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寂静,几百米的高空中空气都凝结,只有一扇窗隐隐约约透出橘色灯火,两个人影胶粘在一起发出令人血脉喷涌的声音。?
一个小时前,边予殊还在梦里,梦中的女生一身白衣和牛仔,圆形耳环在阳光下跳跃,笑的一脸甜蜜。?
忽然场景一变,他看到身下泛着红晕的人,有点热,额头都冒出汗滴。?
像个甜蜜又煎熬的梦魇。?
带着一张没有粉黛的脸,她贴上面前的薄唇,梦中人蹙眉她却愈来愈使坏,描绘着他的唇边还不够,用力吮吸着,小小的虎牙带着满满的恶意。?
柔若无骨的手滑在身下坚硬躯体上,拂过他的腹肌,停留在他的小腹打着圈,又毫不犹豫探了进去,黑色的内裤突兀的鼓起一大片,温热来袭的那一刻他们一起觉醒。?
春梦成真。?
一睁眼,就是梦里那张脸。?
边予殊看着温久的圆形耳环恍若梦境,不禁闷哼一声,在安静的室内显得格外性感。?
温久轻笑一声,手握着他的粗大缓缓套弄,紧紧的一握。?
霎时间,天旋地转。?
她被边予殊压在身下,橘色暖灯印着他似笑非笑的脸,凌乱的一切。?
双手被禁锢在头上方,可她一点也没有反抗的意思,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她不由得挺起胸来。?
边予殊没有怜惜她,就由着自己压在她的身上,看着送上前的胸乳,舌尖滑过牙根。?
在床上玩文字游戏很挑衅了。?
看着温久咬着的唇,魅意难挡,也曾经过森林,也曾看过繁花遍野,却偏偏对这难以掌控的食人花情有独钟,边予殊暗了眼眸对着两颗樱桃就咬了起来,迫切难耐。?
“噢,找操。”?
粗暴的动作却让温久背脊发麻,忍不住闷哼,一进门就把自己拨的精光让边予殊省了不少事。?
他流连再她的脖颈,胸脯留下一串吻痕和唾液却始终不去吻她的唇。?
她的手不闲着,主动去剥他的衣服,她要他们赤裸相对,要感受最无间的距离。?
温久的吟唱快变了调,身体随着边予殊的手指律动。?
“嗯~呃~慢点。”?
快受不了,边予殊灵活的在她身体里动作,抬起胳膊环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上自己的唇,却被边予殊躲了过去。?
温久轻笑并不气馁,又去吻他的喉结,舌尖一下一下舔舐,双乳紧贴着他的肩胛滑动。?
“不要了,不要了,哥哥。”?
喘着气的娇媚语调,连下面都膨胀了几分。?
“那你要什么?”?
温久对着边予殊的耳边吹了一口气,温热的气体像是春药,慢慢吐出三个字让边予殊再度把她推倒在床上。?
荤话连篇。?
她抬起腿环住边予殊的腰。?
“很湿了。”?
“哥哥进来,哥哥给我。”?
边予殊抽出枕头垫在温久腰下,扶着自己对准那条通往极乐的道路,一路到底,两人都闷哼出声。?
精致温热的穴内紧紧包裹着他,失去耐心,忍不住开始律动。?
“哥哥,好大,嗯~~”?
扶着她的腰肢,伏在她的颈侧,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
“嗯~~好硬~~好舒服。”?
又是一记重击,毫不留情的一插到底,他终于出声。?
“给我闭嘴。”?
他立起身,对着温久的臀就是一巴掌,力道不清,啪一声让身下人红了一片,像是战场上冲锋前的号角声,对着她的敏感点就是一阵抽插,每一下都是要温久的命。?
快的她已经快失语,魂魄都被撞散。?
身体开始抽搐,带着穴内剧烈的收缩,却让边予殊更快速的进出,他看着被他带出的软肉双眼发红。?
射意和高潮来袭。?
两人都重重的喘着气,边予殊拿过纸巾给她擦拭,一言不发的房间内愈闲孤寂。?
拖着高潮后的身躯温久向外一滚,面对着点起一根烟的少年缓缓开口。?
“边予殊,分手吧。”?
世间最狠的不过温柔刀。?
边予殊夹着烟,指尖微微颤动,把烟递到嘴边狠狠吸了一口,燃过的烟灰落在昂贵的地板上他也不在乎,把剩下的猩红压熄在烟灰缸里。?
“你比我聪明,经过不重要,重要是结果。”?
“我们没有这东西。”?
边予殊很想把她的身体剖开看看,她是不是没有心。?
“没有结果,你送上来给我上?”?
语气嘲讽。?
“我喜欢和你做爱。”?
多伤人,你喜欢和我做爱不是你喜欢我。?
“你去的英国是我最讨厌的地方。”?
“你的理由比上次还烂。”?
他突然翻身将温久拖了过来,毫不犹豫的将她翻过身。?
她整个人呈现一种跪趴的姿态,边予殊就这样撞了进来,带着怒气。?
他搬过温久的脸,恶狠的吻了下去,吻在这张他日思夜想的唇上,用力撕咬,她的唇破了一个口子,边予殊毫不介意咽下这丝丝血意。?
“分手炮是吧?不打个尽兴怎么对得起你的良苦用心。”?
温久看不见他的脸,被他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眼眶热热的,身体却次次被做上高潮,屈辱的呻吟出声。?
一夜,边予殊要了多少次她都记不清。?
清晨窗外的光打了进来,温久忽而醒了过来看了一眼闹钟,六点。?
侧脸瞧着身边的少年,片刻停留,忍着身体的疼痛酸涩轻手轻脚穿上衣服,关上门的一刻床上的少年睁开了眼,感受着她的离开。
昨夜他的话像一把刀子剜在她的心上,不过没关系,痛而已。?
“你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你会后悔的。”?
“温久。”?
这是温久这辈子做过最悲壮的爱了。?
第20章
他们分手的消息犹如龙卷风袭卷而过。?
看戏的人觉得这就是结局,一眼看穿所有的故事,洋洋得意说着,也不过如此嘛。?
边予殊的生活节奏并没有乱,该吃该喝一样不少,只不过少了温久两个字而已没什么了不起。?
这是边予殊这个月第几次喝吐,微子启都不记得了,次次半夜电话打进来给他捡尸,无比烦躁。?
包厢内人鬼蛇神样样不少,这不边予殊边上还有两个。?
挺着傲人的胸脯当穿衣是负担的人,缠着他喝的尽兴,局玩的过火。?
他把头仰在沙发上度过这一阵眩晕,不巧,总有看不懂火色听不懂音乐的人当他是分手后玩的更开。?
“我说予哥见过温久那种货色还有什么能入眼的呀。”?
旁边有赔