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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秤。

    破案了,九十五斤。

    方才起码吃下去了两斤饭菜的庄笙,离她说的那个体重还有两斤的距离。

    楼宁之:“解释一下吧。”

    庄笙说:“我可以解释。”

    两个人的声音同时出来,楼宁之“唔”了声,挑眉说:“你解释,我听着。”

    庄笙:“我前两天称的时候确实是九十七,然后我最近新陈代谢特别快,每次吃进去了马上就消化了,然后就要跑卫生间。”

    她说着便脸色一变,楼宁之说:“你要去卫生间了?”

    庄笙从她和门框的空隙里挤出来,冲进了洗手间。

    “让你别吃那么多,受苦的还是你自己,别人家里的女朋友都担心自己家的吃胖,就我担心每次见到你是不是又瘦了,再瘦下去真的皮包骨头了,你知道吗?真的不用那么拼。”到后面的话她几乎是自言自语,楼宁之顺便也上称称了一下,一百零三,在普通人里足够瘦了,当明星的话要再瘦几斤,太辛苦了。

    楼宁之站在卫生间门口,威胁似的说道:“明天开始你哪儿也别去,在家里给我把肉长回来,听见没有?”

    “听见了。”三天哪里长得回来五斤,猪也吃不出来。

    楼宁之把桌上的饭碗收了,把笔电抱回了卧室,开始上网搜索吃什么能够健康增肥。庄笙洗干净手回房间,从后面看见她屏幕上的网页内容,闪动的眸光翻涌起万般复杂情绪。

    楼宁之还不知道她这次回来只能呆三天。

    第183章 三天不打

    楼宁之愁得要把头皮都抓掉一层,才选定了一个菜, 在文档里敲下来, 看电脑右下角时间显示已经快十二点了,她挑一个菜居然用了将近半个小时。

    楼宁之先是一个激灵, 然后将目光投向了自己身后,声音同时出来了:“庄笙。”

    “在呢。”响起来是的庄笙不高不低却温柔的回答。

    庄笙就在床沿坐着,似乎已经看了她很久了。

    楼宁之舒了口气,几乎轻不可闻地自言自语道:“吓死我了。”

    她口型做得太小, 庄笙没看出来她在说什么,但是观她表情仍是心脏忍不住一揪。

    楼宁之把鼠标放开,转身面对着她问道:“你出来了怎么不叫我一声?”

    “看你在忙我就没打扰你。”

    “这算什么忙的, 就是瞎忙活, 我是想趁你上厕所的时候弄完的,现在乱七八糟的没头绪, 还是算了。”楼宁之把文档里的菜名记在手机备忘录里, 合上了电脑。

    她们俩好不容易才见面, 不能把时间都浪费在电脑面前,电脑什么时候都能玩, 人不是什么时候都能见的,要学会分清轻重缓急。

    “是在研究怎么把我养肥吗?”

    “是啊,你看到了?”

    “刚刚顺便看到了两眼,什么燕窝?”

    “我去我大姐那儿拿,他好多这个总,那个经理都过来给她送礼品, 燕窝送得最多,我大姐反正吃不完,放着也是放着。”

    “大姐身体好点儿了吗?”庄笙这段时间都在外面,连和楼宁之通话都不是每天都有时间,更别说问候楼宛之了。

    楼宁之把椅子往床边挪了点儿,两腿跨坐在上面,说:“挺好的啊,现在都能站起来了,我上礼拜去看过她,特别活泛,跟小学生似的闲不下来。”

    庄笙见她用这种老成的语气说话,有点儿想笑,但是笑容刚牵到嘴角,却没有再扬上去,顿了顿,才笑着调侃她道:“这也就是你在我面前,你在你大姐面前敢说她是小学生吗?”

    “敢啊?我怎么不敢?”楼宁之硬气道。

    “好好好,敢敢敢,天底下就没有我的宝不敢干的事。”庄笙十分捧场,甚至不忘配合地给她鼓鼓掌。

    “你小瞧我不是?”楼宁之摇着手指说,“士别三日,还当刮目相待呢。”

    庄笙这回是真刮目相看了,夸张地竖起大拇指称赞道:“随口就是一个成语,厉害了。”

    楼宁之不觉得她嘴里冒出来成语有什么好奇怪的,而且是这么简单的,“这个成语难道不是小学生都会吗?”

    “惭愧了,我小学就不会。”庄笙低头道。

    “小学不会初中会也来得及。”楼宁之从一个奇怪的角度出发去安慰她。

    “初中我就学渣了。”庄笙说。

    “……”

    楼宁之啧了一声,说:“我发现你这个人很不上道诶?没发现我是在给你台阶下吗?”

    庄笙站起来,右手搭在左手手背,从上到下一揖到底,施然朗声道:“小生知错。”

    楼宁之笑着骂她一声:“神经病呀。”

    庄笙站起来就不坐下了,顺势就走到楼宁之面前,站着搂住了她的双肩,楼宁之将头靠在她的胸口。

    庄笙说话的时候,胸膛里会一振一振的,很明显,让她的声音跟直接通过耳朵钻进心里似的:“我在剧组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很厉害的演员,演我戏里的爸,他亲身教了我很多练台词的方法,你听我现在说话,是不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楼宁之根本就是个庄笙的无脑吹,她一说立马就答:“是啊是啊。”

    “哪儿不一样了?”

    “这个……”楼宁之哪儿知道,反正她没听出来不是庄笙的问题,只会是她听力不好,没有鉴赏能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她找了个万能的说辞。

    庄笙闷笑起来,胸膛里振动得更厉害。

    楼宁之察觉出来她可能是被逗了,手在庄笙腰间掐了一下:“耍我是不是?”

    “没有。”庄笙吃吃地笑,“我说让你听是不是和以前不一样了那句话以后,是打算说一句台词给你听一下的,但是你还没等到我说话,就已经夸上了。”

    楼宁之向来擅长强词夺理,仰面瞪眼道:“怎么?不行吗?”

    庄笙“理亏”地“哎”了声,纵容说:“行,当然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敷衍我。”

    “……”庄笙心里甜蜜又痛苦地想道:楼氏招牌胡搅蛮缠又来了。

    两人就着这个问题,楼宁之咄咄逼人,庄笙花式求饶求谅解地辩了十分钟,庄笙终于有了让楼宁之听她这段日子进步的机会。

    庄笙给她念了两段作对比,一段是她以前的发声方式,有点儿造作的朗读腔,只学到了皮毛,没学到精髓的,楼宁之一听,抖着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道:“造作,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呀?”她演《逢青传》和试镜《破雪》——虽然最后没成功,但是台词听起来没有这么尬。

    庄笙:“……适当夸张了一下。”

    她已经进境千里,再让她表演一个原来很差的自己,是很难完全还原的。如果说原先的庄笙对于秦翰林拒绝她的那几个理由中写的台词一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