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景峰的脖子,说什么也不放开,碰不到景峰的嘴唇,就在景峰的脸上胡乱地吻。
“景景,”李继桐求也似的喊他,“我没胡闹……”
李继桐又用自己的鸡鸡去蹭景峰的大鸟,“我是真的好想要!”
6.
最后景峰还是让李继桐要到了。
他没让李继桐再摸他,把孩子翻过去,从后面搂着,一只手给李继桐慢慢地撸,另一只手又摸上李继桐的洞口。
他不多伸,就一根中指,找到前列腺的位置,在周围画着圈,轻轻地揉。
李继桐舒服了就得寸进尺,又开始叫他,“景景、景景”
声音低低的:“你亲亲我。”
景峰叹了口气,低下头,用嘴唇去厮磨李继桐的后颈。
他不舔,也不亲,就用干燥的嘴唇在皮肤上刮蹭。
沾不上口水,也留不下印。
7.
李继桐最后射出来的时候,嘴里还喊着景景。
景封多希望这孩子是清醒的啊,这样他忍无可忍的那声回应,那声“继桐,我在这里”,得到的答复,可能就不是呼噜声了。
不过这样也好。
他可以杜撰很多版本的答案。
8.
“景景。”
继桐?
“景景。”
继桐。
“景景。”
继桐,我在这里。
“景景。”
继桐,都给你。
……
“景景!”
景封猛地睁开眼睛。
妈的老巫婆一大清早惹人春`梦。
“肖姐,抱歉抱歉,昨天晚上睡得太晚,刚才似乎又回笼了。”
手机屏幕沉甸甸的,贴在脸上,是李继桐经纪人的声音,“景景你以后也别老妈子似地跟李继桐屁股后面收拾烂摊子了!”
本来就是个老妈子,老子乐意给李继桐收拾烂摊子。
“……他是个大人了……”
您这样的大人吗?
“……为他熬夜你第二天没精神,该做的事情还做不完……”
这才是重点吧?!
“……下回别理他,吃过亏,他才能受教训……”
你靠李继桐挣钱,当然希望他受教训;我他妈靠李继桐活命,怎么舍得他受委屈!
“……知道别再跟个圣人似的瞎管闲事。”
圣人怎么了?我们继桐还小天使呢!
该问的还是要问,“管什么闲事?”
老巫婆的声音继续喋喋不休:“就那个联星的老赵,想潜同桌的……就那个谁!李继桐不知道发什么癫,直接截了端给人家的酒,还一口闷,说什么,'身为师兄,照顾后辈'……人家比他还大两个月呢!”
操!李继桐这个小混蛋,还学会骗人了!他昨晚上问李继桐是不是一直用的自己杯子,李继桐回答说啥来着,简直好像整场下药事件跟个预谋已久的计划犯罪似的……
等等!
“你一直喝的都是自己杯子里的酒吗?”
“当然没有啦!我那么小心的!”
还真他娘的给整糊涂了,赵伟阳哪里买的药,他景封也要来五个疗程!
“……诶我跟你说景景,李继桐喝酒这事儿真得管管了,你今天就把他酒窖钥匙给没收了,过三个月再还!这孩子真以为自己天生海量呢?是个小猫小狗就跑上去人道主义救援呀,我看他是嫌自己太红了,不整出个醉酒门还不算完了!我看没收钥匙都不够,你一会儿就叫个锁匠来家里把酒窖钥匙换了,然后给我保管!谁知道你会不会哪天心软又让李继桐喝上了。”
打了他妈二十多分钟,老巫婆总算说了句人话。景封直接把后面埋汰自己的话给屏蔽了,专拣自己乐意的听,“成,我起来就找个锁匠上门。”
正好他早就想治治李继桐的酒瘾。
“反正你以后少惯着他!”老巫婆临了才问出整通电话的重点,“景景,继桐昨天晚上……没怎么样吧?”
肖媛媛,你是他经纪人啊,你应该第一句话就问这个,知道吗。
“他没事儿。”景封昧着良心说瞎话,“继桐酒量是挺不错的,就回来在浴室里多待了会儿。”
9.
李继桐那么大一腕儿,有酒窖并不稀奇。
他那么大一腕儿,没有自己酒窖的管理权,这点比较稀奇。
李继桐有权挑剧本,有权选代言,有权炒了景封,却偏偏没权开自己酒窖的门。
啊,这么说来,他也是有权利随想随喝的。
但自从二十一岁那年,李继桐抱着一箱子智利新酿的梅鹿辄,把自己喝进了急诊室,他就彻底没机会随意进出自己的酒窖了。
因为景封告诉他,继桐,酒窖钥匙以后归我管,你不答应,我就辞职,给别人当助理去了。
那一幕景封想起一次崩溃一次:李继桐一米八的人,蜷在急诊室浅绿色的床单上,孱弱易碎得,像个早产儿。
而他就是那个早产儿唯一的亲人。
唯一的。
李继桐却没他那么撕心裂肺,这孩子吊着点滴,稍微缓过来点了,就笑嘻嘻地说:“景景,别气。以后你不答应,我就不进去,这样好了吧?”
好好好,你什么都好,好到所有人都喜欢你,是个人就知道你,无数人想祸祸你,却没人,真的心疼你。
景封刷牙漱口,默念着,今天也是要对继桐严厉的一天,走出了他的保姆房。
10.
景封用铁夹拎着蒸给李继桐的鸡蛋羹,搁在了李继桐面前的小软垫儿上。
浅绿色的小软垫儿,上面绣一只旅行青蛙,李继桐最喜欢玩这个,天见的,一上车就抱着手机,发的朋友圈全是,我儿子今天寄照片回来啦,我儿子今天交新朋友啦,我儿子今天吃好吃的啦!
幼稚死了。
“吃吧。”景封说完,转过身给李继桐拿他刚做好的手冲。
“景景。”李继桐捂着脑袋,一副头疼欲裂的样子,穿那件景封昨晚上给他胡乱套上的皮卡丘睡衣,手背白白的,上面的血管青青的。
“景景,”他又叫了一声,“坐。”
景封还是回头给他拿了手冲,往李继桐手边一放,“你先喝点。”
景封没叫继桐,他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语气。
李继桐喝了一口,仍然捂着脸,“景景,我今天要干嘛啊?”
景封:“3点要去和《越洋》配音的大伙儿一起table read,去一下中亿。”
“对。”李继桐又喝了口,“今天的有点苦。”
是字面意思的苦吗?
“那别喝了,我再给你冲一杯。”景封起身,又要去厨房忙活。
“景景。”李继桐敲敲桌子,“你坐回来。”
景封没理他,他现在不想对着李继桐。
没脸。
“景景!”李继桐的声音好哑,他今天怎么配风和一郎?
“好了好了。”景封坐了回来,“不换了,你就喝这个,行了吧?”
“不行!”李继桐一睡不好脾气就霸总上身,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说的啥,“我说行!”
“你最行!”景封乐了,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