月前,兄长蓝白伦莫名其妙失去消息,蓝纱纱很担心,倒是家人显得无所谓。
白茫安慰道:“你还怕饿死他?他那家伙走在路上都让人害怕,谁敢惹他啊?!”
从小到大,就因纱纱两人互看不顺眼,准没好话。
纱纱听了,也就放了心。
的确,如果爹娘都不操心,是不该轮到她的。
之后生活继续,转眼到了毕业庆祝宴会。
蓝白伦的意外出现,就如他意外消失,悄无声息的。
送上一束花,在众人诧异下,扬起一抹浅笑,温文儒雅地在妹妹白嫩的脸颊上印上一吻,“恭喜你,顺利毕业。”
纱纱身子立时僵化,白茫怒火中烧。
然后阿伦向两位父亲与母亲走去。
那对中年越发有魅力,和那位保养得仍如二十七八的年轻母亲。
“谢谢你们多年的照顾,父亲,母亲。”
他彬彬有礼的鞠躬,令人摸不着头脑。
只有那两位男人和那位女人,一如以往的高深莫测的笑容中,由女人开口:“阿伦,想通了吗?”
她问了他。
怪惜的话令在场的纱纱,白茫和坡坡都不解。
唯有看戏般的白药,咯咯一声怪笑,和耶乐的拧眉深思。
阿伦扬起释怀的笑容,“嗯,母亲,我已经知道了。”
然后,女人眉宇间舒展。
少年垂头,掩下那一抹诡光。
双胞胎,相视一望,所有思绪,敛于眉间。
就是那一天,当哥哥的眼神注视纱纱时,纱纱在很久后,才醒悟了,原来,那一天就是开始。
所有人都知道了,被隐瞒的,只有她而已。
***
妈妈喜欢摸着纱纱的头,小的时候,纱纱最爱问的问题就是:“妈妈,我是你捡的吧,你一点都不心疼人家。”
每次在哥哥那里受了气,她都会这样一句话。
而女人的回道则是:“是啊,妈妈是你的后妈,你的亲生妈妈在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